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就是一千童男女?”
苟揚德看向一個方向,有着烏壓壓一群人,問道。
“對,那就是北境四門送來的一千童男女。”段天生忙回答道。
苟揚德看向馬春山道:“馬長老,北境四門倒也厲害啊,區區五天,就能弄來一千個童男女!”
馬春山立馬賠笑道:“爲血盟辦事,自然要盡心竭力了。”
“嗯,等我啓禀長老,定爲你請一功。”苟揚德道。
“多謝。”
馬春山道:“苟護法,老朽冒昧問一下,咱們準備這麽多童男女要做什麽呀?”
“嗯?”
苟揚德臉色一沉,道:“問這麽多做什麽?”
“呃,老朽隻是随口一問罷了!”馬春山當即道。
“不該問的不要問。”
“是是……”馬春山連連道。
幾人走進大帳之中,段天生已經重新安排一桌豐盛酒宴,道:“苟護法,您請坐,小将敬您幾杯。”
苟揚德大大方方坐在主位,說道:“距離出發,還有一會兒,就稍喝幾杯吧。”
“哎,好。馬長老,梁兄弟,你們請坐。”段天生滿面笑容說道。
馬春山和葉風雲也都坐下。
段天生拿起酒壺,便恭恭敬敬的給苟揚德倒酒。
倒了酒後,苟揚德急忙舉起酒杯,道:“苟護法,小将敬您。”
“嗯。”
苟揚德淡淡應了一聲,幹了杯中酒。
段天生也是急忙幹了杯中酒。
随後,馬春山也畢恭畢敬的敬了苟揚德。
馬春山敬完酒,便看向葉風雲道:“梁松,快給苟護法敬酒。”
“是。”
葉風雲應了一聲,便也裝模作樣的敬了酒。
苟揚德喝了杯中酒,目光看向葉風雲,道:“小子,有沒有興趣到我血盟來啊?”
這是挖人的節奏。
馬春山面露苦澀,心道你個苟護法哪裏知道,眼前這位可是超級大魔頭!就你還挖人家!
他目光古怪的看着葉風雲,不知道葉風雲會怎麽回答。
葉風雲則是微微一笑道:“這個要家師做主。”
苟揚德立馬看向馬春山,馬春山心頭盡是苦澀,但表面卻還要維持一片笑容道:“梁松,既是苟護法看重了你,那可是你的榮幸啊!如果你能去血盟發展,那也是我北海門的幸事不是?”
“弟子明白了。”
葉風雲微微一笑,急忙端起酒壺給苟揚德倒酒,露出一絲讨好表情道:“那就多謝苟護法提攜了。”
“好說好說。”苟揚德笑道。
“我敬您。”
“孺子可教。”
苟揚德幹了杯中酒,又和葉風雲喝了幾個,一副對葉風雲頗爲器重的模樣。
這卻讓馬春山心頭古怪一片……
“嗝,喝得差不多了,咱們也該出發了。”
半個鍾頭後,苟揚德打了一個酒嗝道。
“是。”
段天生忙應道。
五分鍾後,由苟揚德、馬春山、葉風雲和段天生一幹士兵押着一千童男女,浩浩蕩蕩出發了。
一千童男女,不是小數目,排成兩隊,用麻繩挨個拴着,如同一條長蛇。
還有士兵拿着鞭子,一副橫眉怒目,但凡遇着那些哭喊的,便是一鞭子下去,打得這些童男女“嗷嗷”直哭。
葉風雲看到這一幕,臉色冰寒。
救這些童男女很容易,但若是救了他們,就打草驚蛇,很難确定目的地是什麽地方了。
他隻能忍!
苟揚德騎在棕色高頭大馬上,在前頭帶路,馬春山和段天生跟在後面。
馬春山好奇問道:“苟護法,咱們的目的地是哪啊?”
苟揚德臉色一沉,道:“不該問的就不要問!”
“……”
馬春山隻得讪讪閉嘴。
段天生則是讨好道:“馬長老,要我說,不管目的地是哪裏,咱們隻要跟着苟護法就好了!哪怕是血盟讓我們死,我們也要眉頭不眨一下。”
“馬屁精……”
馬春山聞言,翻了翻白眼,心頭嘀咕一句。
“段将軍很有覺悟。”苟揚德頗爲欣賞的看了一眼段天生。
“嘿嘿。”段天生得意一笑。
接下來,他們在苟揚德的帶領之下,迤逦朝北方進發。
路上,段天生不斷拍着苟揚德的馬屁,把個苟揚德拍的相當舒服。
而馬春山也适時的拍幾句,也算是留下一個好印象了。
至于葉風雲,騎着馬跟在後面,則是一言不發,眼神裏閃爍着晦暗不明。
他們行了十幾裏,那些童男女,便再也走不動了,大部分都是累的直接癱在地上。
那些士兵拿着鞭子使勁抽打,直把他們打的皮開肉綻,“哇哇”直哭,他們也難以爬起來……
葉風雲看着這一幕,臉色越發陰沉。
“好了,讓他們休息一會兒吧。”苟揚德還算有點人性道。
“是!”
段天生當即下令,原地休息。
苟揚德下了馬,直直朝童男女隊伍走去,段天生急忙跟上,笑着問:“苟護法,您要做什麽?”
苟揚德道:“我看看有沒有漂亮的雛兒。”
段天生眼睛一亮,閃過一絲促狹道:“苟護法,您是要……?”
“嘿嘿,你懂得!”
苟揚德淫邪一笑,擡手指着一個方向道:“那兩個小丫頭,帶過來!”
“是!”
段天生急忙喝道:“來人哪,把那兩個小丫頭帶過來!”
“是!”
一個士兵應了一聲,便把兩個白嫩的小丫頭帶了過來。
這兩個白嫩的小丫頭,隻管十四五歲,雖然身量尚小,但已初具美人胚子了。
兩個女孩,一被押過來,吓得渾身發抖,滿臉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