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房卡輕輕碰上感應鎖,伴随着短促的提示音,房門應聲而開。
房間是簡約中式風格的大床房,條紋地毯,原木家具,以及深灰色的牆面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很有格調,不過随着房門關上,房間裏的兩個人很快就陷入了一種暧昧的氛圍。
“小周,你不會欺負我吧?”
顔少女輕撩了一下耳際的碎發,對着周岩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
在這個房間裏,她不再是浙大夢語工作室的年輕掌舵者,不是那些浙大才女們的領袖,或許浙大校花的頭銜還在顔沫身上,讓她的身上散發着能撩撥人的獨特魅力。
精緻的嬌顔上,靈動的雙眸、挺秀的鼻子,以及紅潤的嘴唇。
顔沫已經把大衣脫下,内裏穿着一件淺灰色的毛衣。
秋天挺冷,毛衣可以禦寒,不過穿着毛衣的顔沫,毛衣領子很高,半遮白皙的玉頸,像是将一隻小鹿保護得很好的毛毯。
既能禦寒,又給這隻‘小鹿’添了幾分脆弱的氣質。
再加上顔沫本身就擁有如黛玉般的三分柔弱,哪怕行事風格幹練,但顔沫的本質還是一個需要保護的脆弱小姑娘。
周岩把顔沫輕輕攬在懷裏:“你的朋友都在這裏,今晚真要對你幹壞事,明天她們肯定會發現不對勁,咱們好好睡一覺就行。”
顔沫輕輕嗯了一下,抛出了另一個問題。“那小周,你先洗澡,還是我先洗呀?”
“一起洗成不?”周岩問。
顔沫側着腦袋想了想,笑着問:“小周想嗎?”
周岩誠實地點點頭。
顔沫輕推了周岩一下,對着他輕輕眨了眨眼:“滿足你。”
周岩也沒再猶豫,在顔沫的一聲嬌呼下把顔沫直接橫抱了起來。
“小周我自己可以走。”
被周岩抱着,顔沫心底多了一抹羞意,她輕聲說。
周岩笑了笑,沒有松手。
顔沫很輕,尤其是讓她依靠在自己的懷裏,周岩能随時聞到顔沫的體香,十分醉人。
尤其是顔沫的發絲,這個時候,也有幾縷落在脖子上,還挺癢。
周岩直接抱着顔沫撞開了浴室虛掩的門。
顔沫此時還穿着衣服,被周岩放下,顔沫怯生生地站在一邊,像一隻脆弱的小鹿一樣,含羞含怯地看着周岩,輕聲說:“你就知道欺負我。”
“要是我那些姐妹知道有一個臭男生這麽欺負我,絕對會一起聲讨你。”顔沫哼哼說道。
“可惜她們不在這裏。”周岩笑了笑。
“那小周,你會給我搓澡嗎?”顔沫看着周岩,輕聲問。
她其實有些緊張,畢竟和周岩一起洗澡,算得上第一次。
哪怕是在酒店裏,但畢竟是和一個男生,顔沫既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畢竟待會,都得坦誠相對了。
“會。”周岩說。
“那你...在唐糖身上試驗過嗎?”顔沫問。
“嗯。”周岩說。
“那感覺怎麽樣?”顔沫咬着嘴唇問。
“挺軟乎的。”周岩說。
确實挺軟乎。
唐糖的身子,是那種棉花糖一樣的感覺,能讓你包裹在她的溫暖下。
雖然身材不及小沫,但是不管是抱在一起睡覺,還是摸....都很舒服。
顔沫聽着周岩的回答,心裏甚至産生了立馬把周岩趕出去的想法。
畢竟有了她,還招惹唐糖,還和唐糖玩得這麽野。
但是一想到唐糖其實并不知道小周和自己好上的事實,顔沫的心裏又多了些特殊的感覺。
這種感覺,雖然不想承認,但确實挺爽的,有一種我玩了你喜歡的男人的即視感。
顔沫的心思開始亂七八糟。
周岩摸了摸顔沫的腦袋,笑着說:“不用想這麽多,早點洗澡早點睡覺。”
“嗯。”
周岩開好了暖氣,并給浴缸套上了特定的浴缸套,放了水。
而周岩也開始對小沫沫動起了手。
顔沫雖然心裏緊張,不過還是任由周岩擺弄。
就像是剝橙子一樣。
剝掉了外面的橙子皮,露出了裏面新鮮的果肉。
顔沫連忙拿浴巾遮住了自己。
周岩也十分幹脆,很快就把所有衣服,放在衣服架子上面。
“那上去吧?”周岩笑着說。
“你先上去。”顔沫努努嘴。
周岩依言先進了浴缸裏。
“進來吧。”
周岩見顔沫站着不動,笑着催促道。
顔沫輕哼一聲,對着周岩做了一個鬼臉:“才不讓你得逞。”
之後,顔沫一個閃身,溜出了浴室。
周岩臉一黑。
自己好像被小沫給耍了。
隻是很快,周岩就看到顔沫抱着睡衣之類的東西回來。
“我去拿衣服了。”顔沫笑着說。
她此時抱着衣服,衣服擋着上身,隻露着兩條白皙細嫩的雙腿。
唐糖的腿和顔沫相比,具有肉感,摸起來很軟乎,顔沫則是更加緊緻、雪白。
顔沫很快就放好了衣,她也不怕周岩看到。
甚至笑眯眯地問道:“好看嗎?”
周岩點點頭:“不過小沫再不上來,浴缸裏的水就要涼了。”
水倒是不涼,不過周岩早就已經迫不及待了。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尤其是看到面前輕顫的雪白之後。
周岩不知道該感謝什麽,隻能默默說了一句感謝木瓜。
顔沫也是赤着腳踩進了浴缸裏,很快,依偎在了周岩的身上。
她烏黑的長發,此時有一半被浸濕,散在水面上。
顔沫此時的樣子,頗有一種古代皇後沐浴時候的姿态。
一舉一動,都格外地撩人。
尤其是她冰冰涼涼的小手,在水下,還極不安分。
她就像是精通技藝的工匠,摩挲着每一處關節,看看是否有松動的迹象,亦或是輕輕地打磨着。
周岩感覺再被小沫這樣挑弄下去,真的要上天了。
他抱住了顔沫,聞着她身上的沁人心脾的淡淡馨香。
顔沫的兩條玉腿踢踏着,想要從周岩的懷裏掙脫下來。
“别亂動。”周岩貼着顔沫的耳朵,輕聲說。
“小周你保證過,不欺負我哦。”顔沫楚楚可憐地看着周岩,像隻受傷的小麋鹿,對着周岩半是撒嬌,半是讨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