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讓臭小子把那個建邺的姑娘給抛棄了,也對不起人家。
和唐糖也是,兩家做鄰居也十多年了,擡頭不見低頭見,現在臭小子把唐糖欺負了,如果不負責,小歆估計真的能拿把菜刀找臭小子拼命。
周岩:“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我怎麽就生了你這麽個不省心的兒子。”許秀娟歎了口氣:“你看着辦吧,不過你不能對不起唐糖,否則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
“知道了知道了。”
周岩知道許秀娟這裏算是暫時糊弄過去了。
接受一件事情都有一個逐步遞進的過程,現在好歹也算做一個緩沖。
之後周岩做好了早餐,許秀娟吃完飯就去工作了。
她在家具城賣家具,離家挺遠,一般得起早開摩托車去。
周岩尋思着待會去買輛車讓爸媽代步。
周文軍國慶去釣魚沒有回來,以後有了車,釣魚也能方便一點。
對于這個年輕了許多的父親,周岩也打電話問候了一下。
周文軍依然是笑呵呵的語氣,十年來都沒有變過,還說讓周岩多留幾天,等他釣魚回來,給他做紅燒野生鲫魚,周岩說好。
早餐很簡單。
周岩做了一鍋骨頭湯給唐糖和粥粥補補營養,又煲了鍋皮蛋臘肉粥,鹹淡剛好。
全部盛好,擺上碗筷。
周岩也上了樓決定喊唐糖和粥粥吃飯,隻是當他推開門,還是看到了香豔的畫面。
唐糖已經把睡衣脫了下來,隻穿着一件褲褲,露着雪白的皮膚。
尤其是她趴在床上,周岩也順利看到了擠壓之後的狀态。
不規則,卻又很美。
像面團。
開門有動靜,唐糖歪過頭,看到周岩的時候,也是吓了一跳,連忙用手捂住。
“石頭你出去,出去。”唐糖低聲催促道。
“又不是沒看過。”
周岩坐在床邊,看着羞惱到小臉蛋泛起紅暈的唐糖,也是覺得無比的有趣。
“石頭粥粥在這裏啊。”唐糖害羞極了,聲音很低。
“穿好衣服下來吃飯吧。”
周岩沒好氣地說,他看向林粥粥,摸了摸她的腦袋:“粥粥辛苦了。”
“不辛苦。”林粥粥小聲說。
她的額前也沁出了些香汗,顯然給唐糖按摩,她也有些累到了。
周岩替她擦了擦汗水,手背碰到林粥粥凝脂一樣的肌膚的時候,有一種冰冰涼涼的滑膩觸感。
林粥粥屬于偏寒性的體質,周岩昨天抱着她睡覺,也能感受到,純粹就是充當一個暖暖的抱枕了,反正小粥粥睡得很舒服。
林粥粥這個時候,也乖乖巧巧地任由周岩把她額前的汗水擦了擦。
見到唐糖就要起身,林粥粥也和周岩盡量保持了距離。
之後唐糖在周岩和林粥粥的同時注視下穿好了衣服,臉蛋别提有多紅潤。
三人也就下了樓。
看到餐桌上已經盛好的骨頭湯還有皮蛋臘粥,唐糖和林粥粥都是小饞貓大動,開始小口小口地吃起來。
周岩看着兩個女孩,一個是妹妹,一個是姐姐,心道還挺齊活。
隻能說此生有幸,嗚呼哀哉。
周岩很快就吃完飯,坐在了唐糖的身後,拿起了許秀娟随手放在櫃台的一盒發帶。
“石頭你幹嘛呀?”唐糖感受到周岩在擺弄她的頭發,不解地問道。
“給你弄個雙馬尾。”周岩說。
唐糖輕哼一聲,默許了周岩的動作,不過她還是忍不住嘟囔:“石頭你不會是有什麽奇怪的想法吧?”
畢竟雙馬尾,石頭和她也不是沒有嘗試過。
“單純手癢。”
周岩随口說着,不過很快也給唐糖編好了兩條馬尾辮,然後周岩輕輕揪了揪。
“石頭你不要作弄我。”
唐糖小聲嘀咕着,她總覺得一邊吃飯一邊被石頭擺弄頭發有點怪怪的。
“行。”
周岩又坐在了林粥粥的後面。
林粥粥感受到了周岩的氣息,嘴角彎彎:“哥哥也要給我弄嗎?”
“嗯。”
周岩又在妹妹這裏嘗試了一下,手速明顯快了很多。
唐糖原本還挺開心,因爲石頭給她紮小辮兒,結果石頭又給粥粥紮,她瞬間覺得石頭對她的關心已經少了一半,輕輕哼了一聲,悶聲吃着飯。
“石頭沒粥了,快去盛。”唐糖把空碗給正在辦事的周岩一遞,哼哼說道。
唐糖大小姐的小心思哦。
周岩可不會慣着:“自己盛去。”
唐糖嘴巴鼓起,不滿地說道:“石頭你不愛我了。”
周岩給林粥粥紮好了一個馬尾,看向唐糖:“粥粥在這裏,你收斂一點。”
唐糖嘟嘟嘴巴:“哦。”
周岩很快又給粥粥紮好了另一個馬尾,他給粥粥紮的馬尾有些特殊,前面還留着兩簇長發,風格打扮很清新。
周岩看着經過自己打理以後向唯美風格轉變的林粥粥,也是滿意地點點頭。
他見唐糖生着悶氣,也不吃飯,也不說話,起身拿過她的碗,去鍋裏又盛了一碗粥。
周岩用勺子一勺一勺地喂唐糖吃,唐糖雖然生氣,也乖乖地張開嘴巴吃。
吃完還不忘白周岩一眼。
她怎麽就攤上這麽個壞蛋,又是讓她喜歡,又是讓她讨厭的。
周岩把碗筷放下的時候,唐糖直接抓起周岩的右手給她自己擦了擦嘴巴,一邊擦一邊嘟囔着:“石頭我不會輕易地原諒你。”
周岩:“嗯。”
見周岩一副‘我就這樣,你拿我怎麽樣’的表情,唐糖很生氣,就要直接湊到周岩的肩膀這裏一口咬下去。
周岩躲開。
唐糖氣哼哼地說:“自己過來。”
周岩無奈,隻能湊到唐糖面前。
唐糖的呼吸撲打在周岩的脖子上,周岩也感受到了來自唐少女在脖子上的輕輕舔舐。
像隻撒嬌的小奶貓一樣。
“我才不舍得咬你。”唐糖哼哼地說。
周岩笑了笑,把她攬在懷裏:“唐糖最好了。”
“哥。”林粥粥喚了一句。
“怎麽了粥粥?”周岩問。
“少秀一點恩愛呐。”林粥粥輕聲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