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黃必達一片激動,連連說道:“葉神醫,我現在真是服了您了!您可真是醫術通天,有着起死回生的本領啊!那一手以氣禦針,簡直讓我佩服的……”
“黃醫生,好啦!别拍馬屁了!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也隻是一般。”葉風雲有點聽不下去了,便說道。
“葉神醫,您這可不是一般啊!您這一手醫術,就算是放到全國,也絕對是屈指可數!
在下,真是對您佩服萬分!葉神醫,您不是沒有行醫資格證嗎?
你放心,您這事包在我身上了!我三天給你辦好!
另外,還請您考慮考慮我們醫院吧?隻要您考慮我們醫院,待遇的話,都好說,您看?”
黃必達發出了盛情的邀請。
葉風雲一想,自己也沒工作,如果去曙光醫院去工作,倒也不錯。
這樣的話,他就不用吃柳傾城的軟飯了。
“這樣吧,黃醫生,我回去跟我姐商量一下,可好?”
葉風雲也沒有拒絕,便說道。
“好,沒問題!”黃必達連連點頭道:“葉神醫,這樣吧,我請您吃個飯吧。”
“不必了,下回有機會再說吧。”
“也好。”
黃必達沒敢強求葉風雲,現在葉風雲在他的心中,他就如同驚天動地的高人一般,他可不敢強迫,隻能恭敬對待。
其實,黃必達之所以殷勤對待葉風雲,還有另外一層心思,這層心思就是,他想跟葉風雲學幾手醫術,如果能把葉風雲的絕技學一些,那他豈不也會迅速進步,成爲全國名醫?
很快。
黃必達便送葉風雲到了柳傾城的小區。
葉風雲下了車,便和黃必達告辭了。
黃必達開車離去,就見一輛車子,急速行駛而來,停在了他的身旁,孫連仲從車上下了來,連忙叫道:“葉神醫,請止步。”
“嗯?”
葉風雲一瞧,竟然是孫連仲,便止住腳步,說道:“孫總,你有什麽事?”
孫連仲忙走上前,深深行了一禮,說道:“葉神醫,您剛才走的匆忙,在下忘記感謝您了。您治好了家母,還沒收取診金呢,請問葉神醫,您要收取多少診金?”
“哦?你瞧,我自己都忘了,你就給二十吧。”葉風雲淡淡說道。
“啥?二十?!”
孫連仲一臉震撼,說道:“葉神醫,您不是開玩笑吧?您救了家母,竟然隻收取二十診金?”
“嗯,我在老家看病,基本都是一二十,這跟救命不救命沒關系。”葉風雲道。
“咳……”
孫連仲有點無語,便從身上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雙手遞到葉風雲的面前,“葉神醫,在下無以爲謝,這張銀行卡,就請您收着吧。”
葉風雲瞥了一眼那張銀行卡,說道:“裏面有多少錢?”
“沒多少沒多少,隻當在下一點心意。”孫連仲搖着頭,笑道。
葉風雲想了一下,自己現在很缺錢,估計他這張卡裏,有個幾千塊,自己救了他老母親,拿個幾千塊,也算是正常了,他便接過了銀行卡,說道:“那行,那我就接着了。”
“好嘞!”
孫連仲感激道:“葉神醫,如果您什麽時候有空的話,希望請您到寒舍來吃個飯。”
“嗯,有機會就去。”
“好好……”
“那我走了。”
“對了,那張卡的密碼是六個零。”
“嗯。”
葉風雲和孫連仲告辭了。
孫連仲看着葉風雲的背影,不禁贊歎道:“身懷驚天醫術,卻不驕不躁,不簡單那!這種人隻可好好結交,萬萬不可得罪啊!”
孫連仲想到這裏,便興起了要結交葉風雲的心思。
雖說葉風雲隻是個小年輕,但孫連仲沒有一絲一毫的對他小觑心思。
似葉風雲這等醫術,他知道,他飛黃騰達,那是遲早的事。
所以,他覺得若是早些交好,隻會對自己有好處!
就在孫連仲思索之時,他的手機響了。
他一看竟然是老朋友打來了,一接通,便道:“老秦,什麽事?……哦,你說家母的病啊?家母的病好了,徹底的好了!”
電話那邊傳來了老秦的驚訝聲音道:“恭喜啊!我聽說是你邀請了奪命針王王老神醫,想必是王老神醫把伯母的病治好的吧?”
“王老神醫?呵呵!狗屁的王老神醫!”孫連仲臉色一惱,露出一絲不屑,說道:“老秦,我跟你說,治好家母病的,是另外一個神醫!這個神醫可比王老神醫厲害多了!”
“哦?此人難道比王老神醫還要厲害?那他姓甚名誰啊?我也想拜見一下,你也知道的,我女兒的病……”
“好!這位神醫姓葉,名風雲!等有機會,我幫你聯系一下。”
“ok!萬分感謝!那我登門看望看望伯母。”
“好,你來!”
……
再說黃必達送葉風雲到地點之後,便立馬趕回了曙光醫院。
回到醫院,他就立即去見了院長,張華濤。
張院長也是一位知名的醫生,在本省有着一定的影響力。
不過曙光醫院,業發展到了瓶頸期,若說人才,不如第一人民醫院。
若說醫療設備,不如第二人民醫院。
所以隻能居于老三。
曙光處于這個尴尬的地位,這讓還想再上升一步的張華濤,有點惆怅不已。
他現在就想要人才!
真正的人才!
爲了能夠得到人才,他通過了各種關系,開出了高薪和待遇,延請國内的專家來本院任職,但收到的基本都是閉門羹。
而且,最讓張院長憂愁的是,本院雖然也是三甲醫院,但對于攻克頑疾,治療好的病例,卻不到第二人民醫院一半。
現在,人家有個大病,都基本不來曙光醫院,說曙光醫院,是狗屁的曙光,應該叫黑光……
“哎,可怎麽辦呢?”
張華濤在辦公室裏惆怅歎息,他今年也不小了,足有五十六了。
在華夏這個特别的國家裏,七上八下,他如果這兩年,再做不出來點頭緒,他就别想上升了,隻能回家養老了。
就在他歎息惆怅之時,黃必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