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目的不是阻止他們拿到「冰極之眼」嗎?”格林說道。
“話是這麽說,但是最後肯定會有沖突的,到時候會無法避免産生交鋒!”魏孑說道。
“怕什麽,東西在老子家,還沒問過我答不答應他們拿走呢!”維金斯說道。
“敵暗我明,我們都不知道到底誰才是真正的敵人,滲透到杜萊家裏的神秘組織的人是誰都不知道!”魏孑想了想,“哈爾的父親是第一嫌疑人,但是我覺得絕對不止這點人!”
“哈爾的母親我覺得沒有問題。”維金斯說道,“因爲安妮絲被封印在哈爾你的房間裏,我經常出入哈爾家,雖然哈爾的父親并不待見我,但是哈爾的母親對我依舊像是小時候一樣。”
“這……我不是哈爾……我沒有記憶……”魏孑說道,雖然哈爾說過,但是不夠真切。
“啧。”維金斯想了想,說道,“我有一個弟弟,是同父異母的,我母親過世早,父親現在對我愛搭不理,但是我那個弟弟總是和我對着幹,又總是盡力讨我父親歡心……”
“你想說什麽?”魏孑覺得莫名其妙。
“我剛才想到了一些事,我平時都在外面尋找精通封印的大法師,很少在家,上一次在家裏是一年前,我發現我那個弟弟他似乎在收集那些有關于家裏地下室的傳言……”維金斯突然有種恍然大悟的樣子,“我又想起來了一點,我好像和那些神秘組織的人接觸過,那是三年前的事情!”
“什麽?”魏孑眼皮跳了一下,怕他說自己就是其中的一員!
“那時候他們似乎用解開封印作爲承諾來和我做交易,籌碼就是「冰極之眼」,不過那時候我經曆太多失敗和謊言,就和他們說先解開封印,解開了我可以幫他們把家裏掘地三尺找到被我父親藏起來的「冰極之眼」,然後他們就沒有出現過了!”維金斯笑了笑,“當然他們最終有沒有解開封印。我是想說,他們既然找過我,會不會也找過我那個愚蠢的弟弟?”
“你是想說,你那個弟弟可能已經被那些神秘組織給吸納了,成了他們的人?”莉莉安循着維金斯的話說道。
“沒錯,就是這樣,小妹妹。”維金斯笑着說,“雖說不一定是真的,但是把他列爲第二嫌疑人完全沒問題!”
“維金斯,你想想杜萊家向你們家索要「冰極之眼」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魏孑問道。
“應該是……”維金斯想了想,“就在哈爾失蹤的半年後吧!”
“半年後,結合哈爾被送走,至少已經過去有十年了,準備了這麽久……”魏孑一邊思考一邊說道,“最近已經被拿走了劫生教的「勇者的劍」,王國寶庫的「空淵」,還有在邊境的「彩岩」,這些世界級魔石陸續被拿走,看來離「冰極之眼」也不遠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他們會在最近開始行動嗎?”格林問道。
“也許會,我不确定。”魏孑說道,“現在我們主要先确定到底是哪些人才是那些神秘組織的人,我們沒法和他們謀劃了十年的他們硬碰硬,得想一個辦法把他們釣出來!”
“你有什麽辦法嗎?哥!”莉莉安期待地看着牧存。
“辦法,辦法……維金斯,我不完全是哈爾·杜萊,所以你願意幫助我嗎?我以牧存的身份向你發問!”
……
“我要出門了,赫爾德,你要好好看着公會,不要搞砸事務哦!”卡爾背着一個小包在門口朝正在端酒的赫爾德揮揮手。
“不是,哥們,你走了我一個人怎麽忙得過來!”這個身材高大但是看起來不太聰明的白熊赫爾德說道。
“又不是第一次,我相信你。”卡爾沒管他的抱怨,“而且會長也會回來的,雖然不知道什麽時候,但是已經那麽久了,差不多也該回來了。現在已經積壓了四條四級委了,會長回來了記得叫他清理一下,免得委托人的損失增大。”
“我記得我又不是公會的接待人員啊!”赫爾德抗議道。
“我不是也時常幫酒館的忙嗎?”卡爾宣布他的抗議無效,“隻要你把你用來彈鋼琴的時間擠出來,還不夠你花嗎?”
