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樂嘿嘿地說:“要不是她是我表姐,我早就下手了。”
“真有那麽漂亮?有咱們教員漂亮嗎?”
楊磊不确定地問。
“應該...平分秋色吧。”陳小樂想了想說道。
“吹吧你就,這麽漂亮你怎麽不介紹給俺,寝室裏就我沒談過對象,小胖子你不夠兄弟啊。”楊磊氣憤地錘了陳小樂一下。
“介紹給你?”陳小樂鄙夷地說道:“你打的過我?”
楊磊點點頭,對上陳小樂兇狠的目光,立馬又搖搖頭:“打架還是小胖子你最厲害。”
陳小樂不屑地說道:“那不就得了,打不過我,我爲什麽要介紹表姐給你認識,讓你被打嗎?”
楊磊想起了被陳小樂支配的恐懼,他打了個哆嗦:“你表姐很暴力?”
陳小樂也想起了曾經被表姐支配的恐懼,心有餘悸地說道:“那可不是一般的暴力。”
“算了算了,爺不好這口。”楊磊連忙擺擺手。
陳小樂瞧見楊磊這樣的作态,更加鄙夷:“廢物!”
“你說啥捏?”楊磊被陳小樂說的火大,梗着脖子氣呼呼地說道。
“咱倆練練?”
陳小樂松了松拳頭,冷笑。
楊磊看着陳小樂十分流暢地用起了他曾經的招牌動作和話,心痛無比,不過還是誠實地說道:“不,我是廢物。”
而這個時候,陳小樂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陳小樂像是條件反射一樣立刻拿起來接通。
很快,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咆哮。
“陳小樂!你皮癢了是不是!欠揍的話老娘立刻坐高鐵過來慰問一下你!”
“你過來啊。”陳小樂十分欠揍地說道。
楊磊在旁邊默默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而電話那頭,傳出來像是手機被狠狠摔在地上的聲音。
陳小樂打了個哆嗦,立馬認錯:“表姐我錯了,我小胳膊小腿不值得您老大駕光臨。”
“我老嗎?”女人冰冷的聲音從電話裏傳出來。
“不老,不老!您永遠18歲。”陳小樂知道先前玩的有些跳,谄媚地說道。
楊磊在旁邊看震驚了。
他的狗眼瞪的老大。
他完全無法想象,平常牛氣轟轟的小胖子會有這麽騷的一面。
一個女人而已,至于怕成這樣嗎?
“有事說事,如果你再浪費我寶貴的睡眠時間,我敢保證,你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電話那頭的聲音格外冰冷。
陳小樂一個機靈,連忙一改嬉皮笑臉的神态,變得嚴肅無比:“表姐,是這樣的...我一個室友搞了一個大項目,很賺錢的那種...”
...
杭城,一個公寓裏
一個穿着真絲睡衣,身段姣好的女人躺在床上,瓜子臉,染成深棕色的微卷長發絲毫沒有破壞她身上又純又媚的氣質。
而聽到了遠在洪城小表弟的話,女人嘴角抿起,眼神裏多了些玩味之色。
“逐浪工作室...微信?”
她從床上坐了起來,披上了原本挂在衣架上的黑色風衣。
未施粉黛的容顔瞬間多了些女王氣質。
她赤着雙腳走出卧室,随着風衣的輕輕晃動,兩條白皙無瑕的美腿若隐若現。
女人十分随意地靠坐在沙發上,看着手機上三兩分鍾下載好的微信圖标,蔥白的手指輕輕點了一下。
“呵昂~”女人慵懶地打了個哈欠,像隻波斯貓一樣。
“看起來比那個臃腫的企鵝好用一些。”
女人使用一鍵添加通訊錄之後也多了一些好友,随手聊了聊天,嘴裏嘀咕。
這款聊天軟件不僅有企鵝語音視頻通話功能,還可以發送語音聊天,确實有些不錯。
她又點開了加号,裏面有轉賬功能,點了一下很快就跳出了綁定銀行卡的界面。
“連第三方交易證書都有...”
女人清楚一個平台能作爲轉賬承載中介的含義,她的眼神中少了幾分輕浮,多了幾分正視。
小樂告訴她這個軟件推廣可以拿傭金,原本她并不是十分在意。
畢竟一個大學生創業搗鼓出來的聊天軟件,再好能好到哪裏去。
不過現在她收起了之前輕視的想法。
這款聊天軟件,貌似還不錯的。
她撥通了一個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
“總裁。”清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小楚,評估一下我發給你的一個軟件,如果合适的話,嘗試和開發商談推廣合同。”
“好的總裁。”
....
第二天一早,陽光打在了辦公室裏
周岩起了身,發現周婉在旁邊的位置上,趴在桌上睡着了。
昨晚敲定了用戶推廣激勵計劃,逐浪工作室也開始忙了起來。
光是周婉和幾個研發組成員開個組會商量具體的推廣計劃,就費了一些時間。
之後還要寫代碼,研發組包括周婉在内,都一股腦地投入了進去。
周岩也陪着周婉回到了她的辦公室裏。
原本周婉說周岩可以回去睡覺,她在這寫代碼就好,周岩說答應了陪着就會一直陪着。
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周婉難得沒有拒絕。
于是周岩也一直陪在周婉的身邊,同時給一些内容架構方面的建議,天知道昨晚幾點睡覺的。
周岩看着電腦開着,上面周婉已經把研發組成員的代碼全部整合完畢,應用到了家園app上面。
昨晚他勸過周婉,說不急着一天完成,不過周婉并不願意。
很顯然這個負責任的周學姐,是等所有的事情搞定之後才睡覺的。
精緻的側顔上,還有些紅印,顯然是趴着導緻。
小學姐跟着他這麽勞碌,良心上終究有些過不去。
他又不是什麽黑心的資本家,現在看到周婉的憔悴樣子,周岩也有點心疼。
他走到周婉的身邊,把她有些淩亂地長發輕撩到耳後。
注意到那邊的半躺式沙發空着,周岩也十分幹脆地一手攬着周婉,一手橫過她的腿彎。
然後稍微用力,把周婉橫抱了起來。
“周岩...你幹什麽呀?”周婉睜開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說道。
她意識到自己被周岩抱着,不過她并沒有什麽反抗的力氣,或者說,她還以爲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