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廣陵靈石礦乃天元大陸中原地區大型靈石礦脈之一。其産出的靈石資源,對于各派而言至關重要。
廣陵靈石礦脈的收益,按照一定比例分配給各個宗派。其中,九大宗派占據了七成份額;餘下三成,則由中原地區其他各派共同分享。
具體來說,這七成份額會被再度細分爲九份,排名前三的宗派各自獲得其中的一點五份,居中的三派各得一份,靠後的三派則僅能分到零點五份。
如此一來,各方勢力雖強弱有别,但基本都能從中獲益,維持着一種相對平衡的狀态。
廣陵靈石礦的地位舉足輕重,其排名更是備受矚目。
而這一排名的決定權,掌握在各大宗門的元嬰境武者手中。
每年,各個宗派都會派最頂尖的元嬰境武者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比試,以确定各自宗門在靈石礦中的份額。
在上一次的廣陵靈石礦資源分配中,天元宗遭遇了滑鐵盧。
他們在去年的大比中表現不佳,最終未能跻身前三之列,而九峰山楊家去年排名第二。
這對于一向自視爲九大宗派之首的天元宗來說,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當九峰别院遭受伏擊之際,心有不甘的天元宗元嬰境決定铤而走險,暗自勾結其他宗門的同階修士。
企圖借着這次聚會的機會,提前舉行今年的廣陵靈石礦分配比試,減少去年天元宗的損失。
就在楊蓉他們三人邁步走出涼亭,正欲轉身離去之際,突然間,兩聲急切的呼喊傳來:“等一下!等一下!”
緊接着,隻見兩道身影如飛鳥般迅速地從兩座涼亭内分别掠出,穩穩地降落在楊蓉她們三人跟前。
這兩個攔住去路之人,一人來自火神宗所在的涼亭,另一人則出自玄冥宗所在的涼亭。
“哦……,打算要用強嗎?”還沒等楊蓉出聲,走在前面的陳雲龍已然搶先一步開口,他的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哼,動手便動手,有何不敢?反正今日衆人皆已議定要舉行這場比試,憑什麽就你們楊家敢唱反調。”火神宗那名弟子冷哼一聲,頭顱高高擡起,滿臉都是驕橫之色。
的确,以陳雲龍他們目前展現出的實力來看,不過是元嬰境初期罷了;反觀這兩名擋道者,則均有着元嬰境巅峰的修爲。也正因如此,二人心中有底,自然就變得有恃無恐起來。
見有人攔路,擂台上的天元宗弟子面帶微笑,心中暗爽,嘴中卻道:“這麽多宗門都同意了,三位又何必拒絕了,這不是不把各派放在眼裏嗎!”
“好狗不擋道,讓開!“ 陳雲龍的聲音冰冷而堅定,仿佛沒有把眼前的天元宗弟子放在眼裏。
他挺直了身子,目光如炬地盯着那兩個攔住去路的人,眼中閃爍着毫不退縮的光芒。
一旁的楊蓉和青蓮默默地站着,她們明白陳雲龍的性格,也相信他有能力應對這場局面。她們選擇保持沉默,将一切交給陳雲龍去處理。
周圍各個涼亭裏的武者原本抱着看熱鬧的心态,暗自揣測着楊家三個人是否會屈服于天元宗、火神宗、寒冥宗,三宗的壓力。
當他們聽到陳雲龍說出“好狗不擋道”這句話時,不禁面面相觑,心中充滿了疑惑。這些人想不通,楊家三人究竟何來如此大的勇氣。
擋住道路的兩名元嬰境巅峰武者聽了陳雲龍的話,怒火中燒,氣得滿臉通紅,怒喝道:“小子,你竟敢口出狂言!簡直是活膩了!”
話音未落,他們便準備對陳雲龍動手,想要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一個教訓。
面對對方的威脅,陳雲龍毫無懼色。他緊緊地握起拳頭,高聲喊道:“生死戰,敢不敢!”
他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響徹整個芙蓉閣,引得在場所有人一片嘩然。
衆人紛紛驚愕不已,難以置信一個元嬰境初期的武者竟然有如此膽量,敢于挑戰元嬰境巅峰的強者并發起生死之戰。
“諸位,可否聽老朽一言。”站在台上準備主持比武的宋逸民,見雙方準備生死鬥,連忙出來阻止。
宋逸民雖是生意人,但是有化神境修爲,衆人也不敢放肆。
天元宗、火神宗、寒冥宗出來阻止的三名元嬰抱拳對宋逸民行了一禮,異口同聲的說道:“請前輩吩咐。”
陳雲龍則滿臉含笑的站在原地,既不答應也不拒絕。化神境,在秦嶺千葉崖已經鬥過一次了,自然沒那麽敬畏了。
宋逸民見了陳雲龍的态度,心中略有不滿,因爲懾于九峰山楊家實力,臉上未露出絲毫痕迹。
“老朽是個生意人,從生意的角度考慮,三位是否可以問問,楊家參加這場比武的條件。”
九大宗派,不是宋逸民可以招惹的,所以他隻是提意見,讓三人自己溝通。
聽了宋逸民的話,火神宗和寒冥宗弟子一起看向天元宗弟子。
天元宗弟子略一沉吟,走上前來,和兩人站在一起,朝陳雲龍三人抱拳行禮,說道:“在下天元宗…”
“我不想認識你,不用通名,有什麽話直接說就行了。”陳雲龍揮手,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天元宗弟子聽了,剛拱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雙手緊握,青筋暴起,滿臉憋的通紅。
好半天,天元宗弟子才緩和過來,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也聽到了,有什麽要求,可以提。”
“蓉姐,要求你來提,等下比武我來。”陳雲龍不清楚楊家一個月能從廣陵靈石礦拿到多少靈石,所以讓楊蓉來提要求。
“楊家一個月從廣陵靈石礦可以分到五千萬下品靈石,我也不多要,你們拿出價值五千萬下品靈石或者寶物與我們對賭。在比武中,如果你們三家赢了,你們拿出的靈石或寶物你們收回,楊家按新的比例領取廣陵礦靈石。如果你們輸了,你們拿出的靈石或寶物歸楊家。”
楊蓉簡單說明了自己的要求,把問題抛給了三大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