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之餘,任盈盈突然眼睛一動,問道。
她實在是不想讓葉風雲給她推拿。
“吃藥?”葉風雲搖搖頭,說道:“吃藥隻能說是輔助,但不能根治。”
“我懂了!”
任盈盈很矛盾的坐在了那裏,看來隻能通過針灸或推拿了。
她很想讓葉風雲給她治療,可是,她一想到還要讓葉風雲給她那裏針灸,推拿,她就……受不了!
所謂男女授受不親,葉風雲雖然是醫生,但……
怎麽辦!
葉風雲也看出了任盈盈的矛盾心理,便笑道:“我說警花姐姐,你擔憂什麽呢?我按摩又不是按摩你熊部,而是按摩你腹部和後背位置,況且,你還可以穿一件單薄的衣服,你怕什麽啊?”
“啊……”
當任盈盈聽了葉風雲的話,俏臉頓時一喜,說道:“葉風雲,你是說——不直接推拿我那裏嗎?”
“當然不是!你剛才是不是想多了?”葉風雲促狹笑道。
“……”
任盈盈有點窘迫,她剛才确實是想多了。
“那隻推拿腹部背部的話……”
“我說警花姐姐,你到底想不想讓我給你治療啊?如果不想的話,那就算了。”葉風雲自嘲的說道。
“治!”
突然,任盈盈斬釘截鐵的說道:“隻是,大概什麽時候能夠見效?”
“見效很快的,當場就能見效,但若是想要恢複的話,得需要三四個療程吧。”葉風雲道。
“可以!”
任盈盈驚喜的說道:“那,那你現在就給我治療吧。”
“這裏不行。”葉風雲搖頭道。
“爲什麽?”
“這裏太露天了,而且有風,不利于給你針灸和治療……”
“那去哪?”
“很簡單,我們去開個房。”
“開房?!”
任盈盈俏臉一寒,目光死死的瞪着葉風雲,說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别用這殺人的眼神看着我,我故意什麽了?”
葉風雲反問。
“我們男女有别,怎麽能去開房呢!”任盈盈有些羞惱的說道。
“靠!我說大姐,你想什麽呢!我說開房,是給你治病,你以爲我說開房,是跟你做什麽害羞的事情嗎?你啊你,得虧還是個警察呢,思想也太肮髒了吧。”
“誰肮髒了!那那……能不能不開房?”
“你意思就在這裏,露天來?萬一有人過來,看到你……那裏,怎麽辦?”
“……”
任盈盈一想也是,“那那……那就開房。”
無奈,任盈盈隻能這麽說。
“嗯,那行,那我就辛苦一下,和你開個房吧。”葉風雲笑道。
“喂,你說的啥話,也太有歧義了吧。”任盈盈瞪着他道。
“害!不都是一個意思嗎?”
葉風雲苦笑說道:“你這病人真難纏,比我們老家的小花還難纏!”
“小花是什麽人?”任盈盈下意識問道。
“一頭豬。”
“……”
任盈盈臉色陰沉不定,真恨不得要沖上去暴揍一頓葉風雲了。
“跟我上車!”
任盈盈沉聲道。
“奧!”
葉風雲就要跟任盈盈上她的車,可就在這時,一輛别克車,卻是快速行駛了過來,“吱嘎”一聲,停在了任盈盈的車子旁。
接着,車門打開,從車上下來了一個身材魁梧,豹頭環眼的男人!
任盈盈瞥了一眼那個男人,黛眉微微一簇,憑她做了這麽多年警察的直覺,這個家夥殺意凜然,是個危險分子!
葉風雲也瞥了一眼那個大漢,眉頭微微蹙了一下。
那個彪形大漢,面色陰沉的看着葉風雲,便大踏步的朝他快步走來。
葉風雲也停住了腳步,看着他,他直覺這個大漢,是來找他麻煩的。
“你就是葉風雲吧!”
這大漢看向葉風雲,喝問道。
“沒錯,我是。”葉風雲道。
“很好,有人讓我來收拾你!你等着變廢物吧!”這大漢陰沉聲道。
“什麽?收拾我?”
葉風雲一愣,急忙看向了任盈盈道:“你聽到沒有?這個家夥要來收拾我!”
任盈盈也是俏臉一變,對那大漢喝道:“你要幹什麽?這光天化日的,你要行兇嗎?”
“小女人,你是這個姓葉的情人吧?快給老子滾開!等老子收拾了這個家夥,就玩你!媽的,你這小子桃花運真好,身旁都是漂亮女人!”這大漢一副猥瑣和嫉妒的說道。
“?”
任盈盈聽到這貨的話,差點炸毛了。
這個家夥竟然說她是葉風雲的情人,還說要玩……她!
一旁的葉風雲也是對那大漢豎了豎大拇指,啧啧說道:“大哥,你牛逼!你連國家的人都敢玩!”
那大漢不是别人,正是黑爺請來的“力王”朱大力!
當葉風雲來到這荒郊野嶺的時候,他就跟了來。
黑爺給他最後的期限,他必須要教訓葉風雲。
此時,葉風雲到了這荒郊野嶺,對于他來說,簡直就是天賜良機!
隻是,這個家夥不知道的是,葉風雲的身旁,還站着一個女警察呢!
當然,這貨自然是不知道任盈盈是警察了,他還以爲任盈盈就是葉風雲的一個情人。
任盈盈氣的要爆炸,她冷眸瞪着朱大力道:“你找死啊!你可知道我是什麽人?”
“我知道啊!你是這小子的情人之一!”朱大力冷笑着道。
“你大爺!那我就告訴你,我是誰!”
任盈盈脾氣本來就暴躁,尤其是看到這個混蛋膽敢如此說她,她頓時羞惱交加,操起拳頭,便朝那大漢沖了過去。
朱大力微微一愣,他沒想到這個女人也是個練家子。
葉風雲見任盈盈出手了,抱着膀子站在一旁,一副看熱鬧的模樣……
“小婊砸!有點意思啊,那大爺就陪你玩玩!”
朱大力怒喝一聲,砂鍋大的鐵拳,便朝任盈盈攻擊而來。
朱大力這一聲小婊砸,徹底把任盈盈激怒了!
“雜種,老娘今天非得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