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少說廢話,大哥意圖豈是你能揣測,如若不然,讓你當大哥得了。”
“呦,老四,你真不是個東西,你還有沒把我當二哥了?”
“......”
一時間,幽深叢林内,時不時傳來一聲怪叫。
聞之聲,不乏個性張揚,放蕩不羁。
顯然也打斷了葉龍與古長樂深入交談,竟惹得三人目光相繼望了過去。
也不過片刻,四道身影徐徐踏出深林。
蓬頭垢面,樣貌粗犷。顯然是落在人群不被注意的那一類人...
全身羞羞答答的獸皮,暴露在空氣下的虬結疙瘩,一看便知充滿了爆發力。
這時,他們也發現了葉龍三人。
“大哥,前面好像有人?”
“二哥,你給我少說點話行不?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個啞巴。”
“四弟,不說話,自然是啞巴了,關鍵我不是啞巴啊。”
“......”
爲首大漢乍一聽,難掩滿面黑線,随後怒瞪一眼喋喋不休的二弟,帶着不無商量的語氣問道:
“從現在開始,你能不能别說話?我不想聽見你的聲音!”
“......”
此話一出。
那位話唠二哥難免目露委屈,暗自心想着:
“我沒說錯話呀?怎麽就惹得大哥如此生氣?”
然而爲首大漢可不會管二弟作何想法,待望向葉龍三人,不由笑道:
“喂,敢問你們可是群英會高人,我等兄弟四人想拜在你們門下,不知道行不行?”
葉龍聞言後,也不禁轉頭望向古長樂,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說着:
“呐,找你的。”
殊不知,古長樂同樣一臉的古怪,瞧了又瞧眼前四怪,随後又望向葉龍那壞笑的模樣,不由瞪着一雙虎目,喝道:
“想加入群英會?可沒那麽容易!報上爾等來曆。還有,說說看爲何這麽想加入我們群英會。”
爲首大漢聽得此話,不由愣了愣。
可當剛想說些什麽,當場被那二弟的喝罵聲打斷:
“你這糟老頭子咋回事?我大哥要找的是群英會高人,你算哪根蔥,問東問西的!”
古長樂聞言後,神色也不免愣住了。
“這都是些什麽人呐?”
眼見大漢昂首挺胸,目露鄙夷眼神。
古長樂的胸口難免爲此起伏不定。
不可謂不是,對牛彈琴,年年有,今日破天荒,頭一遭。
見到這,葉龍和古長風二人難免壓下内心的好笑。
而爲首大漢,滿面狐疑之色甚濃。
隻見,大漢突然打斷二弟的胡攪蠻纏,問道:
“這位前輩,您可是群英會高人?”
古長樂:“......”
大漢則是不依不饒:
“前輩,我兄弟都是粗人,不懂禮數,還望莫怪。”
古長樂聞言後,随後就這麽靜靜地望着前方四怪。
“我兄弟四人無父無母,在北荒共患難過,自此相依爲命。而我們也被稱之北荒四怪!”
“我是他們大哥,熊怪,先前說話的那位是我二弟,牛怪。”
說話間,熊怪難免又一一指着最後二人,說道:
“這是我二弟與三弟,獅怪,犀怪。我們也沒有師傅,還請高人收我等爲徒,以授仙法,日後隻要師傅說東,我們絕不往西。哪怕刀山火海,也決不含糊。”
古長風聞言後,臉色一變。
毫無師承,竟也能擁有堪比凝血期血氣,這四怪真是人嗎?
就連葉龍和古長樂也禁不住微微動容,望向四怪的眼神,明顯帶着震驚之色。
殊不知,古長樂驚訝之色也隻是一閃而逝,随後目露精光,望了又望眼前四怪。
要知道,這世上向來不缺天才,而眼前四怪雖說粗鄙,不過彼此真摯的心還是一眼能能看得出來。
想到這,古長樂一撫白髯,笑着問道:
“還沒說你們爲何想加入群英會呢?我們可不是什麽人都會收的。”
“高人,我們想變強,強到沒人敢惹,此前,我們受人欺淩,被世人冷眼。爲此,我們跋山涉水就是爲了變強而來。還請高人收我等爲徒。隻要能變強,我們什麽苦都願意吃。”
大漢虎聲虎氣的緩緩道。
“你們想變強,這或許還能理解。可你們變強了後呢,以往被别人欺負,難道日後也想欺負别人不成?是也不是!”
古長樂瞪着一雙虎目,望向四怪的神色,還真像那麽回事。
這也便可以預見...
葉龍和古長風二人難免互視,仿佛第一次認識古長樂,就像是循循善誘的老師,對于熊孩子逐步進行教導。
“高人,我們怎麽敢行如此之事呀,從小到大,我們從未有過父母的寵愛,隻有兄弟之情,眼見自己兄弟被人欺負卻無能爲力,我這當大哥的心,極其難受。因此,爲了變強隻是不想受人欺淩。”
“呵呵,變強?那敢問變強不受欺負了,又當如何?”
“......”
熊怪聞言後,一時無言。
滿面懊惱之色甚濃, 思前想後,隻得焦急的撓了撓腦袋,不知所以。
牛怪見狀,虎頭虎腦,理所當然的說道:
“當然是聽師傅的話了,隻要有吃有喝就行了。”
熊怪一聽牛怪的直言,氣得滿臉怒色上湧,當即吼道:
“你給我閉嘴!”
可随之轉頭,熊怪又望向古長樂,悶聲悶氣的說道:
“高人,切莫生氣,我二弟就是這副樣子,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想到什麽,就說會什麽,其實他并非那意思。隻是從小沒有吃飽喝飽,對于豐衣足食極其向往。而我等四兄弟其實沒那麽多想法,隻要日後能變強,又能吃飽喝足就行。”
“還請高人,收我等爲徒,此恩沒齒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