“那還不如叫我把呼吸的時間擠出來!”赫爾德怎麽可能舍得減少陪伴他的鋼琴的時間!
“随便你,我走了。”
說完,卡爾頭也不回就出去了。
“會長也真是的,這都走了一個月了,說是會見舊朋,但是也太久了吧?皮斯先生也跟着去了,導緻這一個月來公會一直都閑不下來。”卡爾心裏嘀咕道。
“赫爾德啊赫爾德,我也不想走啊,可是我身上有病不得不走啊!我也不想回家。”
卡爾身上患有一種病,是一種現在人們無法治療的病。
這是一種魔力病,卡爾的身體的肌肉會累積魔力,慢慢結塊,然後肌肉就會變得遲鈍,越來越僵硬,最後無法行動。而且一旦運用魔力,結塊的現象就會加劇進行!
現在隻能按時吃一種藥物來緩解,并不能完全治療。
卡爾對這個病真的是恨之入骨!
這個病并不是卡爾生來就有的,卡爾是維爾頓的貴族之子,他從小就有非常強大的魔法天賦,非常喜歡研究魔法,無論是魔法還是劍術的技巧,他掌握地都很快很好,年紀輕輕就得到了國王的賞識,被國王以親衛隊的身份從小培養。
但是好景不長,有人利用了他喜歡研究魔法的愛好,誘導他嘗試了一個黑魔法,那就是他病根的來源。
魔力結塊的現象侵蝕着他的肉體,現在卡爾已經不能使用魔力進行然後操作了,除非不想活了!
至于誘導他嘗試黑魔法的人的動機,僅僅隻是因爲嫉妒,他們兩個人根本沒有什麽深仇大恨。
卡爾既痛恨那個人,也痛恨那個輕易使用黑魔法的自己。
所以他會才會聽到魏孑說自己失憶了說他亂用什麽魔法導緻的,亂用魔法引來了不可挽回的代價的毛頭小子就是他自己啊!
家族的人對這件事頗有微詞,雖然卡爾的父母不會責怪他,但是卡爾覺得沒臉呆在家裏了,于是托關系在委托公會找了一個文職的工作,選擇了偏遠的晨鎮躲了起來,隻有藥吃完了才回家取。
這次回去就是爲了取藥。
“我也不想回去……”
……
萊西卡拐過兩個小巷,漫不經心地走在維爾頓大街上,像是觀光一樣。
他漫不經心地走着,然後在松松散散地在人多的地方打轉。
暗處,隐秘的角落裏。
“看來是已經發現我們了呢!”用着戍的身體的天使重帶着點笑意說道。
“很敏銳,這個家夥,知道我們不會在城裏動手,根本不會去人少的地方,也不會出城門!”皮斯說話有點咬牙切齒,畢竟那個家夥就是讓戍受苦的家夥。
“不用着急,我們有時間。”重說道,“況且這是我的事,你就不用插手了。”
“我一點都不放心你使用戍的身體!”皮斯帶着怒氣說道,“要不是你在戍身體裏面,我已經揍你八百遍了!”
“你那麽急做什麽?”重好笑道,“哦,我知道,我擁有這位戍的全部記憶,并且我還有遠超于戍的情商,所以我知道連戍都不知道的事情……”
重湊到皮斯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話,皮斯立刻一臉驚恐,又羞又怒!
“看反應我就猜對了。”重一臉原來如此的樣子。
“我想揍你!”
“别了吧,你舍不得,那個惡魔要走了,那個方向是城門,趕緊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