葉風雲輕輕點頭,道:“好吧,那幫你治療吧。”
“好,多謝!”
龔僵忙道。
随後,葉風雲便爲龔僵治療,他先幫龔僵接了腿骨,又用神針幫他修複丹田。
兩小時後,葉風雲道:“你的丹田和腿部,已經被修複了。我會讓金老給你拿些藥,你服用個十天半月,就基本痊愈了。當然,這一段時間,你要好好休養,切不可劇烈運動,等徹底好了,再修煉吧。”
“好,我記住了!葉先生再造之恩,在下沒齒難忘!”
龔僵感激不已道。
“沒什麽。”
葉風雲淡淡說着,看向傻姑道:“傻姑,我去找金老了。”
“好。”傻姑點頭。
葉風雲離開後,徑直去找金池。
見到金池,葉風雲道:“傻姑已經答應參加大比了。”
“好,那你們明日便前往北都。”金池笑道。
“好,那接下來,我繼續爲你講解林師尊醫書裏的内容。”葉風雲道。
“太好了!”
金池聞言,面露欣喜道。
接着,葉風雲便繼續爲金池講課……
還沒開始十分鍾,傳來敲門聲。
金池問:“什麽事?”
門外傳來老宋的聲音:“老祖,總門來人了,要您親自迎接。”
總門來人?
葉風雲聞言,眼睛微微眯了眯,他對這個玄醫門總門很是好奇。
而今,有總門的人來了,他很想見一見,到底都是何等人物?
金池對葉風雲道:“小祖師,您在此稍事休息,弟子去見一見總門的人。”
葉風雲道:“我對總門也是向往已久,我和您一起去吧。”
“好。”
随後,葉風雲便随金池到大門口,看到三個人,一個青年和兩位老者。
那青年,隻有二十多歲,身穿華麗衣衫,面露倨傲之色。
而那兩個老者,須發花白,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
金池走上前,面露笑容,拱手道:“老劉,老張,歡迎啊!咦?這位公子有些面生,敢問是何人哪?”
金池認得那兩個老者,他們正是總門的兩位護法老劉和老張。
至于那身穿華麗的公子,他倒是不認識。
老劉和老張,也是向金池拱手笑道:“老金,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公子乃是胡副門主的孫兒胡兆豐。胡少,這位就是金池金老了。”
金池看向那胡兆豐笑道:“原來是胡門主的孫兒,老朽有禮了。胡少,請。”
胡兆豐淡淡點頭,大搖大擺朝裏面走去。
“小兔崽子,這麽傲,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老宋見對老祖如此無禮,低聲啐了一口。
老李忙提醒道:“老宋,别亂說話!”
走到大門口的胡兆豐,突然轉過身子,目光直直看向老宋,沉聲道:“你說什麽?”
老宋臉色一變,他沒成想這小子聽到自己說話了。
老宋面露尴尬道:“沒什麽。”
“我聽到你罵我了。”胡兆豐看着老宋,沉聲道。
“沒……有……”老宋忙搖頭。
金池忙打圓場道:“胡少,你聽錯了,你是總門來的少爺,我這弟子怎麽敢罵你?”
胡兆豐立馬看向金池道:“金老,我耳力勝于常人三倍,他罵我,我聽得一清二楚。”
“……”金池面露尴尬,隻得道:“胡少,我這弟子不懂事,我代我這弟子給你賠個不是了。”
“我不接受!”胡兆豐徑直道。
金池老臉頓時變得很難看,他堂堂一個老輩,代弟子給他道歉,這小子竟還不接受,這尼瑪……
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老宋更是憤怒不已,怒聲道:“胡少,我就罵你了,你能咋滴?有種你殺了我!”
“呵呵,殺你倒不至于,我乃總門副門主之孫,地位尊崇!而你,隻是分門的一個小小長老,膽敢以下犯上,按照本門規矩,該斬斷雙手,逐出宗門!”
斬斷雙手?
