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難道說,剛才那個吊絲就是那個家夥?!”
“那肯定是他了!”
“我去!我說那家夥的身手怎麽這麽好呢!感情他都敢和黑爺死磕!”
“得虧咱們沒把他得罪死,否則,咱們就慘了!”
幾人頗爲慶幸,但主要是比較羨慕葉風雲。
葉風雲和柳傾城出了拘留室,朝外面走去。
突然,幾名警員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柳傾城臉色一變,說道:“你幹什麽?難道不讓我們走?”
幾名警員擺手道:“不不,我們不是這個意思!現在葉醫生已經自由了,之前葉醫生說能幫我們治好病,這不,我們想請葉醫生幫我們治療一下。”
“嗯?弟弟,什麽情況?”柳傾城好奇的看向葉風雲道。
葉風雲看了一下這些警員,便認出來了,這幾人正是任盈盈的那些手下。
他曾經當場說出了這些人的病症,還保證說當天就能治好他們的病,他們自然很想讓葉風雲給他們治療一下了。
叵耐,當時的葉風雲是個犯罪嫌疑人,不能爲他們治病,現在,葉風雲自由了,他們自然可以找葉風雲治病了。
葉風雲笑道:“姐,這幾位警察同志身體或多或少有點毛病,他們是找我治病的,我就給他們瞧瞧吧。”
柳傾城舒了一口氣,她還以爲這幾人是找他們麻煩的呢。
葉風雲看向幾名警員道:“諸位,請你們把我的衣服拿來,我的衣服裏有銀針,我爲你們治病,需要爲你們針灸,能夠用得上……”
“沒問題!我去拿!”
其中那個年輕的警員立馬跑去給葉風雲拿衣服了。
在那個警員去拿衣服之時,葉風雲便仔細的給幾名警員把了脈。
“葉醫生,我們這都是積勞成疾,真的能治嗎?”這些警員還不信說道。
葉風雲淡淡笑道:“你們放心,你們的病,對于我來說,都是小意思,我等下當場給你們治愈。”
“真的?”幾名警員驚喜道。
“當然。”葉風雲點頭道。
很快,那個年輕警員拿來了葉風雲的衣服,葉風雲取出了銀針,便對那個膝蓋疼痛的警員道:“老兄,我來爲你紮幾針,也就好了。”
“好!”
那個警員立馬應道。
“那你坐下,我來爲你針灸。”葉風雲微笑道。
那名警員立馬坐了下來,葉風雲便爲他的膝蓋部位針灸了起來。
當葉風雲爲他針灸的時候,他立即感受到了膝蓋部位傳來了一片酥麻和溫暖,甚至還有一絲氣流,在他的膝蓋部位流竄,令得他舒服的都要哼哼了出來……
一旁的柳傾城俏臉古怪,心道自己這弟弟也太牛了,剛才還是嫌疑人呢,現在就成了給人治病的神醫了!
過了大概七八分鍾的模樣,葉風雲拔掉了銀針,笑着道:“老哥,你走路看看膝蓋還疼嗎?”
那警員走了幾步,卻發現之前一走路就很疼的膝蓋,一點也不疼了!!
“你再小跑看看!”葉風雲笑道。
“什麽?我還可以小跑?”
那個警員一怔,再次跑了十幾米,卻發現自己的膝蓋和小腿部位,真的一點也不疼了!
“天哪!葉神醫,你真是神了!我這膝蓋找了不少專家看,都是一點效果都沒有,我平時隻能吃止疼藥,現在,竟然一點也不疼了!葉神醫,你是真神醫啊!我佩服你!”那個警員激動的給葉風雲豎大拇指道。
葉風雲很謙虛道:“沒什麽的。”
“葉神醫,我胃脹胃酸,能治嗎?”又一個警員忙上前,問道。
“我之前不是說過嗎?能啊!”葉風雲淡笑道。
“好,那請你幫我治療。”
“沒問題,你這病也很簡單,我爲你針灸兩下,再給你開點藥,吃個兩三天就好了。”
“好……”
“葉神醫,我的病能治嗎?”
“能!”
“葉神醫,我就是那個失眠多夢的,我能治嗎?”
“小意思!”
接下來,葉風雲便坐在了一張石桌子旁,開始爲這些警員治療了起來。
葉風雲醫術超凡,幾乎是當場爲這些警員治好了積勞成疾的毛病。
就連站在遠處的任盈盈看到這一幕,也是倍感震驚!
心道這家夥真是神了!
她的這些手下得的病,幾乎都是頑疾,平時也隻能吃藥維持下,而今,竟然被葉風雲給當場治好,簡直神奇的不行。
起初,她對葉風雲的醫術,還存疑呢,此時親眼所見,哪裏還有半分懷疑,這除了欽佩就是欽佩啊!
她甚至還萌生了心思,想讓葉風雲給自己的……胸治治呢。
畢竟,她的胸脯部位曾經中過槍,直到現在,陰天下雨了,還疼痛難忍。
而且,到了醫院,那些醫生還說,說是她的胸因爲中過槍,以後産奶好會很困難,可能就不能給孩子母親哺乳了,甚至到了四十歲,還有可能得乳腺癌!
這可把任盈盈吓的不輕,她倒是不怕死,但卻怕不能産奶,不能哺育自己的孩子,這會讓她失去了一個當母親的快樂。
“難道這個家夥,真的能治好我的胸嗎?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可以找他試試。”任盈盈心頭喃喃道。
不過,她現在卻不好意思,因爲現在還有很多男人在。
因爲幾個警員找葉風雲的治療,效果很好,立馬傳遍了整個派出所,就連在服務大廳的那些戶籍民警也跑過來找葉風雲看病了。
好好的派出所,改成了臨時醫院了!
再說李成峰、陸一曼、田潔等人,在前面苦苦等葉風雲沒來,後來聽一個警員說葉神醫正在給大家治病,便連忙跑到後院看看……
果然,當他們看到葉風雲坐在一張桌子旁,正在給大家診治的時候,都是面色古怪,嘴角露出了莞爾之笑。
“還是我弟弟好啊!到哪都不忘給人治病!”
田潔看着這一幕,微微笑着說道。
陸一曼也接了一句:“田會長,你可别一口一個弟弟的叫着,人家葉風雲可不是你弟弟,而是柳傾城的‘弟弟’。”
陸一曼和田潔很不對付,此時這麽說,充斥了一絲挑撥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