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你老祖宗呢!”
“砰!!”
血鎮天氣急敗壞,喝罵一聲,和血魂對了一掌,“蹬蹬蹬”,身軀踉跄後退出去。
反觀血魂定在原地,一副風輕雲淡。
血鎮天依舊憤怒滔天,又是一招朝血魂轟去。
血魂喝道:“奶奶的,老子是血遠山的六叔,難道不是你爺爺?”
“?”
血鎮天聞言,身軀倏然凝在那裏,目光死死盯着血魂,像是看着怪物一般,“你……你說你是我父親的……六叔?”
“正是。”血魂道。
“那你叫什麽?”
“我叫血魂。”
血鎮天身軀微微一震,仔細思索了一下,心頭嘀咕:“據族譜介紹,六爺爺确實叫血魂,而且身高不足一米四,看這老者應該滿足,隻是,六爺爺都死了七十多年了,怎麽突然冒出來了?”
“前輩,你還有什麽更有力的證據嗎?”血鎮天道。
“你父親屁股上有一塊黑色胎記,呈心形……”血魂徑直道。
血鎮天:“……”
血鎮天老臉古怪,這個秘密,恐怕這天底下,也隻有幾個人知道。
“還有呢?”
“還有……”
說着,這老頭從身上掏出一塊血色令牌,道:“看看這塊令牌。”
“盟主令?”
血鎮天看着那塊令牌,驚駭道。
“是的,老夫曾當過幾天盟主,但盟主令一直在老夫身上,現在你應該相信老夫是你六爺爺了吧?”血魂道。
血鎮天身軀不自禁顫抖起來,他可以确定了,眼前這位,正是六爺爺!
“您真是六爺爺啊?”血鎮天激動無比道。
“媽的,冒充你爺爺,有什麽好處嗎?”血魂将令牌收了起來,冷笑道。
“侄孫拜見六爺爺!”
血鎮天激動不已,急忙跪地,向血魂行了一禮。
血魂也是急忙上前攙扶起他,激動道:“鎮天,快起來,我終于見到我的親人了!奶奶的,老子在那個狗屁地方,孤苦伶仃呆了七十年,真是可憐啊。”
“六爺爺,當年不是說您仙逝了嗎?怎麽突然活過來了?您說呆在那個地方,是哪個地方?”血鎮天道。
“當年,老夫被打入噬魂谷,被困在那裏七十多年,若不是葉風雲掉落那裏,我還不能出來呢。”血魂緩緩道。
“嗯?跟葉風雲還有關系?”血鎮天驚訝道。
“是啊!葉風雲被血釋天打入噬魂谷嗎?正好遇到老夫,于是我們就……成了朋友,随後,我們便一起出來了。”血魂感慨道。
“六爺爺,您剛說是被人打入噬魂谷,是誰幹的?”血鎮天好奇道。
血魂面露尴尬之色,看了一眼軒轅墨,軒轅墨苦笑道:“那個,你們聊,我去讓人準備酒菜。”
軒轅墨立馬離開。
等軒轅墨離去,血魂卻才尴尬道:“是血風華那個畜生!”
“什麽?是是……八爺爺?!”血魂驚駭道,“難不成那個傳聞……是真的!八爺爺當年爲了篡權,把您打入懸崖!”血鎮天駭然道。
“沒錯,那狗東西爲了奪權,就把我打入懸崖,難道他沒當上盟主?”血魂道。
“當了,但沒當沒幾年,便被……轟下台,由我父親上台。”血鎮天道。
“原來如此,那他死了嗎?”
血魂忙問,這是他最爲關心的,如果這狗賊還沒死,他決定親手把這個狗賊碎屍萬段!
“早就死了!”
“怎麽死的?”
“關押緻死。”
“那有墳墓嗎?”
“六爺爺,您要做什麽?”
“老夫要把他挫骨揚灰!”
“……”
血鎮天神色古怪道:“有是有,但是被血釋天保護的很好,你想挫骨揚灰是不可能的了。況且,也沒必要這麽做吧?”
“血釋天爲什麽保護他的墳墓?”血鎮天疑惑道。
“血釋天就是血風華的孫子。”
“……”
血魂道:“怪不得血釋天要篡奪你父親的盟主之權呢,他爺爺就是這個鳥樣,他也是有樣學樣!”
“哎。”
血鎮天歎息道:“按釋天的想法,這血盟盟主,本就該歸他們一系,是我父親篡奪他父親的位置!”
“放他媽的狗屁!明明是他爺爺篡奪老子的位置!雖然我隻當了幾天的盟主,但我的威望是有目共睹的!”血魂傲然道。
血鎮天嘴角抽了一下,沒吱聲,隻得附和道:“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