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沒有絲毫的緩和餘地。
他們的目标始終如一-----沖出這通道中的包圍,走出地宮。
見到此時的大廳,那三條通道口,都是堵得密密麻麻的人頭。
大廳中,除了他們八人之外,當然了,還站着那個一臉喜色的少年。
頭頂上,還飄着一個手裏拿着長劍,準備随時找機會突施冷箭的大胖子。
這種情況下,想要沖出去,怕是不可能,因爲通道口堵得很死。
這八個人相互之間,目光交流。
隻有一種辦法,将所有的毒霧丹,全部都用上,如此密集的空間,應該至少能有幾百名弟子會被毒翻。
不僅如此,大廳裏這幾個家夥,也是無處可逃。
想到這裏,他們每個人手裏,都出現一枚毒霧丹。
輕輕在捏爆,然後,大片的紅色煙霧,就在大廳中飄蕩,朝那幾個通道口而去。
一枚不夠,他們要的是效果,緊接着,他們又拿出來第二枚,第三枚,把能用的全部都用上了。
幾個通道口----
毒氣還沒有來到,就已經開始出現慌亂。
“有毒,後撤,後撤!”
“誰特麽往前推我?!”
“你踩我腳了!”
見到一出手,就已經開始引起騷亂,這幾名血河宗弟子,心中大喜。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在看場中,前面堵住去路的那少年,似乎渾然不覺,毒氣都已經包裹住他了,都不知道逃離,簡直找死!
就在這時,場中,突然一片陣法小旗飛舞。
躲在趙一鳴身後的默默小師妹,突然之間出手,一把陣法小旗甩了出去。
若是甩向血河宗弟子,他們一定會用劍挑落。
可這些陣法小旗的方向,全部是通道口。
瞬間,三個通道口前面,陣法運轉,将通道與大廳徹底隔絕開來。
不僅如此,小師妹害怕陣法不穩,畢竟現場的血河宗弟子太多,萬一人家全力攻擊,陣法就不夠用了。
所以,兩手繼續,轉眼間,每一個通道口,都是白色煙霧彌漫,少說也安置了十幾層隔絕陣法。
白色的陣法能量屏障,和血河宗弟子釋放的紅色毒氣交融,整個大廳居然粉紅色一片。
外面通道的宗門弟子,的确沒有了被毒氣侵害的顧慮。
可是想要看清大廳裏的情況,也是不可能,隻能隐約能聽見裏面的聲音。
大廳的一角。
趙一鳴汗如雨下,兩腿打顫。
“默默師妹,你不能把咱們圈在裏面啊,這多危險?”
是的。
默默小師妹,封住三條通道口的時候,把自己和趙一鳴也隔絕在裏面了。
面對如此多的血袍青年,趙一鳴深知自己幾斤幾兩,除非姑姑在這裏還差不多。
默默小姑娘,好像也明白過來了,順手再次幾道陣法布置在自己面前,将自己和趙一鳴單獨隔絕開來。
這樣,那些血河宗弟子,就攻擊不到自己了。
若是自己想要扔出些符箓什麽的,隻要主動撤去陣法就行。
現在,爲時尚早,接下來,就看小川師兄的了。
金小川站在當場,嘴皮子不斷抖動。
這兩塊貨,也太特麽信任自己了。
一個看見敵人就飛了,另外一個更絕,将自己和八名對手,全部等于給關起來了。
這是打也要打,不打也不行了。
他朝高處看去,死胖子正手持長劍,在一旁瞄準呢?
不知道想對哪一個下手。
現場,那八名血河宗弟子也懵圈。
一會兒工夫,自己就出不去了?
你這釋放陣法的小姑娘,就沒有想到,你将自己人也給圈進來了吧,況且,我們用了多少的毒氣丹,你知道嗎?
可整座大廳都被紅白二色的煙霧給籠罩了半天了,爲啥眼前的少年,還能直挺挺地站着,難道,他不怕毒?還是有解藥?
幾個人等不到金小川倒地,也失去耐心,當務之急,一方面是把眼前少年解決掉。
另外一方面,集合幾人之力,将陣法給破除。
其中兩人直接持劍上前,攻擊金小川,其他人對着一道陣法,猛烈攻擊。
金小川眼皮子直跳。
上來就用長劍?
我怎麽辦?
又要受傷?
兩人朝金小川攻擊,都知道這家夥,肯定不好惹,否則,不能連首座師兄吃了虧。
各自準備了最厲害的劍招。
奈何,金小川都學了一年多,也沒弄清楚一冊《長青劍法》,見對手攻擊而來。
心下一橫,直接迎着長劍就去了。
對手一看。
哦豁?
這是什麽套路,有些不會了。
隻聽“嗤-----”地一聲。
金小川的衣袍已經被一柄長劍給撕開,露出身體上 一道血紅的淺痕。
好在隻是印迹,并沒有受傷。
對面那一擊得手的修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兩眼。
就這?
讓首座師兄吃了虧?
首座是不是也太菜了些?
這些年,欺騙的自己好苦啊。
另外一人,随手一劍,一個劍花,同樣在金小川手臂上,劃出一道傷痕。
這次更厲害些,金小川手臂上的血都流出來了。
兩名血河宗弟子,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四個字----是假的吧?
不過,金小川能夠留給他們的機會,也就這麽多。
挨了兩劍之後,身體已經來到近前。
兩隻拳頭速度飛快,如同幻影。
“直搗魔窟!”
“鐵拳鎮魔!”
“金剛降魔!”
“巨力摧魔!”
“雙風貫魔!”
“天雷滅魔!”
……
一套貼身組合拳下來,兩名血河宗弟子,被打得連連後退。
手中長劍,根本就發揮不了任何的作用,反而有些礙事,因爲金小川一直是肉挨着肉,貼着他們攻擊。
兩個人想要拉開些距離,根本就做不到。
并且,金小川的每一拳,都是用了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