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葉風雲便開始利用無極神針的以氣禦針,爲東珠逼出下降的毒素。
說實話,東珠渾身就穿兩件小衣服,葉風雲在爲她解降的時候,目光總是情不自禁的落在她那白皙的身體上,讓他心頭心猿意馬。
時間倏忽便過了二十多分鍾。
站在房間之外的斯努克和勞拉,目光灼灼的看着房門,等的有點心急。
他們心頭暗暗擔憂,不知道葉風雲究竟能不能爲公主解降成功。
琳娜也是有些焦急,她自也希望葉風雲能夠成功的爲東珠解除降頭。
房間内。
葉風雲爲東珠針灸了一番之後,便将銀針拔了下來,隻是,東珠還是處于昏迷狀态,并未醒來。
葉風雲扶着東珠的身子,讓她坐了起來,便雙手覆蓋在東珠那白皙瑩潤的後背之上。
他像是武俠小說裏爲人運功療傷一般,在爲東珠祛毒。
實在是由于東珠所中的降頭,太過厲害了,如果僅憑針灸,是很難将降頭祛除幹淨的,所以,葉風雲便采用了“運功療傷”的方式,爲東珠祛毒。
葉風雲雙手覆蓋在東珠的後背之上,汩汩真氣,便如同流水一般,朝東珠的四肢百骸裏流入。
那些真氣,一進入東珠的周身裏,便開始瘋狂的“斬殺”降頭的毒素。
時間又過去十五分鍾。
外面的斯努克,已經焦急的來回踱步了。
而勞拉目光柔和的看向自己的丈夫,說道:“陛下,您不用這麽着急,咱們要相信葉神醫。”
斯努克停住腳步,也是目光柔和的看向勞拉,說道:“嗯,我相信葉賢弟。勞拉,你大病初愈,還是去休息吧?”
勞拉搖搖頭道:“不,我不休息,我要等着妹妹醒來。”
斯努克聞言,眼睛一紅,伸出手,便緊緊握住了勞拉的手,說不盡的柔情蜜意。
就在斯努克和勞拉無限溫存之時,一個身影,急速沖了進來,嘴裏焦急叫道:“陛下,大事不妙,首都衛戍軍第八軍團,包圍了王宮!!”
當斯努克和勞拉聽到這話之時,俱都是驚駭不已。
首都衛戍軍,那可是保衛首都的軍隊。
而第八軍團,則是衛戍軍裏最王牌的部隊,足有三千人之多。
他們怎麽會發動兵變,包圍了王宮?
琳娜聽說有軍隊包圍了王宮,也是震驚不已。
琳娜雖然見識過大世面,但終究沒面對過這種情形!
斯努克和勞拉雖然吃驚,但随即鎮定了下來,斯努克臉色鐵青,憤恨的咬着牙,道:“盧克這個混蛋,他一定是當了哈威的走狗,這是要發動兵變了!”
盧克正是第八軍團的軍團長,少将軍銜。
此人英勇善戰,年紀輕輕,便已成爲暹羅國少将。
斯努克最近就接到報告,說是盧克和公爵哈威走的比較近。
他相信盧克的忠誠,并沒有動盧克。
可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發動了兵變。
這不用問了,顯然是受到哈威的指使!!
斯努克怒火滔天,立馬下令道:“阿猜,你率領宮廷侍衛抵抗盧克軍隊。哈森,你速速下令給衛戍軍司令,讓他帶病前來勤王!”
“是!”
阿猜和另外一個叫哈森的侍衛,立馬去執行命令了。
面對眼前急劇的變化,斯努克和勞拉,雖然很是震驚,但還是無比淡定的。
要知道,他們夫妻倆,可是從流亡國外,曆經坎坷,走上這巅峰的。
所以,當他們面對這種巨變,還是很快淡定了下來。
“勞拉,不用緊張,我們曾經面對這麽多的兇險,都挺過來了,區區盧克,奈何不了我們的!”
斯努克緊緊的握住了勞拉的手,深情款款的說道。
勞拉也是深情的說道:“陛下,有你在,我永遠也不怕。”
斯努克眼睛濕潤的點了點頭,便轉過身子看向了琳娜,說道:“琳娜小姐,你放心,本王會派人保護你的!”
琳娜努力的使自己淡定下來,說道:“陛下,沒事,我不怕……”
“真是個有勇氣的姑娘!”
斯努克贊歎了一聲。
這時,這處宮殿之外,傳來了一片厮殺和槍聲。
此時,一個侍衛頭目,渾身是血的沖了過來,單膝跪在了斯努克和勞拉的面前,說道:“陛下,盧克的軍隊,已經沖進來了,還請陛下和王後,速速從密道離開王宮!”
斯努克聞言,冷笑一下,說道:“這王宮是本王的家,王宮在,本王在,本王豈能做苟且之人!”
斯努克傲然說罷這話,就轉頭看向勞拉和琳娜,說道:“勞拉,你和琳娜,先從密道出去吧,待本王應付盧克,我倒要看看這個反骨仔,能把本王如何!”
“不!”
豈知,勞拉立馬搖頭,堅定的說道:“不!陛下,我要和您共同面對叛軍!絕不苟且偷生!”
“勞拉,你沒必要這麽做的!”
斯努克叫道。
“斯努克,你忘了我們曾經的誓言嗎?我們要同生共死嗎?”勞拉重重道。
斯努克聞言,淚水禁不住墜落,他緊緊的摟着勞拉道:“勞拉,那就讓我們一同面對叛軍!”
“嗯!”
勞拉重重點頭。
那個侍衛頭目見國王和王後不走,焦急不已,叫道:“陛下,王後,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們快離開王宮吧!”
斯努克傲然不懼,沉聲說道:“維克多,休要再說,你速帶琳娜小姐離開此處!”
“陛下!”
“本王之令,你敢不從?”
斯努克瞪着這侍衛頭目說道。
侍衛頭目不再多說,便咬着牙應了一聲,看向琳娜道:“琳娜小姐,請随我來。”
琳娜知道,自己在這就是拖後腿的,她也沒有必要死在這,便點頭道:“陛下,葉風雲還在房間裏,我要和他一起走。”
“嗯,維克多,你速叫葉神醫,一起離開王宮!而我與王後,共同面對叛軍!”
斯努克對那侍衛頭目喝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