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眼前這可是血魔老祖,誰又能想到,在他手中徹底淪爲了玩物!
這真是血魔老祖?
那兇威堪比仙人的魔頭?
葉龍:“次奧,把你這玩意煉成渣還真是便宜了你,敢打老子丹藥主意,老子定要将你煉制成器奴!”
血魔聽得此話,吓得嘶吼連連:
“你說什麽?你好大的狗膽,本魔必将你生吞活剝,以洩本魔心頭之恨啊!”
話音剛落,血魔反而陷入滿臉不可置信中!
葉龍:“你看老子敢不敢?我呸!”
說到這,他伸手沒入儲物袋一陣倒騰,随後取出一枚泛起黑芒的器材。
困鬥金!
要知道,這一克堪稱萬噸之重,拳頭大小便足以媲美千百萬噸。
也不過片刻間,困鬥金眨眼後成了一團粘稠的黑色液體。
随着層層懾人黑芒綻放,黑渣屢屢脫落,眨眼間,仿若化作一把鋒刃雛形。
血魔一見,方才察覺到了危機。
眼下,受火紋所困,血魔竟沒有一點辦法可言。
這也便可想而知...
火紋顯然并非三昧真火,反而比起三昧真火更爲離譜。
這一刻,血魔是真得慌了!
“住手啊!你給老魔住手!”
葉龍:“敢動我丹藥,你注定這一結局!”
說話間,他滿目殺氣騰騰,絲毫不加以掩飾。
以至于那猙獰模樣,比之血魔還要讓人畏懼三分!
随後便發現,他俨然不願聽這勞什子血魔的驚天嘶吼,随手一抹,漫天嘶吼盡數消除。
也直到這一刻,衆人方才後知後覺。
就連掌教手掌也爲此微微顫栗!
别提一衆太上長老了。
一個個禁不住爲這血魔老祖深深默哀:
“你遇見誰不好,可偏偏來打劫這混世魔王的丹藥,真是天作孽尤可爲,自作孽而不可活呀!”
霎時間,一衆長老隻能眼睜睜望着葉龍雙手快速掐訣。
一眼望去,黑金芒光四射,如同一鬥天星,狀似薄如蟬翼的一把刀刃。
可随之焚煉之餘,刀身愈發圓潤。
葉龍則是裹着血魔老祖,随後緩緩渡入刀刃之中。
“啊...你這混蛋還真敢做,老魔死也不會放過汝!”
對此,葉龍眼神冷厲,那印訣一個比一個兇殘,殺戮陣基瞬間打出無數。
嗡嗡嗡!
蟬鳴不絕于耳,連連震顫而起。
葉龍陡然大怒,抓起蟬翼鋒芒連連扔向地面,狠狠踩踏。
可看上去,他仿佛還不解氣,再次吐出無數火紋生生熬煉。
卻不曾想,黑光陡然直沖天際,化作漫天黑雲沉沉浮浮。
好比群魔亂舞,發出無數驚天嘶吼。
鋒芒之力,濺射之餘。
迫使刀宗某處山峰劈落一角,可怕威能比之極品靈刀也不遑多讓!
任誰都沒有預料,如此魔兵,竟會如此可怕!
然而當魔兵入手刹那,葉龍的面色難免爲之動容。
此刃,竟然堪比魔道至寶!
極品巅峰魔器!
隻見,他陡然輕彈刃身,響起無量魔音。
現場圍觀者聞聲,難掩驚慌失措,一個個爲此目露不可置信。
那層層血紅之光逐步隐沒,使得整把刀身如同血海鑄就。
血腥氣味,凝而不散,迫使衆人聞之欲嘔。
盡管強如葉龍,也不禁駭然失神。
很明顯,他倒是小看了這血魔老祖...
任他如何想象,也沒能想到眼前勞什子血魔老祖竟會是如此強悍。
生生将一把普通鋒刃,直逼向巅峰而去!
想到這,葉龍突然感覺背脊發涼。
當他望向周遭,難免又變得怒氣沖沖:
“你們特麽想害死我嗎?這血魔如此兇戾,你們竟然無動于衷,怎讓我獨自面對!”
掌教聽得此話,兩手也不由一攤,仿佛在說:
“事實證明,你已經能處置了,我們又何必插手呢?”
此時此刻,一塵子一雙小眼睛精光閃爍,也不知在打着什麽鬼主意。
葉龍可不管這些,提着魔兵,走上前,誰想,衆人紛紛後退。
不得不說,他如今的模樣着實有些可怕。
伴随着魔兵神威陣陣襲來,反倒凸顯他的人比起魔頭還要恐怖的大魔頭。
鋒芒如芒在背,一個個禁不住膽寒。
也就在這時。
葉龍好似想到什麽重要事情,随後再次輕彈刃身。
“魔音陣陣,氣焰滔天,又是極品巅峰魔道至寶,那便叫汝,噬魔刀魄!”
嗡嗡嗡...
可誰知。
噬魔刀魄仿佛靈性十足。
看似魔兵一把,實乃一頭血魔老祖精氣所化。
哪怕如今成了器靈,也不枉一介魔祖完美利用。
以至于這一幕落在眼中,無數膽小的弟子不得已快步離場。
隻因,眼下的器峰端的是怪物集中營。
單論葉龍一人,就足以稱得上是怪物。
眼下, 還有一衆歧黃等人,無一不是殺氣凜然。
器峰,已然渲染成了窮兇極惡之所!
俨然非等閑之輩可留!
這也便可以預見...沒有一技之長,顯然都沒臉面長此久待!
殊不知。
無數弟子内心變得無比亢奮,如此器峰,方才他們一生向往的地方。
不可謂不是,一個個竟以器峰爲榜樣,勢必達到一定實力再踏入這一方禁地!
在這裏不求你有多高尊崇地位,隻求能力過人,便有生存之道!
眼見岐黃衆人靈器傍身,一個個又變得無比躁動,随後紛紛擾擾,驚叫連連。
“進駐器峰者,方才不枉我等修行一生!”
“哈哈哈,道友的話雖粗俗,不過甚是在理!”
“這輩子,不求能渡劫飛升,也必須在器峰留下我一點印記,從而千史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