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之前已經和他那個了,就你先來。”尤香淡淡道。
“……”
敖秋兒無語。
“快,抓緊的啊!再耗一會兒,葉風雲可就沒體力了!”尤香催促道。
葉風雲、敖秋兒:“……”
求生的欲望,讓敖秋兒不顧一切了,她在心頭安慰自己:“眼一閉,就當被狗那啥了吧!”
敖秋兒緩緩走向石床,上了石床,躺在那,閉上眼睛,滿臉通紅和滾燙,這可是她人生第一次啊!
而且,還是一個她很讨厭的男人!
哦,這裏還有個觀衆!
真是羞死人了!
“葉風雲,你還杵着幹啥?人家敖秋兒都做好準備了。”尤香道。
“不是,那個……”
葉風雲也是尴尬不已,這也太社死了吧?
“快點吧,别讓敖秋兒等急了。”尤香道。
鬼才等急了!
敖秋兒心頭叫道。
葉風雲磨磨蹭蹭,走到石床邊,尴尬道:“尤師姐,真要這樣嗎?”
“不這樣,咱們都得死在這,你就犧牲一下吧。”尤香一本正經道。
“什麽叫他犧牲一下?搞得他像是吃虧了一樣。”敖秋兒心頭氣憤道,但沒說出來。
“敖秋兒,你把褲子脫了吧。”
尤香像是個“導演”一樣,在旁邊指導。
“窸窸窣窣”的,敖秋兒便滿臉漲紅的脫掉了褲子。
“亵褲脫了嗎?”尤香問。
“那個也要脫啊?”敖秋兒尴尬道。
“廢話,那個不脫,怎麽進行?”
“……”
敖秋兒隻得把那個脫了。
敖秋兒整個害羞到極點,尴尬的不行。
得虧這裏昏暗,要不然,她能尴尬死!
她閉着眼,等待着風雨降臨。
“葉風雲,敖秋兒可能是第一次,你要輕一點哦。”尤香友情提醒一句。
“什麽叫可能?人家就是第一次!”敖秋兒氣憤道。
“哦,葉風雲,敖秋兒是第一次,你可要輕一點哦。”尤香一本正經道。
“……”
敖秋兒無語至極,她提這個醒幹嘛!
葉風雲也是尴尬至極道:“知道了。”
随後,葉風雲走到床邊,摸索着……
“呀,你别亂摸!”敖秋兒像是踩了貓尾巴一般,尖銳叫道。
葉風雲急忙縮回手,他剛才确實摸到一片綿軟。
“敖秋兒,你鬼叫什麽?人家葉風雲是爲了救大家,才勉強這麽做的。你不讓他摸,他怎麽有感覺?”尤香道。
“你……我……”敖秋兒不說話了。
“葉風雲,繼續吧。”尤香道。
“不是,那個,你能不能轉過身子?”葉風雲看向尤香,面露古怪道。
葉風雲總感覺尤香在看着,有點尴尬。
“……”
這次輪到尤香無語了,“你怎麽這麽多事!”
尤香便轉過身子。
“那個,秋兒小姐,你告訴我位置在哪?”葉風雲弱弱問道。
這裏黑燈瞎火的,又不讓摸,他根本看不清路。
“在在……對,朝左,朝下……”
終于,在敖秋兒指揮之下,葉風雲和她……結合了。
結合的那一刻,敖秋兒隻感覺要撕裂了一般……
之後!
大家便懂得了!
雖然黑燈瞎火的,但畫面極度動人。
……
半小時後,結束了。
敖秋兒癱在床上,滿頭都是汗水。
起初的時候,很疼,到了後來,她竟覺得有幾分舒服……
她一直壓抑着,沒叫出來。
現在,她躺在那裏,滿臉漲紅,心跳加速,真是說不出來羞澀。
她沒想到,她竟然和這個家夥,發生了那種關系!
這可是她一直要喊打喊殺的家夥啊!
“你……你沒事吧?”
葉風雲關心問道。
“要你管!”
敖秋兒又恢複冷冰冰了。
“都入洞房了,成了人家女人,别這麽兇了。”尤香笑着道。
“誰成了他的女人了!這隻是權宜之計罷了。”敖秋兒氣憤道。
“權宜之計?剛才感覺你叫的很爽啊。”尤香道。
“你放屁!誰叫了!”
“好好,沒叫。”尤香嘴角噙着笑,便對葉風雲道:“你休息一會兒,等會該我。”
“……”
葉風雲尴尬至極。
搞得自己怎麽像是個工具一般。
敖秋兒社死不已,休息片刻,便急忙從石床上下來,坐在一個角落,神情一副尴尬。
十分鍾之後,尤香看向葉風雲道:“可以了嗎?”
“還……湊合。”
“來吧。”
尤香倒是坦然,直接上了石床,對他道。
反正大家都坦誠相見了,她也不扭捏了!
葉風雲怎麽感覺這一幕,這麽怪的呢!
坐在牆角的敖秋兒也是心頭腹诽:“我竟然和尤香弄了同一個男人,這特麽叫什麽事!”
随後,葉風雲便到了床邊,和尤香……
大家懂得!
不必描述。
敖秋兒聽着他們的聲音,滿臉漲紅和古怪……
半小時後,葉風雲和尤香也結束了。
真的!
可把葉風雲累壞了!
都這麽久滴水未進,鐵打的也受不了啊!
和尤香結束後,敖秋兒就問:“不是說,我們那個之後,就能獲得傳承嗎?怎麽一點反應也沒有?”
葉風雲也是面露迷惑,看向尤香……
尤香道:“我反正是按原文讀出來的。”
“我感覺你是在忽悠人!”敖秋兒氣憤道:“你就是騙我和葉風雲……那個!”
“怎麽?你後悔了?之前可是你自己哀求要做的,沒人逼你。”
“你……我……”
尤香和敖秋兒又争執起來,弄的葉風雲很尴尬,他作爲享受者,自然是不好說話了。
就在這時,那洞室穹頂突然亮了,将整個洞室照的一片透亮。
這讓葉風雲三人,都是驚喜不已,急忙擡頭看去。
他們看到洞室穹頂有着一些特殊的石頭,閃爍着白光,照亮了整個洞室。
“你瞧,奇迹不是産生了。”尤香看向一副狼狽的敖秋兒說道。
“還真有!傳承不會在穹頂吧?”敖秋兒也是一掃悲觀,驚喜道。
這時,葉風雲驚叫一聲:“你們瞧,穹頂似乎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