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猛瞪着葉風雲,怒聲道:“我薛猛和曾家,尤其是曾少爺,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他爲何要派你來砸我的場子?”
曾家在本鎮還是頗有勢力的。
尤其是曾家的曾大少,年紀輕輕,便成爲血盟的外圍弟子,就更增強了曾家的地位!
饒是薛猛這種鎮子裏的惡霸,也要對曾家忌憚幾分!
即便這外圍弟子,隻是在血盟當個雜役,那也是無比榮光的存在!
饒是張星,眼眸裏也是閃過一絲凝重。
他雖然是本鎮武道協會的副會長,但終究隻是個民間組織而已,跟曾德強這種血盟預備役弟子比起來,還算不得什麽!
換句話說,若是曾德強加入這鎮子的武道協會,最少能幹個副會長!
“啪!”
薛猛話音剛落,葉風雲就猛的拍了一下桌子,那桌子上的茶水,都是濺的老高,把個憐憐吓了一跳!
“薛猛,我老大曾大少,乃是血盟的弟子,那在本鎮可是無與倫比的存在,他找你場子,還需要理由嗎?”
葉風雲一副傲氣十足的說道。
“你……!”
薛猛目光狠狠的瞪着葉風雲,眼神深處,卻是閃過了一絲心虛。
若是這年輕人,真是曾德強小弟,他就相當忌憚了。
人家曾德強畢竟是血盟的弟子,自己哪能得罪!
隻是,讓薛猛感到無語的是,自己并沒有得罪曾少,這個曾少爲啥要派這個家夥來找自己麻煩?
張星目光灼灼的盯着葉風雲,道:“葉兄弟,就算你是曾少爺派來的,那也不能不講理不是?
我隻想問,薛猛怎麽得罪曾少爺了?若是薛猛做的有什麽不周之處,還請葉兄弟明示!”
張星也比較忌憚曾德強,故而對葉風雲說話還算客氣。
葉風雲心頭暗喜,這虎皮扯得挺好。
葉風雲瞪着張星,冷聲道:“我剛說了,我們曾大少來找麻煩,還需要理由嗎?如果你非要理由,那我就給你一個,我老大就是單純看這個薛三不爽,這個理由充足了吧?”
“噗……”
一旁的憐憐,聽了葉風雲的話,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
薛猛聞言,臉色難看,他就想不明白了,自己從來沒得罪過曾德強,這曾德強爲何看自己不爽?
張星也是皺着眉頭道:“葉兄弟,曾少是不是太蠻橫霸道了?”
“砰!”
葉風雲聞言,又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沉聲道:“我老大就蠻橫霸道,你又能怎樣?
我老大說了,他現在乃是血盟弟子,放眼本鎮,也是最牛逼的存在!就算你這小小的武道協會副會長,他也不放在眼裏!
哪天我們老大不痛快了,連你這武道協會一塊滅了!”
“……”
張星聞言,氣的老臉鐵青,他沒想到曾德強這麽狂妄!
葉風雲看着張星和薛猛,都是氣的老臉鐵青,卻是不敢反駁,心頭暗喜……
随即,葉風雲立馬挺起胸膛,看向二人一副傲然說道:“二位,你說今天這事,你們打算怎麽了吧!”
薛猛氣呼呼道:“張兄,别管他是不是曾德強派來的了,直接打吧!我就不信,這曾德強當了血盟的弟子,就可以爲所欲爲了!”
豈知,張星立馬對他搖頭道:“不能,曾德強雖然實力不如我,但他終究是血盟的弟子,血盟可不是我們能得罪的。”
薛猛黑臉難看,說道:“那那……咋辦?”
張星看向葉風雲,說道:“葉兄弟,你說你到底想幹啥?”
“很簡單!讓薛猛這個王八蛋,給我磕三個響頭,再孝敬我五百兩銀子,這事就算了了!”
葉風雲看着張星道。
“簡直是欺人太甚!下跪不可能!賠錢更不可能!”薛猛立馬咆哮道。
“不服是吧?那行啊!那等我回去,立馬禀告老大,你就等死吧!憐憐,咱們走!”
葉風雲立馬對憐憐說道。
憐憐很聰明,也大概看出來大哥哥要幹啥了,立馬一本正經的響應道:“好!”
說着,葉風雲就帶着憐憐大踏步朝外面走去,頭也不回。
張星見葉風雲就這麽走了,老臉很是難看,他立馬對薛猛說道:“薛猛,曾德強現在銳氣正盛,切不可得罪!你必須要服軟了!”
“啊?張兄,我難道真的要給他磕頭賠錢?”薛猛一臉難看說道。
“隻能如此了,否則,曾德強來了,你就完了!”張星告誡道:“這就叫花小錢,讨平安!”
“好吧……”
薛猛無奈歎息一聲,隻得對快要走出門外的葉風雲叫道:“請留步!”
葉風雲定住腳步,看向他道:“你還有什麽遺言要交代嗎?”
薛猛不自禁打了一個哆嗦,連忙道:“葉兄弟,你回來,咱們有話好說。”
“還有什麽好說的?你不是不服氣嗎?那我隻能回去禀告曾大少了!”葉風雲淡淡道。
“别别!有話好說!葉兄弟,你看這樣可好?這男人膝下有黃金,磕頭實在是有點不好說,您能不能給我免了?”薛猛徹底認慫了,哀求道。
張星也在一旁打圓場道:“葉兄弟,有話好說,錢可以給,但這磕頭我看就免了。”
葉風雲眼珠子一動,說道:“磕頭可以免!”
薛猛立馬一喜,隻是葉風雲接下來的話,卻讓他無語透頂。
“磕頭可以免,但是要多賠二百兩!”葉風雲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