逐出宗門?
聽到這話,衆人臉色都是難看無比!
葉風雲臉色也是微微沉了下來。
老宋更是臉色難看,瞪着胡兆豐道:“你欺人太甚!”
胡兆豐冷冷道:“這隻是對你略施懲戒罷了,劉護法,動手吧。”
老劉臉色一變,道:“胡少,這……”
“怎麽?你不聽我的命令?”胡兆豐臉色一沉道。
“我……我遵命!”
老劉無奈道,隻得朝老宋走去,金池老臉陰沉,剛要開口,一道聲音,卻是率先響起:“慢着!”
“嗯?”
衆人循着聲音看去,說話的,正是葉風雲。
金池見葉風雲開口,當即住口,倒要看看葉風雲說什麽?
胡兆豐看向葉風雲,沉聲問:“你是何人?”
“我是本門的一名普通弟子。”葉風雲淡淡道。
“普通弟子?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胡兆豐輕蔑道。
“胡少,我認爲,人與人之間在人格上,都是平等的,你處事不公,憑什麽不能讓我說幾句呢?”葉風雲冷笑道。
胡兆豐死死盯着葉風雲,道:“你敢說本公子處事不公?好,那你說說本公子哪裏處事不公了?你若不能說出個子醜寅卯,本公子定不饒你!”
“那恕我直言了,你來到本門,我門老祖親自迎接,對你足夠尊重,而你身爲小輩,卻對我門老祖妄自尊大,十分無禮,而我門弟子出于維護老祖尊嚴,隻是輕輕吐槽你一句罷了,你卻以身份壓人,說什麽以下犯上,還要嚴懲什麽的,那我請問,你對金老這位老者如此無禮,算不算以下犯上呢?如果老宋需要把手斬斷,逐出宗門,那你該當何罪呢?”葉風雲緩緩道。
“你……”
胡兆豐臉色鐵青,死死盯着葉風雲,隻能說出這兩個字。
老宋和老李聽到葉風雲這一番駁斥,都是心頭舒爽,還得是小祖師啊!
金池聽了葉風雲這番話,也是嘴角浮現一抹淡淡微笑。
“小子,胡少乃是胡副門主之孫,地位尊崇,他對老金那種态度,完全沒有問題!”
這時,老張替胡兆豐申辯道。
葉風雲立馬看向那張護法道:“張護法是吧?那我請問,胡少在玄醫門總門擔任什麽職務?”
老張護法道:“胡少乃是總門真傳弟子,現任玄醫門總門的特使。”
葉風雲笑了,道:“那我請問,是真傳弟子和特使級别高?還是玄醫門總門的長老級别高?”
“那當然是玄醫門總門的長老級别高了,你到底想表達什麽?”老張瞪着葉風雲沉聲道。
葉風雲又笑了,道:“那關鍵問題來了,胡少就算是胡副門主的孫子,那也隻是個私人身份罷了,而他真正身份是總門的真傳弟子和特使,而這兩個職務,如張老所講,并沒有長老級别高。而據我聽說,這玄醫門分門各門的門主,其級别大概相當于玄醫門總門的長老,那也就是說,金老的地位等同于玄醫門總門的長老!而胡少一個小小的弟子再加什麽特使,膽敢對一位長老級别的分門門主如此無禮,那算不算以下犯上呢?而按胡少爺自己所說,本門以下犯上者,需要斬斷雙手,逐出總門!那他自己是不是也要受這個懲罰?”
“……”
老張聽了葉風雲的話,頓時臉色難看,說不出來話了。
胡兆豐臉色更是難看無比。
“小祖師這口才,真是妙極了!”老宋心頭贊歎道。
金池聽了葉風雲這一番駁斥的話,心頭越發舒爽,嘴角噙着笑意。
此時,胡兆豐死死盯着葉風雲,幾乎要殺了葉風雲。
葉風雲與他對視,嘴角噙着淡笑,絲毫不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