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基武者,李薇娅聽說除修練靈力外,還有開竅一說,具體開竅數量也是由功法來決定的。
至于金丹及金丹以上境界武者修練什麽,李薇娅也沒聽說過。
“小龍,我的目标是通過明年落塵劍宗的考試,進入落塵劍宗。現在我已經打通了五條經脈,應該能很快感應到第六條經脈,這樣就有機會了。”李薇娅邊說邊興奮的揮了揮手。
“娅姐,你修煉的功法?”陳雲龍有些遲疑的問道。
“我修煉的是家傳的功法,裏面記載了五條經脈的線路,另外有記載第六條經脈的感應方法,我花了差不多一年時間,才隐約感應到第六條經脈線路。”李薇娅有些不好意思。
“感應經脈,娅姐,有什麽可以幫你的嗎?”陳雲龍不禁問道。
“小龍,你已經幫我很多了,你給我的這些妖獸,我賣了後可以買悟脈丹,這樣可以加速經脈的感悟。”李薇娅不想麻煩陳雲龍太多。
陳雲龍想了想,有些忐忑的問:“娅姐,我可以探查下你的經脈嗎?如果不行就算了,我隻是有些好奇。”
“可以啊!”李薇娅毫不猶豫的回答,當即盤膝坐了下來。
陳雲龍也盤膝坐到李薇娅身後,雙手接觸李薇娅背後,一縷靈力緩慢的進入李薇娅丹田。
李薇娅體内,十二條經脈,隻有二條足部經脈與三條手部經脈被打通了,而且經脈寬度非常狹小,連陳雲龍體内經脈寬度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陳雲龍覺得自己可以幫李薇娅一下,于是對李薇娅道:“娅姐,你忍耐一下。”
李薇娅聽了陳心龍的話,正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突然體内經脈傳來一陣疼痛,一股靈力從陳雲龍體内進入自己已打通的經脈當中。
李薇娅雖然不知道陳雲龍想做什麽,但是知道不會害自己,所以忍痛任其施爲。
陳雲龍見到李薇娅的态度,心神微微一松,靈力如滔滔江水,連續不斷的沖刷着李薇娅的經脈,把經脈往兩邊拓寬。
陳雲龍先把李薇娅已打通的五條經脈全部拓寬了一遍,使其達到自己經脈寬度的三分之二。
拓寬李薇娅的五條經脈,确認到這個世界的經脈分布和前世是一樣的,陳雲龍直接開始幫助李薇娅沖擊起其餘經脈來。
在陳雲龍龐大靈力的支撐下,花費了三天的時間把李薇娅十二條經脈全打通。
原本準備再打通下其他經脈,但是李薇娅的身體好像到了極限,人也有些昏昏欲睡起來。爲防止出現異常,陳雲龍不得不收手。
第二天中午,青風城敲起了響徹全城的鼓聲,城内武者紛紛展開身法往最近的城牆趕去。
陳雲龍和李薇娅兩人趕到城牆上時,大部分武者都還沒有到。
兩人互道了聲“珍重”後就分開了,煉氣武者和築基武者分屬不同團隊,出戰時間不一樣。
陳雲龍來到築基武者集合點,城牆上已經有了十來名築基武者,其中一人肩上繡有劍的圖案,正是落塵劍宗的吳青。
城外,密密麻麻的妖獸從四面八方向把青風城圍了起來,看妖獸行進速度,估計用不了一個時辰就會把青風城圍個水洩不通。
城牆上,城衛軍上級的指令不停的傳達下來,士兵們開始打開一個個城牆上的守城器械,全面進入應戰狀态。
最先到達青風城的,是空中的妖禽部隊,成群結隊的妖禽飛到空中,把正午的陽光都快遮住了,巨大的陰影快速朝青岡城而來,讓人心中感到一陣壓抑。
見到妖禽越飛越近,陳雲龍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把碎石,正準備出手攻擊,這時城樓上傳來一陣命令“火網準備,放!”
隻見城牆上噴出一團團火光,火光飛行一段距離後擴展開來,形成一道道火網,火網朝密密麻麻的妖禽落去,一網能罩上幾十上百的妖禽,網上的火焰經過特殊處理,粘在妖禽身上開始燃燒,甩都甩不掉。妖禽哀鳴着,如雨點般落到地上。
第一輪的火網攻擊,清空了大批的妖禽,不過很快清空的區域又被後面的妖禽給填滿了。
城樓上火網發射器不停的發射火網,擊落了絕大部分的妖禽,但是也有少部分妖禽從兩個火網間隙中沖了過來,朝城牆上發動攻擊。
“床驽準備,放!”這時,城牆上又是一道命令,隻見城牆上射出一根根一米多長的長矛,長矛朝突破火網的妖禽射去,每根長矛差不多都要串上四五隻妖禽。
“弓弩手準備,自由瞄準,放!”最後城牆,又傳來一道命令。一排排弓弩手手執弩機,尋找落單的妖禽進攻,每名弩手旁邊,有一名盾牌手執刀盾守護在旁。
城牆上的三道遠程防禦,隻有弓弩手是裸露在外的,其他兩道設施都在牆體内。
妖禽的數量太多,就算是百分之九十多的妖禽被第一道第二道攔截下來,餘下的妖禽也夠弓弩手忙的,妖禽突破前兩道攔截後,基本上已來到城牆上空,能攻擊城牆上的士兵。
沒多久,守衛弓弩手的刀盾兵就出現了傷亡,不時有人從掩體内沖出,護衛失去盾牌防禦的弓弩手。
見到還沒有指令通知城中武者出戰,陳雲龍不忍見士兵傷亡,手中碎石不停的從手中彈出,碎石劃破長空,因速度過快而發出尖銳的聲音,妖禽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碎石擊穿脖子,掉落下來。有了陳雲龍碎石的幫助,附近的妖禽被清理一空。
正當陳雲龍準備去其他地方支援時,地面上的妖獸抵達了城下,城内武者出城應戰的指令下達。
城牆上投下無數繩索,繩索一端固定在城牆上,下部離地面有三米來高,是給城牆上武者下去時借力的。
築基武者和練氣武者各展本領,從城牆上紛紛躍下,有的借助了繩索進行緩沖,有些直接從外城牆上借力。
陳雲龍向四周看了一眼,沒有找到李薇娅,直接從城牆上跳了下去,雙腳在空中虛踏了幾步,穩穩的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