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諸多同門紛紛睜眼,王琦超陡然面色一整,朗朗開口:
“何爲道?無人能知,方稱之爲道!而人人皆可證道,這便是道化萬千之說。”
“吾輩刀修,同樣修心。”
“不以霸道着稱,繼承刀之剛性,結合陰陽妙法,一剛一柔,方可剛柔并濟。”
一時間,這也便可想而知。
盡管一衆子弟對于這些理念似懂非懂,可依舊爲此全神貫注。
王琦超一見,方才露出一抹笑容:
“此番開壇布道,實乃天定由人,而我等爲何自開壇談起道,或許大家都是聽得雲裏霧裏...”
以至于話音徐徐了了,整個現場反而鴉雀無聲。
王琦超:“吾輩修真,爲何存在,這顯然是一個問題。可既已存在,這也便是本長老接下來要要說得正題,那便是出于真我自在!”
此話一出,一衆長老紛紛難免側目。
一般來說,布道都是由簡入難,何時又聽聞由難入簡的道理。
如今一聽王琦超話中有話,一個個方才醒悟。
這裏面看似暗藏玄機,實則另有乾坤!
見到這,一衆弟子難掩滿目激動,可他們卻也沒敢發出丁點異響。
就連一衆長老也同樣如此,他們突然想起一個人。
葉龍!
随後一個個目露釋然眼神。
“也難怪當年,他們都會質疑自身存在之道,原來是由于真我妙法。”
祁忠想到這,也禁不住喃喃自語:
“難怪那小子能夠化虛爲實,憑借這一手,便能打得自己沒脾氣...”
王琦超則是見衆人紛紛目露思索眼神,随後又丢出一枚炸彈,語不驚人不罷休。
“真我顯真威,接下來有請器峰峰主,爲我們詳解真我自在!”
以至于一旁葉龍陡然睜眼,眼神突然死死緊盯着王琦超。
仿佛在問:“你有沒搞錯?先前不是說好了嘛,由你闡述真我自在妙法,怎得這麽快便讓我出場了?”
一時間,連同歧黃在内,也不由目露疑惑。
顯而易見,王師弟這是在挖坑!
衆目睽睽之下,葉龍還能說“不”嗎?
結果,也很明顯...
隻見,葉龍隻得起身,兩手陡然展開。
半空無數靈氣蜂擁而至,那一幕來襲,直叫彼此眼前一亮。
靈氣化實!
見到這,現場圍觀者同樣也試圖凝聚靈氣...
結果可想而知,皆以失敗而告終!
葉龍一見,随之又取出一把凡兵,當衆笑道:
“諸位同門,真我之力可沒大家想象之中那麽簡單,下面由本峰主示範一遍!”
話音剛落,他單指輕彈,随手斬向了凡兵。
轟隆!
可怕的驚雷作響,陣陣襲來。
整個現場圍觀者難掩不可思議,可撿起一枚殘片後,口中驚呼聲徹底化作動容。
嗡嗡嗡...
伴随着葉龍大手猛然下壓,整個現場爲此安靜的可怕!
“諸位同門,如今天下,大勢所趨,葉某人也不便藏着掖着了,今時非同往日,而我身爲器峰峰主,自然也會略盡綿薄之力!”
予以人人如龍鳳。
要知道,對于這件事,他已然深思熟慮過。
至于成與不成,顯然不在于自己,而是靠個人悟性!
隻見,葉龍随後環顧一圈,也難免爲之歎息。
以往他何嘗不是如此。
見到青石勁如同見到了沒穿衣服的黃花大姑娘,甚至比起他們更爲不堪。
此刻,他已然今非昔比,又豈會叫人如他當年殘喘一般。
“葉某人也得把醜話說在前頭,倘若有哪位弟子做出人神共憤之事,本峰主定會叫其嘗試一番粉身碎骨的滋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話音剛落,天火漫天湧現,險些燒穿了天地。
以至于如此可怕一幕,直叫一衆長老也爲之頭皮發麻。
直到這一刻,他們方才後知後覺。
眼下這小子已然向他們看齊,甚至比起他們更爲強大。
更别提一衆新晉大能了,一個個難掩渾身不自在。
一眼望去,汗水打濕他們的衣裳且不自知,随後隻得仰着蒼白臉蛋望向如同火神莅臨的霸道身影!
葉龍眼見效果已至,随即如鲸吞溪水般吞噬火海...
“人自誕生之日,便有先後天之說,想必大家也已清楚了,那麽大家又是如何理解呢?”
此話一出,新生代難免迫不及待的大呼小叫。
“我知道...我知道,後天乃開竅至通脈的統稱,而先天則是脫胎換骨的過程!”
葉龍聽得此話,當場示其坐下。
可誰知,他猛然狂笑而起,極具瘋癫,笑得前仰後合,笑得淚眼汪汪。
“莫不是瘋了吧?”
一衆弟子如此想到。
破軍:“葉師弟,你這是...”
葉龍乍一聽,方才驚醒,随後整了整道袍,朗朗上口:
“嗯...剛才突然想起一件好笑之事,對了...咱們先前說到哪了?”
一名子弟突然大聲喊道:
“先後天之分...”
葉龍:“嗯...剛才那名弟子說得對,不過也請時刻警醒,後天皆以固本培元的過程,或經曆,或經高人指點,或頓悟,或生離死别,亦或挫折打擊,反倒是先天以上則不同矣...”
說話間,他難免頓了又頓,而後問道:
“那大家對金丹又如何理解的呢?請暢所欲言!”
話落,嗡嗡。
人人随之思索,尤其是一衆金丹大能,無不搶着回答。
“金丹實乃築基後,搭建天地虹橋,成就金丹期...”
“金丹實爲印證心中所學,極具生涯履曆,自此褪去凡胎,入得道門。”
“金丹是境界不假,實則也強弱有别,因此分爲前中後巅峰四期,換言之,金丹成就與否,皆取決于凝血築基與否...”
......
葉龍聽得此話,也不由笑了笑。
“既然大家都懂,那我也便直入正題吧。”
“在本峰主看來,金丹大道實乃證道,至于何以證道?便是向天借力,以功德化爲本源,也須警醒自身,量力而爲,否則,至于那後果,我也不便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