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我們已經把柳傾城那個女人綁來了!”
小刀這話一說出來,立即令得謝震東豁然站了起來,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片驚喜之色。
“你們是怎麽把她綁來的?不會留尾巴吧?”
謝震東壓抑着自己的驚喜,問道。
“黑爺,不會有尾巴的,我們跟蹤她到了一個隐秘的巷子裏……”
接着,小刀便把綁架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随後說道:“黑爺,要不要把那個女人帶到别墅來?”
說到這裏,小刀的嘴角浮現出了一抹淫邪。
這意思是不言而喻了。
謝震東一聽這話,心頭立即浮現出了無限的淫邪思想。
他早就想得到柳傾城,讓柳傾城這個賤女人,承歡在自己的膝蓋之下了。
而現在,他的手下很給力,終于做到了!
這讓他無比開心!
隻是,他的心頭還有一個隐憂,那就是葉風雲!!
不除掉葉風雲,他的心頭總是十分膈應。
他來回踱步,小刀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等着他下命令。
說實話,他對柳傾城也很觊觎。
尤其是柳傾城那妖娆的身段,渾身散發着誘人的氣息,都讓他難以自持。
這次綁架柳傾城,他親自出馬了。
他雖然沒敢對柳傾城沒敢有太過分的舉動,但就是綁架她的時候,手觸碰到她的身子的時候,都讓他有種難以自持的感覺。
良久。
謝震東突然止住了步伐,看着小刀說道:“不除掉葉風雲這個畜生,我心頭難安!”
“黑爺,您的意思是?”
小刀眼睛裏也泛着陰險之色,道。
“小刀,這樣,柳傾城這個女人,你先别急着送來,你按我說的做,咱們先除掉葉風雲這個畜生再說!”謝震東的眼神裏閃過了一絲殺意,說道。
“爺,您吩咐!”
“以柳傾城作爲誘餌……”
随即,謝震東便把自己那陰險的計劃說了出來。
小刀聞言,點了點頭,眼神裏也是泛着陰森,道:“好的,爺,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說罷,小刀便反身下去了。
“葉風雲你這個雜碎,敢和我作對,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
任盈盈駕駛着車子,載着葉風雲和朱大力,進了城。
本來,任盈盈是想找葉風雲給她治病來着,但因爲抓捕了朱大力,治病的事,就隻能放一放了。
到了一個地方,任盈盈對葉風雲道:“葉醫生,關于治病,我下回再找你,我先帶這個家夥去派出所!”
“好,沒問題!你就在這停下吧。”葉風雲點頭道。
“嗯!”
任盈盈将車子停下,葉風雲便下了車,任盈盈便帶着朱大力前往派出所。
此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他剛想要打一輛車回家,可他的手機,卻突然響了。
葉風雲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是一個陌生的号碼。
葉風雲接通電話,問道:“你是?”
“葉風雲是嗎?”
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很是陰沉的聲音。
“是我,你到底是誰?”
葉風雲直覺不妙,便也沉聲道。
“有一個女人在我們的手裏了,我們希望你在四十分鍾之内,趕到城北郊外的廢舊化工廠,否則,她就會死!”
咯噔!
聽到這陰沉的聲音,葉風雲的心髒快速的跳動了一下,他怒喝道:“你們綁了誰!!”
“你的情姐姐,柳美人。”
轟!
對方的話一說出來,直接令得葉風雲身軀一震。
陡然間,他的周身爆發了一片恐怖的戾氣,那戾氣仿佛能夠壓倒泰山!
對方竟然綁架了葉風雲,這讓葉風雲的憤怒,在那一瞬間,充斥到了極緻。
不過,葉風雲還是迅速冷靜下來,沉聲問道:“我該怎麽确定她就在你們的手裏呢?”
“呵呵,你隻能選擇相信,不是嗎?你還有三十六分鍾。”
“砰!”
此人說罷這話,徑直挂斷電話,葉風雲看着手機,臉色陰沉到了極緻。
他急忙撥打柳傾城的電話,很快電話接通,那邊就傳來了剛才那個家夥的聲音:“現在相信,你的柳姐姐在我們的手裏了吧?”
“我馬上就去!如果你們膽敢傷害她一根汗毛,我會讓你們全家陪葬!”
葉風雲從來沒這麽憤怒過,厲喝道。
“呵呵,不要威脅我,留給你的時間,隻有三十四分鍾了。哦,對了,你最好别報警,否則,我不能擔保你的柳姐姐會有什麽閃失。”
電話那邊的人,說完這話,徑直挂斷電話。
葉風雲不敢遲疑,立馬打了一輛車,朝城北的廢舊化工廠飛馳而去……
在車上。
葉風雲面色陰沉,周身散發着冷厲的氣息。
那司機都仿佛感受到了車上飄蕩着一股冷意。
本來,那司機師傅是不想前往城北的廢舊化工廠的,葉風雲直接給他加了二倍車費,他卻才答應!
葉風雲的腦海裏,一直在思索着,到底是誰綁架了柳傾城?
終于,他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有極大的可能性!
他想到的這個人,正是謝震東!!
“師傅,麻煩您能快點嗎?”
葉風雲心頭焦躁不安,催促那司機快點。
那司機無奈道:“小夥子,我已經很快了。”
葉風雲看着窗外那快速劃過的風景,知道司機師傅已經很盡力了。
……
城北有着一片廢棄的化工廠。
在其中一個車間裏,一個女人,被五花大綁在了一張椅子上。
這女人一襲白裙,絕美動人。
隻是,她的嘴裏卻被塞入了一塊破布,而她的雙眸裏也是充滿了惶恐的看着眼前的幾個人!
這個女人,正是柳傾城。
眼前一共站着四個人。
他們都用黑布蒙着臉,露出了陰森可怖的眼神。
當他們看向柳傾城的時候,眼睛裏充滿了淫邪和貪婪。
柳傾城是個絕美的女人,哪個男人見了,又能承受得了呢?
其中一個蒙着面的家夥,徑直走到了柳傾城的面前。
他那一雙淫邪的目光,在柳傾城的嬌軀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而後落在了柳傾城領口那一片雪白之上,不禁“咕嘟”咽了一口唾沫,喃喃道:“真是一個極品女人啊!隻是,我想不通的是,你這麽極品的女人,怎麽能喜歡那個從鄉下來的土鼈呢?這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嗎?”
柳傾城看着這些人,雖然眼眸裏充滿了惶恐,但眼眸深處,還是充斥了一絲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