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頑疾,便紛紛要找葉風雲治療。
宋小宇大聲說道:“諸位,你們要找葉會長治病,沒有問題,但是,所謂不以規矩不能成方圓,我希望大家都能排隊,否則,亂糟糟的,一窩蜂上來,葉神醫也不好給大家治療!”
“對,排隊!咱們要做有素質的人!”
“葉會長好不容易給咱們義診,咱們一定要把握住機會!”
“活菩薩啊!”
這些人雖然生活比較貧苦,但素質還是不錯的,便紛紛派了隊,找葉風雲義診。
“葉會長,我最近總感覺……”
一個中年男人,剛一坐在診桌之前,說要自己的病情,葉風雲便接口說道:“你最近總感覺胸悶氣短、手腳無力、畏寒畏冷,此是腎陽虛之症,我爲你開服藥,服用兩三天也就好了。”
“靠!葉會長,您真是神了,我還沒說呢,你就看出來了!佩服佩服!”那個中年男人一疊聲道。
葉風雲微微一笑,便寫了一個藥方遞給他。
他拿了藥方,便千恩萬謝,如獲至寶離去了。
等那男人一走,又有一個婦女,坐在了葉風雲的診桌之前,一臉扭捏的看着葉風雲,支支吾吾的說道:“葉會長,我的病是是……”
這婦女說了半天,也不好意思說出來,葉風雲隻是看了她一眼,便微微一笑道:“大姐,你的病,我已經知道了,我馬上爲你開方子,管保你服用五天之後,就不會再痛了。”
那婦女聞言,臉上泛起了一片潮紅,立馬說道:“葉會長,您真是神了!謝謝您!”
葉風雲便刷刷點點爲這婦女寫了一個藥方,這婦女拿着藥方,便滿臉通紅的離去了。
就這樣,找葉風雲義診的人越來越多,而且排的隊,也越來越長。
宋小宇和蕭逸凡忙前忙後的維持秩序。
葉風雲爲病人義診,幾乎不需要詢問病人病情,有時候,他隻是看一眼病人的臉色,就說出了病人的病情,簡直比西醫的檢測儀器還要準确!
而且,葉風雲診斷出來之後,幾乎都是當場治愈。
葉風雲爲病人義診,沒有任何休息和停歇,饒是葉風雲身強體壯,也是額頭上冒出了汗水。
蕭逸凡見堂哥如此辛勤,也是暗暗心疼。
“哥,您已經連續義診三個小時了,又是針灸,又是推拿的,要不休息會兒吧。”蕭逸凡對葉風雲說道。
葉風雲看了一眼排的老長的隊伍,搖頭微笑道:“沒事,這還有這麽多人,繼續吧。”
“這,好吧。”
蕭逸凡不再多說,隻得繼續了。
有個被葉風雲診治過的賣菜小販,見葉風雲義診之處,被太陽照射,葉風雲也是熱的滿頭是汗。
他便和幾個小夥子,把自己賣菜的遮陽傘,擡了過來,放到了診桌之前,那陰涼,剛好覆蓋在了葉風雲的身上……
正在針灸的葉風雲感受到了陰涼,看向那小販說道:“大哥,這個就不用了,你擡回去吧。”
那小販連忙擺手,憨厚笑道:“葉會長,您是真心實意爲咱老百姓治病的,這太陽這麽毒,我也幫不上什麽忙,就弄把傘,幫您遮個陽,請您不要推辭了。”
葉風雲聞言,隻得感動道:“好。”
蕭逸凡看到這一幕,眼中含着淚花,她在心頭喃喃道:“多麽好的百姓啊,隻要你真心實意的對待他們,他們也會用他們的方式,來感激你的。”
就這樣,葉風雲不吃不喝,連續不斷,爲病人義診了四個半小時……
就這四個半小時,葉風雲診斷了一百多位病人,治好了三十多位疑難雜症的病人,其中有類風濕病的,有牛皮癬的,還有一個瘸腿的……
就算有些病,不能立馬治好的,葉風雲也爲他們開了中藥,那些中藥,也都是尋常藥物,就算是到藥館去抓,最多也隻要幾十塊錢。
起初的時候,還有人以爲葉風雲就是來作秀的。
但當他們看到葉風雲累的滿頭大汗,全心全意的爲大家診治,毫無怨言之時,也就明白了,葉風雲絕不是來作秀的!
就在葉風雲繼續爲病人義診之時,站在義診那個小廣場不遠處的位置,站着兩道身影。
這兩道身影,一個是衛生部的呂領導呂正東。
而另外一個,則是中醫協會的老會長華運昌。
他們已經站在這裏良久了,也觀望葉風雲爲病人義診,足有兩個多小時了。
看着這義診的一幕,呂正東轉頭對華運昌說道:“華老會長,您覺得這個接班人,如何?”
華運昌的那一雙渾濁的目光,一直盯着葉風雲在爲病人義診。
當他聽到呂正東的話之時,那渾濁的雙目裏,閃爍了兩道光芒……
他轉過頭來,看向呂正東,感歎說道:“這小子,不愧是老秦的傳人啊,我華夏中醫有望矣!”
呂正東聞言,也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