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索門輕輕點頭。
“有什麽任務啊?我比較好奇。”
姒恒推了下臉上的墨鏡,從高處落在一座宮殿的頂端。
索門等人,也都跟着落下。
“我不知道,我們光明族的族長,隻是告訴我們,讓我們守護教廷和信徒,防止異獸的攻擊。”
索門背着手,平靜的說道。
“我不管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我這次過來的目的很簡單,我想和你們合作。”
姒恒露出笑容,嘴角翹的很高。
“合作?統領大人,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就憑你現在的實力,應該不需要我們吧?”
索門眉頭皺起,淡淡說道。
“沒有人會嫌棄自己實力強,更何況我就算再強,也隻是一個人。”
姒恒看向索門,“你們神聖判官的力量,我還是比較認可的。”
“抱歉,這件事我做不了主,你可以直接派人,去找我們族長,他如果同意,我們肯定不敢拒絕。”
索門輕輕搖頭。
“看來你沒聽懂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直接合作,你們不要再爲你們族長工作了。”
姒恒笑着伸出手,“你們跟着我,前途會更加的光明。”
索門和基藍歌面面相觑,臉色大變。
“姒恒大人,這種事你覺得我們可能答應嗎?”
基藍歌臉色難看,“即便你進入了升華境界,也不可能将我們秒殺,奔流就在這個遺迹,你現在可過不去。”
“放肆!”
姒恒身後的姒皓,呵斥一聲。
“沒必要。”
姒恒擡起手,阻止姒皓,他繼續說道,“沒有人能夠拒絕力量,你聽我把話說完,或許就會答應。”
“我們不可能背叛光明族,我們都是爲了種族願意赴死的人,沒人能夠讓我們背叛。”
基藍歌神情高傲,一臉不懼生死的模樣。
“先讓大人把話說完。”
索門看了眼基藍歌,淡淡說道。
“這件事雖然是秘密,但你們這樣的實力早晚也會知道,所以我可以告訴你們。”
姒恒看向眼前的兩人,“你們族長讓你們過來,是爲了讓你們争奪神樹。”
“神樹?”
基藍歌一臉詫異。
但索門卻面色凝重,似乎原本就知道。
“沒錯,其他的事情你們不必了解,你們隻需知道,你們的一切都是徒勞的,想要和我們陰陽十字軍争奪,你們光明族,沒有一絲可能。”
姒恒淡淡的說道,“所以我才說,跟着我能夠更加光明。”
“我們沒有那麽大的野心,也不敢和陰陽十字軍搶奪寶貝,所以,我們就不加入了。”
索門輕輕搖頭。
“你們聽我把話說完,神樹和神位挂鈎,隻要我拿到神位,我就會成爲新的神,說到這裏,你們應該明白了吧?”
姒恒分别看向兩人。
<div class="contentadv">“神?新神?”
基藍歌面色有些驚恐,這種事情他當然知道,畢竟眼前的陰陽十字軍,就是新神的後代。
索門内心掀起滔天巨浪,關于神樹的事情,他們族長亞利傑,大概告訴過他。
沒想到眼前的姒恒,竟然想獨吞神樹。
“大人,我覺得你打錯了算盤,就算你拿到了神位,我們又不是同族人,也無法沾你的光。”
索門看向姒恒,“我們和你合作有死亡風險,還得不到好處,我們可不傻。”
“我姒恒可以發誓,隻要我得到神位,就會和你們女兒同房,到時候我的神之力,就會影響到你們的女兒,你們的女兒又擁有你們的血脈,你們同樣可以享有神之力。”
姒恒看向眼前的兩人,“當然,如果是願意臣服我的女人,我直接和她同房,不論美醜,這個犧牲足夠大吧?”
“哈哈哈!”
索門笑起來,“大人啊,你的年紀也不小了,爲何感覺你有些單純?”
“什麽意思?”姒恒問道。
“我們得到消息,序列隊長都過來了,按照你說的,他們應該也是過來争奪神樹吧?”
索門頓了下,繼續說道,“那你說,我們爲什麽要和你合作?直接去找序列前五合作,不是更好?”
“不錯,我們光明族不是那些土雞瓦狗,我們也有選擇的權利。”
基藍歌冷冷的說道。
“不一樣,我和他們不一樣。”
姒恒輕輕搖頭,“他們奪到神樹,是要送給白祖黑祖,你們什麽也得不到,而我是爲了我自己,事成之後,你們可以使用神之力。”
……
封林在尼爾的帶領下,來到了一處建築内。
這裏的建築是鋼鐵構成的,非常牢固,并沒有因爲剛才的戰鬥倒塌。
尼爾恭敬的看向封林,“前輩,就在這裏治療吧,我們在外面守着。”
“好。”
封林輕輕點頭,抱着懷中的克拉拉,走進建築。
他現在已經想通了,雖然說,救了這個女人,不會讓光明族倒向他這邊,那應該能讓這個女人欠她一個人情。
這種感覺就像是金城,雖說太陽族是敵人,但金城卻能給他傳遞消息。
但願這個女人,不讓自己失望。
随着封林進去,妖妖和艾蓮,也都一同進入建築。
封林并沒有浪費時間,直接将她身穿的白色裙子給撕開。
已經過去這麽久,如果再不加以幹涉,她必死無疑。
此刻,克拉拉已經處于半昏迷狀态,根本沒有力氣反抗。
“哇!沒想到裙子裏,竟然藏有這麽利害的兇器。”
葉有容的聲音不由傳過來。
艾蓮則是望着克拉拉的身前,不由的撇撇嘴,“這個女人受傷是應該的,身前那麽多肥肉,影響了自身速度,如果她和我一樣,或許能避開對方的攻擊。”
“哈哈哈!”
妖妖聽到這裏,忍不住大笑起來,她叉着腰,故意拉緊自己的衣服,讓自己身材顯露出來。
她在艾蓮的面前蹦蹦跳跳,笑着問道:“這是怎麽回事?爲什麽沒限制我的速度呢?”
封林才懶得搭理那兩個人,此刻鮮血已經将克拉拉的身前,全都染紅。
這個畫面,他也沒有那方面的心思,隻顧着專心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