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雲笑着對小茵道。
“爸爸,我想吃冰淇淋。”小茵對葉風雲道。
平時,田潔是不許小茵吃冰淇淋的,而今天和“爸爸”在一起,她就要吃冰淇淋。
葉風雲自然沒有拒絕,而是笑道:“好呀,那咱們就去吃冰淇淋。”
“歐耶!爸爸萬歲!”
小茵開心的叫了起來,那紅撲撲的小臉蛋上,綻放了一朵盛開的笑容。
……
京城,天龍門,故宮前,一個身材枯瘦、矮小的老者,拄着拐杖,正站在廣場的一個位置,看着那巍峨壯麗的皇宮。
良久,這老者不禁喃喃感慨道:“華夏,不愧有着五千年的文明,果然不一般啊!當年,我們輸了,也沒什麽奇怪的。”
這位老者喃喃自語,他說的赫然是島國話。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青年,拿着手機,走了過來,十分恭敬的對那老者道:“川島老先生,唐先生,要和你通話。”
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島國伊賀流忍者分支,川島家族族長川島風的弟弟,川島明人!
川島明人,也是一位赫赫有名的忍者大師。
就算放眼整個伊賀流,他也能排進二十名的存在,那是相當恐怖了得。
川島明人點點頭,接過手機,用着十分熟練的華夏語說道:“唐先生,你好啊。”
“川島老先生,我想你們川島家族,欠我一個道歉!”電話裏傳來了唐先生,十分惱火的聲音。
川島明人疑惑道:“哦?唐先生,我們川島家族,怎麽欠你一個道歉了?”
“你的侄孫女川島櫻子,她她……割了我的耳朵!”唐先生咬牙切齒的說道。
聽了這話,川島明人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片驚訝之色。
他連忙道:“唐先生,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
“誤會?就在昨晚,川島櫻子來到我的住處,割了我的耳朵!若非他是你們川島家族的寶貝,我絕不會讓她輕易離開!”唐振傑恨恨道。
川島明人老臉也是有些難看的說道:“唐先生,你先别着急,我打個電話了解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
“川島老先生,假如這事,你們不能給我個交代,休怪我唐振傑翻臉!”唐振傑惡狠狠道。
“放心吧,我們川島家族,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川島明人道。
“哼!”
唐振傑冷哼一聲,便挂斷了電話。
看着手機,川島明人的臉龐,閃現着一片古怪之色,他也想不明白自己侄孫女,怎麽會割掉唐振傑的一隻耳朵?
“回酒店。”
川島明人對那黑衣人說罷這話,便步履蹒跚的朝一輛車子走去。
川島明人,老态龍鍾,步履蹒跚,看起來沒有一絲高人風範。
但是,當這個老頭,發起威來,那絕對是噩夢!
很快,川島明人回到了酒店。
回到酒店之後,他便用衛星電話,撥通了家族族長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那邊便傳來了川島風的聲音:“明人,如何了?”
“大哥,我已經到了華夏,我現在的身份,就是一名普通的島國遊客。”川島明人道。
“嗯,很好。”川島風道。
“對了,大哥,小櫻回去了嗎?”川島明人問道。
“已經回來了,這丫頭實在是不像話,我已經把她關禁閉了,讓她反思去了!”川島風道。
“大哥,我想問您一下,剛才唐振傑跟我說,說小櫻割了他的一隻耳朵,這是怎麽回事?唐振傑很是憤怒,非要讓我們給他一個交代!否則,他不會善罷甘休。”
“你說什麽?你說小櫻割了唐振傑的一隻耳朵?”川島風也很是訝異道。
“對啊,剛唐振傑打來電話說的,我也很奇怪,小櫻怎麽能和唐振傑有糾葛?”川島明人感到很困惑說道。
“明人,你好好安撫一下唐振傑,畢竟這個姓唐的,對我們還是有點用的。”川島風立馬說道。
“明白。”川島明人道。
“嗯,就這麽說吧,我去問問小櫻這丫頭,簡直就是胡來!”川島風有些惱火的說道。
“好的,大哥。不過,你也别太呵責小櫻了,我想小櫻應該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知道了。”
川島兄弟結束了通話,川島明人老臉之上,還是挂滿了困惑,小櫻怎麽割掉唐振傑的耳朵?
不過,一想到唐振傑成了一隻耳,川島明人有點想笑。
那小子,可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這成了一隻耳,倒是有點搞笑。
……
島國,京都,一處古色古香的宅院。
川島風和川島明人結束了通話,立馬去找自己的孫女小櫻。
此刻,小櫻被關在了一個房間裏,門口有着兩個忍者弟子守着。
當身穿一襲島國傳統和服的川島風,走來之時,那兩個弟子,連忙上前問好。
川島風向他們點了點頭,便說道:“打開門。”
“是。”
其中一個弟子,立馬打開了門。
川島風大踏步走了進去。
小櫻身着一襲古典的女式和服,她怔怔的坐在一張床邊,那動人的俏臉上,挂着一片迷惘。
就連爺爺進來,她都沒有發現。
“小櫻。”
川島風叫了一聲。
“爺爺?”
小櫻看到爺爺來了,連忙站了起來,一副恭敬的叫了一聲。
川島風臉色冰冷的看着小櫻,說道:“小櫻,你告訴我,你爲何割掉唐振傑的耳朵?”
“我我……”
一聽爺爺這麽問,小櫻俏臉一變,她沒想到,爺爺竟是已經知道這事了。
看小櫻支支吾吾的模樣,川島風猛的一拍桌子,喝道:“說,到底是什麽原因!”
小櫻嬌軀不自禁打了一個寒戰,說道:“爺爺,我我……是有苦衷的,我是被那個蕭龍軒忽悠的!”
“蕭龍軒忽悠的?到底是什麽情況?”川島風臉色陰沉的說道:“快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