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彪被林有容咬住了手,痛的臉色發白,嘴裏叫道:“林姑娘,快松開!”
說着,楊彪掙脫手,隻是他的手,已經被咬掉一塊血肉,血肉模糊,顯得十分可怖。
“你是大蜈蚣,好好吃,快給我吃……”
林有容依舊是癡傻的叫道,就要去搶楊彪的手。
葉風雲和軒轅墨,站在一旁,看到林有容變成這樣,面色越發凝重。
葉風雲作爲神醫,已經判斷出來,林有容是受到了莫名的驚吓,才突然神智失常,變成這樣!
葉風雲當即要上前查看林有容的情況。
可就在這時,一道怒喝聲傳來:“傳韓護法之令,林有容已成瘋女人,特此逐出血盟!你們幾個,把這女人雙腿打斷,直接丢出去!”
這道喝聲一落下,就見幾名黑衣弟子,氣勢洶洶沖了過來,要打斷林有容的雙腿!
林有容渾然不怕,還面帶癡傻之笑,對着那些人叫道:“我要吃大蜈蚣……”
“吃你媽!”
幾名黑衣弟子,沖到林有容身前,就要動手打斷林有容的雙腿。
楊彪急忙沖了上去,攔在林有容身前,喝道:“你們幹什麽?”
“哦?新人弟子?難道你耳朵聾了啊?剛我不是說了嗎?傳韓護法之令,把這瘋女人打斷雙腿,丢出血盟!”
此時,一個年齡在二十七八的内門弟子,走了過來,冷澀說道。
“我想知道,她爲什麽會變成這樣?!”
楊彪目光瞪着那弟子道。
“這我怎麽知道?或許這女人本來就有失心瘋吧!”那弟子道。
“放屁!我看林姑娘變成這樣,肯定和你們有關系!”楊彪憤恨叫道。
“放你媽的屁!敢污蔑我們,找死啊!”
其中一個内門弟子,沖了過來,一拳打在楊彪臉上,便把楊彪打翻了出去!
“媽個比的!我看你和這瘋女人有一腿吧?還敢護着他!再敢護着他,老子連你一塊廢了!”
那内門弟子,對楊彪啐了一口,随即看向幾個黑衣人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麽?快把那瘋女人打斷雙腿,丢出去啊!”
“是……”
幾個家夥應了一聲,便氣勢洶洶的朝林有容沖了過去。
林有容也不害怕,還滿臉嘻嘻哈哈的叫道:“你們是不是要給我蜈蚣吃……”
“我不許你們動她!”
楊彪眼見幾個人朝林有容而去,目眦盡裂,掙紮着爬起來,就要阻攔。
可他還沒爬起來,就被一人踹翻在了地上,那人喝道:“狗東西,膽敢阻止執法弟子執法,你是想死啊!”
“不要動她……”
楊彪癱在地上,嘴裏流着血,大聲叫道。
眼見那幾個家夥,就要動手打斷林有容的雙腿,一道喝聲驟然傳來:“都給我住手!”
“嗯?”
唰唰唰!
那些家夥,下意識住手,目光看去,卻看到一個外門弟子,走了過來,都是面露譏諷之笑道——
“狗東西,你特麽區區一個外門弟子,還敢阻攔我們執法?”
“這小子面孔這麽生?是誰啊?”
“他是新加入本門的外門弟子華龍!”
“卧槽?!就是那個殺了歐陽長老侄子的家夥?”
“對,就是他!”
這幾個家夥,都是歐陽長老的門徒,一聽這個外門弟子正是殺了歐陽長老侄子的“華龍”,都是面露仇恨之色。
陡然站出來的,正是葉風雲!
葉風雲目光冷冷掃視那些家夥,沉聲道:“林姑娘已經變成這樣,你們爲什麽還要欺負她?還有沒有一點點同情心?”
“同情心?哈哈哈!同情心值幾個錢!她隻是一個區區新人弟子罷了!死了也就死了!”
“況且,她已經瘋了,對于我們血盟來說,毫無利用價值了!要她何用?”
“華龍,你别以爲你殺了歐陽公子,我們就怕了你!我們可是歐陽長老的人,我勸你最好老實一點!”
“……”
那幾個家夥,紛紛叫道。
對于他們來說,林有容瘋了,就和垃圾沒有區别。
葉風雲聽到他的們話,心頭冰寒,徑直朝林有容走去。
林有容此時還是癡傻一片,嘴裏嘻嘻哈哈叫道:“我要癡蜈蚣……”
當葉風雲就要靠近林有容之時,那個領頭的内門弟子喝道:“華龍,你要幹什麽?”
“我曾學過醫,我想爲她檢查一下身體情況。”葉風雲對他說道。
“不行!現在,林有容已經被驅逐了,我們要把她逐出去!”那内門弟子冷酷的說道。
葉風雲聞言,眼神裏充斥着一絲冰寒。
如果這裏不是血盟,他絕對會給那個家夥一點教訓。
“怎麽?華龍,你不服氣啊?如果你再敢阻撓我們執法,我們就要把你一起逐出血盟了!你一個區區外門弟子,根本連個屁也不算!”
那内門弟子無比嚣張道。
葉風雲目光死死的盯着那家夥。
那家夥很嚣張,伸着頭道:“我知道你很能打,有種你來打我呀!朝這裏打!哈哈,你不敢了吧!”
華龍目光死死的盯着這個家夥,一隻拳頭緊緊捏着,他真恨不得把這個貨一拳弄死!
便在這時,軒轅墨走到華龍身旁,看向那内門弟子,道:“這位師兄,您先别生氣,華龍隻是想爲林姑娘檢查一下身體,并無和您作對之意。師兄還請見諒!”
“你小子倒是會說話!”
那内門弟子看着軒轅墨說道。
軒轅墨生生擠出一個笑容,說道:“這位師兄,您看林姑娘,都已經瘋癫了,既是驅逐出本門,那能不能不要把他的腿打斷?”
那内門弟子,冷笑搖頭道:“不能!這是韓護法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