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葉風雲幹了杯中酒。
宋翠山也幹了。
白雪也喝了一小口。
“宋老,來嘗嘗葉風雲的廚藝。”柳傾城讓着宋翠山道。
“好。”
宋翠山嘗了一口葉風雲做的菜,連連贊歎道:“葉先生果然廚藝精湛!”
宋翠山也不是胡亂吹噓,葉風雲的廚藝,真的很不錯。
饒是以宋翠山如此挑的人,也是對葉風雲的廚藝贊不絕口。
白雪更喜歡吃葉風雲做的菜,此時,就數她吃的最歡快,最香。
宋翠山起初對葉風雲有些戒備之心,等到二人喝了三杯酒下肚之後,宋翠山就解除了對葉風雲的戒備之心,這一老一少,就如同忘年交一般了。
吃飯結束,葉風雲和宋翠山二人,愣是喝了兩瓶白酒。
白雪也喝了有二兩多,小臉蛋紅撲撲,一副醉态可掬,十分動人。
宋翠山睡在小次卧,白雪睡在次卧。
而葉風雲和柳傾城自然睡在了主卧。
葉風雲雖然喝了足有一斤白酒,倒也沒什麽事。
一進入房間,就和柳傾城胡天海地起來。
柳傾城竭力壓抑着自己的聲音,隻是,那聲音穿透力很強,直接傳入到了白雪的房間。
白雪本來就喝了一些酒,渾身燥熱難當,一聽到柳傾城的聲音,就更加忍受不了了。
宋翠山睡在小次卧,自然也能隐隐聽到柳傾城的聲音,他老臉尴尬,喃喃自語道:“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不消停。”
葉風雲和柳傾城完事之後,柳傾城就如同小綿羊一般,依偎在了葉風雲的懷裏。
葉風雲一隻手,輕輕撫摸着她的一個敏感位置,突然說道:“姐,你不該瞞着我的。”
聽到葉風雲這話,柳傾城嬌軀微微一震。
她瞬間明白葉風雲說的是什麽了。
“弟弟,是不是小白告訴你我和龍家的關系了?”柳傾城徑直問道。
“其實,不用小白告訴我,也有人告訴我了。”葉風雲的臉色現出一絲古怪道。
“弟弟,對不起……”
柳傾城的心,頓時緊了起來,她緊緊的摟着葉風雲,臉上盡是歉意。
柳傾城看到葉風雲的臉色很是嚴肅,她知道葉風雲生氣了。
她忙道:“弟弟,你别生氣!”
“姐,其實,當我聽到這個秘密之後,我真的很生氣。”
葉風雲喃喃道:“我生氣的原因是,我們兩個是這種關系,你竟不能把這個秘密告訴我。”
“弟弟,其實,我很想很想告訴你,隻是,我怕給你壓力!因爲,你自己還肩負着深仇大恨,如果我再把我的仇恨告訴你,那對你來說,壓力太大了!”
柳傾城淚眼婆娑的說道:“況且,我怕你誤以爲我要利用你爲我報仇!”
葉風雲聞言,輕輕歎息一聲道:“姐,你還記得嗎?曾經你就問我,說你如果利用我,我會怎麽樣?
我當時是怎麽回答的?我當時就說,就算你利用我,我也心甘情願。姐,你難道對我連這點自信都沒有了?”
淚水,沿着柳傾城的臉龐“啪啪”而落。
曾經,柳傾城就想要利用葉風雲爲自己複仇。
隻是,她在和葉風雲相處的過程中,就深深的愛上了這個比她小很多的小男人。
所以,她放棄了利用葉風雲的想法。
這也是她堅守自己的秘密,不再告訴葉風雲的原因。
此時,葉風雲已經知道了一切,還責問她爲何不把秘密告訴他,這讓她的心頭充滿了自責和愧疚。
“弟弟,對不起,我不該隐瞞你的,我應該對你坦誠心扉。請你,打我罵我吧。”
柳傾城抓着葉風雲的手,淚眼迷離的說道。
葉風雲緊緊的擁着她,說道:“姐,我打你罵你做什麽?你是我最深愛的女人,你是我最親的親人,我哪裏舍得打你罵你?
其實,就算你把你的秘密告訴我,哪怕你就是想要利用我,我也認了,你不該這麽隐瞞我,而讓我一無所知。”
“弟弟,姐錯了……”
“不,姐,你沒錯。”
二人緊緊相擁。
這一刻,他們的心,更近了。
而柳傾城也把自己的故事,全部告訴了葉風雲。
當葉風雲靜靜地聽完柳傾城的故事之後,他的臉色寒到了極點。
柳傾城從小就是一個單親家庭,她有一個很漂亮的母親,這個母親在一家紡織廠上班。
在柳傾城十三歲那年,柳傾城的母親,就染上了頑疾,身體日漸萎靡了起來。
柳傾城還沒上完高中,就直接辍學,開始打工掙錢,養家,爲母親治病……
在柳傾城十九歲那年,一個貴氣十足的女人,來到了柳傾城那破敗的家。
那貴氣十足的女人,一來到,就對柳傾城的母親喝罵不已,說柳傾城的母親是個“狐狸精”“賤人”“該死”什麽的。
當時,柳傾城不知道那女人是誰,就質問那女人是誰,憑什麽這麽罵自己的母親。
那女人十分嚣張,上來就抽了柳傾城一耳光,把柳傾城抽倒在了地上。
“不要打我女兒!不要!”
柳傾城的母親,托着病榻之軀,護在了女兒身前。
那女人冷眼看着她們,就命令手下将柳傾城拖了出去,她說她要和柳傾城的母親說幾句話……
十分鍾之後,那個女人率領手下離去。
柳傾城返回了房間,看到母親,淚水直流,問道:“媽,那個女人是誰?”
母親緊緊的握着柳傾城的手,什麽都沒有說,隻是說出了幾個字:“好好活着,嫁個好人……”
說罷,母親死了。
母親死了,這對柳傾城無疑是晴天霹靂一般。
這一定是那個女人害死了母親!
柳傾城想,她把所有的仇恨,加到了那個女人的身上。
隻是,她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偶然一次,她在家的牆角的一個洞裏,發現了一封書信,而那書信正是自己母親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