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傾城将臉龐,埋在了葉風雲的胸懷裏,語氣裏帶着濃濃的關心道:“弟弟,姐真的好擔心你,姐擔心你,再出現像上次那樣的車禍了。”
“姐,你放心,我會自保的。”
葉風雲緊緊的抓着她的手,柔聲道。
“嗯。”
柳傾城輕輕颔首,滿是柔情道:“弟弟,在這個世界上,我除了你,就一無所有了,請你答應我,一定要好好的,好嗎?”
說着這話,柳傾城眸光怔怔的看着葉風雲的臉龐,盡是無限柔情蜜意。
葉風雲聞言,心頭一顫,他差點落淚。
“姐!你放心,我會守護你一生一世的!”葉風雲重重的說道。
“嗯!”
柳傾城也是重重點頭,便将她的嬌唇,狠狠的印在了葉風雲的嘴唇上。
随後,他們又滾在了一起。
隔壁的白雪,又開始飽受煎熬了。
次日。
葉風雲在家吃了早飯,便趕往機場,返回京城。
明日就是蕭老太爺八十大壽,他總要爲自己的爺爺“祝賀祝賀”吧?
白雪見葉風雲那匆匆離去的背影,撇了撇嘴,對柳傾城道:“姐,這個家夥,簡直把你這當旅店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柳傾城看了一眼柳傾城,發現柳傾城神色有些憔悴,而且還有黑眼圈了,便笑着道:“他是個男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瞧你一副憔悴,還有黑眼圈了,難道昨晚沒睡好?”
白雪聞言,臉龐唰的一紅,忙道:“沒什麽,大姨媽來了,确實有點失眠。”
其實,她失眠的原因,根本不是因爲大姨媽來了,而是因爲被隔壁的靡靡之音折磨的。
那靡靡之音的穿透能力簡直是太強了,折磨的她一夜沒睡好。
柳傾城想了一下,便明白白雪爲何沒睡好了,不禁“噗嗤”笑了出來:“小白,你恐怕不是因爲大姨媽的原因吧?而是因爲聽到我和葉風雲的聲音了吧?”
白雪的臉,越發紅了,狠狠的剜了一眼柳傾城道:“你還好意思說!大晚上的,你們就不能消停點啊!”
“咯咯咯……”
柳傾城聞言,不禁笑的花枝亂顫,她不禁調侃笑道:“小白,我知道你這是想男人了,要不,等下次葉風雲回家,讓你跟他嗨皮。”
“啊啊啊!姐,你讨厭!”
白雪立馬害羞不已,和柳傾城打鬧了起來。
一時之間,客廳裏,風光無限,煞是動人。
……
葉風雲離開家,直奔飛機場,便上了一班飛往京城的班機。
從京城回江海,葉風雲坐的是龍嫣買的商務艙。
而現在前往京城,他坐的是經濟艙。
對于葉風雲來說,這并無所謂。
葉風雲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便坐了下來,那是一個靠窗的位置。
就在他坐定沒多久,一個穿着淡黃長裙,長得很漂亮,氣質也超級好的女孩,坐在了他的身旁位置。
這女孩,隻管二十一二歲的年紀,和葉風雲的年紀差不多大。
當她坐在葉風雲的身旁,葉風雲就立馬嗅到了一絲淡淡的,如同薰衣草的香味。
那味道很好聞,讓葉風雲有些陶醉。
葉風雲轉頭,匆匆瞥了她一眼,發現這是一個氣質很好的漂亮女孩,這讓他的心情也是很好。
能和這麽一個漂亮女孩,坐在一起,這旅途也算是挺美好的了。
從一上飛機開始,那女孩,就掏出了一本書,十分認真的看了起來。
葉風雲瞥了一眼那書的封皮,上面寫着三個字《白鹿原》。
這是一位現代很知名老作家寫的曠世奇作。
葉風雲暗暗道:“怪不得這女孩氣質這麽好呢,原來,這還是一個文藝女青年。”
飛機起飛了,朝京城的方向飛行而去。
那女孩,一直在看書。
她看的認真,仿佛把自己沉浸在了書的海洋之中一般。
葉風雲光是看着她那專注的側臉,都微微有些着迷。
“愛看書的女孩,果然有着别樣的魅力。”
葉風雲在心頭喃喃道。
那女孩也似乎注意到了葉風雲正在偷偷看她,她的黛眉微微一蹙,眼神裏閃過了一絲排斥。
葉風雲被那女孩看到,顯得有幾分尴尬,便忙把臉龐轉了過去,看向窗外。
那女孩也沒說任何話,而是低下頭,繼續埋首書中。
隻是,當飛機飛了一半之時,一個空姐匆匆走了過來,嘴裏急切說道:“這裏有醫生嗎?請速跟我來商務艙,有一位先生暈倒了!”
“嗯?”
聽到這空姐的聲音,那正在看書的女孩,立馬放下了書,看向空姐道:“我是醫生!帶我過去!”
那空姐臉色一喜,道:“醫生你好,請跟我來!”
說着,那女孩,立馬解開了安全帶,便和那空姐,朝商務艙快速而去。
葉風雲微微詫異,他沒想到,那個穿着淡黃色長裙的女孩,竟然還是個醫生。
葉風雲對那女孩,産生了一絲好奇,便也解開安全帶,朝商務艙的方向而去。
路上,一個空姐,攔住了他,問道:“先生,你要去哪?”
“哦,你好,我是一名醫生,我去看看病人。”葉風雲道。
“那好,請進。”
那空姐點點頭道。
“嗯。”
葉風雲便徑直進入了商務艙,他一進商務艙,就看到那淡黃長裙的女孩,正在爲一個昏厥的男人施救。
那男人西裝革履,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
而在他的身旁,是一個穿着西裝的小年輕,不斷說道:“醫生,請你救救我們張總啊,隻要你能救我們張總,錢不是問題!”
那個淡黃長裙的女孩,瞪了一眼那小年輕,喝道:“誰要你的錢!不要打擾我急救病人!”
“咳,是。”
那小年輕,急忙閉上了嘴。
葉風雲注意到,這個淡黃長裙的女孩,确實是個醫生,因爲她的急救手法,還挺專業的。
隻是,當葉風雲看向那個昏厥的男人之時,臉色微微一變。
他在心頭道:“這女孩,就算對他急救,也沒用了。”
果然,那女孩對那昏厥的男人,急救了半天,那男人也沒有醒來。
那女孩額頭已經冒出汗水了,毫無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