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岩十分自然地把姜漣漪攬在了懷裏,感受着她發絲間的誘人方向,一手也十分不老實地在她白皙嫩滑的大腿上輕輕摩挲着。
“不老實。”姜總裁沒有拒絕周岩親密的動作,隻是嗔怪地看了一眼周岩。
姜總裁今天穿着一襲素白套裙,玉腿沒有套着絲襪,不過在燈光下也是十分唯美白皙,在周岩把她的裙子稍微撩了撩之後,兩條修長的玉腿完全呈現在周岩的面前。
裙子随意地搭在了邊緣,而周岩也感受到了冰冰涼涼卻又溫潤的觸感,白如凝脂的美腿,仿佛最美好的物事,讓周岩有些貪戀。
周岩當然不止是給姜總裁的美腿按摩,在旁若無人的情況下周岩也沒再給姜漣漪說話的機會。
湊過去,吻上了她嬌豔的紅唇。
支支吾吾的微弱聲音在房間裏傳來,喝酒之後的微醺氣氛,以及多日不見的思念,如烈火烹油,将心裏的那一絲情感燒得越來越旺盛,直到再也壓抑不住。
逃無可逃的姜總裁隻能下意識地去順從這個時候變得有些霸道的男人,遷就他的一切,哪怕他的手極不安分,而她也很快放下了在主人家裏的拘束,迎合着周岩的舉動。
醇香。
許是紅酒的餘味。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兩唇相分。
姜總裁略帶嗔怪地看着眼前不分場合欺負她的小男人:“這是秦雅家裏,咱們要注意點影響。”
“那回房間親。”周岩笑着說。
“親不夠呐?”姜總裁白了周岩一眼。
雖然周岩的親吻也會讓她湧出開心的情緒,不過身爲姐姐,姜總裁并不想在眼前這個弟弟面前表現地太過明顯,顯得她也很留戀似的。
“怎麽親也親不夠。”周岩笑着說了一句,又狠狠親上了姜漣漪紅潤的嘴巴。
或許他最喜歡幹的一件事情,就是欺負眼前這個一直能遷就他的姜大總裁。
前世也被她照顧,沒想到重生回來,依然被年輕的她照顧,這軟飯吃的,真是讓他流連忘返。
周岩吃着‘軟飯’,并沒有注意到姜大總裁的臉蛋越發紅潤。
在周岩看不到的地方,秦雅似笑非笑地看着親吻的兩人,她并沒有上樓,一直等在外面,果然發現了好玩的事情。
此時的她發絲微攏,酒意微稠,紅潤的臉蛋也掩蓋不住她眼中的作弄之意,她倚靠着牆角,整個人顯得十分慵懶和随意,在姜總裁和她眼神交互之後,秦雅也是笑着擺擺手,示意你繼續。
姜漣漪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看着和自己的小男人親嘴,終究有些放不開,臉頰也越發紅豔,尤其是在自己稍微掙紮周岩卻更加用力地攬着她親吻一樣。
終于趁着輕喘口氣的時候,姜漣漪稍稍推開了周岩,輕聲說:“秦雅在看着呢。”
周岩原本很投入,聽到姜總裁的話,也是下意識地回過頭,發現秦雅就在那邊站着。
還一手紅酒瓶,一手酒杯,一邊品着紅酒,一邊看得津津有味。
“小雅你怎麽回來了?”姜漣漪有些不自然地問道。
“怎麽了?打攪你們倆的好事了?繼續親呀,别管我,我隻是好奇你們會不會趁我離開幹壞事,結果就這?趕緊來點刺激的。”秦雅頗爲放縱地說道。
她的聲音也大了一些,讓周岩甚至覺得秦雅是不是已經喝醉了。
因爲電燈泡折返而壞了事情的兩人也是有些無奈,姜漣漪對周岩說:“我們上樓吧,去房間裏。”
周岩點點頭。
他自然巴不得離秦雅這個霸王龍遠一點,畢竟沒醉的時候都要擔心一下小命會不會折在她的手中,醉了那更了不得,而周岩更擔心這位秦大總裁喝醉之後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到時候就算他有兩張嘴,都解釋不清了。
“走吧。”周岩起身,拉起了姜總裁柔嫩的小手。
姜漣漪也是配合地站起身,同時捋了捋額前淩亂的發絲,讓自己顯得自然一些。
在閨蜜面前她放得不是很開。
而秦雅有些不樂意了,“我說你們不至于吧,不就是親個嘴嗎,還怕人看啊。”
姜漣漪知道秦雅的性子,她和周岩進過秦雅的身邊的時候,姜漣漪也把秦雅手中的紅酒拿在了手裏:“少喝一些。”
“不行。”秦雅又奪了回來:“喝酒你都要管,你們親嘴我管了嗎?”
姜漣漪對自己這個閨蜜無奈了,老是說親嘴的事情。
“那我和周岩上去了。”姜漣漪說。
“去吧去吧。”秦雅揮揮手。
兩人離開,秦雅卻是多了幾分得逞的笑意,她把杯裏的紅酒一飲而盡,擦了擦嘴角的紅酒漬,此時她現在的樣子,更像是已經喝醉了又強行裝作自己沒醉。
一雙明媚的眼睛就這麽看着周岩和姜漣漪手牽着手消失在樓道裏,秦雅嘴角微抿,“酒壯慫人膽,待會你們可别做什麽壞事哦。”
秦雅說完,又喝了杯紅酒,她像是特别鍾愛紅酒,又或者隻是想用這種低度酒讓自己進入半醉未醉的狀态,喝酒成了習慣,隻是這個時候紅酒瓶裏已經倒不出紅酒,秦雅晃晃悠悠卻又穩穩當當地來到了紅酒櫃前,上下掃視着自己珍貴的紅酒收藏。
“一口氣喝完有些可惜,但誰讓我喜歡呢。”
秦雅頗爲童真地歪了歪腦袋,這個時候可以說一點高冷總裁的風範都沒有,隻像一個找到了一顆顆糖果的小女孩,而秦雅顯然已經找到了中意的‘糖果’。
從酒櫃上拿下一瓶已經上了年份,價值不菲的紅酒,秦雅拿着開酒器十分順利地擰開了酒蓋,而她像是嫌棄酒杯喝酒不盡興,這個時候更是拿起了酒瓶仰頭咕噜噜地喝了起來,絲毫不在意酒液從嘴角溢出,沾染到了衣襟上面。
雪白的玉頸也多了點點的紅豔,讓此時的她甚至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媚來。
烏黑的頭發微打在肩後,更是多了幾分不似人間煙火氣的絕美。
隻不過随着十分用力地把酒瓶放在了櫃台上,發出彭的一聲,是那麽的不太和諧。
“又來了。”秦雅頗爲抱怨地說了一句,隻不過臉上的表情顯得不是那麽輕松。
她微微皺起了好看的眉毛,像是在忍受着什麽痛苦一樣,蔥白的手指用力地抓着酒瓶,像是要把酒瓶捏碎一樣,酒瓶當然是捏不碎的,但是蒼白的手指說明秦雅這個時候十分地用力。
而她也在悶哼了一聲,再次拿起紅酒喝了起來,酒液溢出的更多,不過秦雅不以爲然,仿佛紅酒是暫緩她痛苦的良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