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
短短幾句話,就把曲飛魚的思維,完全吸引過去。
“好,願賭服輸。”
封林低下頭,将嘴巴貼在葉有容的手背上。
“我們再來。”
曲飛魚迫不及待的說道,她可不會這麽容易放過封林。
之前明明都被他看光了。
非但不道歉,還嘲諷自己小。
這次一定要報仇。
“石頭剪刀布!”
一秒記住
三人一同出手。
這次,葉有容出石頭,封林和曲飛魚都出剪刀。
葉有容又赢了。
“可惡!”
曲飛魚看向封林,“來,我們比。”
兩人連續出了三次相同的,最後封林赢了。
“哎。”
曲飛魚看向葉有容,“說吧,讓我做什麽?”
葉有容微笑的看向曲飛魚,“你親一下封林的脖子。”
“卧槽?”
封林原本還在這邊看戲,聽到這裏,頓時擺手,“我不同意!”
“爲什麽不同意?從遊戲的規則來說,你也輸給我了。”
葉有容笑着說道。
“可以,既然能這麽玩,那我明白了。”
封林點點頭。
曲飛魚紅色的豎瞳眸子,看了眼封林,将腦袋伸過去。
快速在封林脖子上蹭了下。
“再來!”
曲飛魚對着自己的拳頭用力吹了下。
封林眼睛半眯,笑着說道:“來!”
“石頭剪刀布,剪刀布!”
……
“我赢了。”
封林笑着舉起自己的布,對兩人擺手。
他已經知道,這個遊戲的勝利規則了。
靠的是動态視覺。
簡單理解,之前葉有容連續赢的兩把,都是晚出手一點時間。
她在看到封林和曲飛魚出手後,才做出相應的答案。
不出意外的話,葉有容和曲飛魚比,肯定是葉有容赢。
果不其然,最後她赢了。
封林露出笑容,這個丫頭看着不大,心機挺深,還想着作弊。
“說吧,讓我做什麽?”
曲飛魚鼓着嘴,看向封林。
封林指着葉有容,“你打她屁股三十秒。”
原本還在笑容的葉有容,突然收斂笑容。
随後才起身,趴在床上,“願賭服輸。”
“你别怪我啊,這是封林在挑撥離間,我輕點打。”
曲飛魚望着葉有容提醒,随後便開打。
打完之後,葉有容不笑了。
她似乎也來了脾氣,接着三人再次比賽。
“石頭剪刀布!”
“停!你怎麽回事?”
封林突然指着葉有容,“你怎麽出的這麽慢?”
“我……”
葉有容反駁道,“哥哥,我哪慢了。”
“你就是慢了,我們公平點。”
封林擡起手,用深藍的寒冰,擋在三人上方,“我們在冰下出,好了之後我就解除寒冰。”
葉有容心中有些驚訝,難道封林發現她作弊了?
她原本的打算,是看封林和曲飛魚表演。
她肯定不會一直赢,這樣會引起懷疑。
但如果輸的話,她隻輸曲飛魚。
現在有寒冰罩在他們手上,那完全就是看運氣了。
“開始吧?”
封林笑着看向兩人。
“好!”
葉有容決定先玩幾局。
三人全都将手放在寒冰下。
封林笑着說道:“開!”
寒冰驟然消失,這次是封林和曲飛魚赢了。
葉有容頓時歎口氣。
“開!”
封林笑着說道,“我赢了。”
葉有容笑着問道:“哥哥,讓我做什麽?如果太過分,那我也過分。”
“我就喜歡過分。”
封林指着葉有容身前,“給我變大,變成H。”
“你……”
葉有容臉色有些不自然。
“怎麽?輪到你輸了,不認賬了?”封林笑着問道。
“變就變!”
葉有容釋放炁勁,身前的黑色裙子膨脹起來。
一旁的曲飛魚一臉懵逼,“這特麽什麽情況?”
“再來!”
葉有容的聲音高了幾分,顯然也打算報複封林。
但因爲無法看到,這種賭局,完全就是運氣。
幾人做的事,越來越猖狂。
但葉有容和曲飛魚兩人,明顯是一夥的,一同針對封林。
葉有容:“哥哥,你趴着,讓我騎一下!”
曲飛魚:“封林,讓我踹三十秒。”
封林:“有容,小褲褲脫了,讓曲飛魚聞三十秒。”
……
“你特麽!”葉有容臉色漲紅。
“我不玩了!”
曲飛魚躺在床上擺爛。
“不玩可以,但輸的這局,要給我完成!”
封林冷笑一聲,“快點。”
“我也不玩了,我累了,想休息。”
葉有容也躺着裝死。
“你們兩人都給我起來。”
封林分别抓住她們肩膀,但兩人卻軟綿綿的,如同屍體,一動不動。
“不要臉是吧?”
封林将兩人并排翻過來,對着她們的屁股就抽。
兩人原本想反抗,但也覺得自己理虧,隻能咬着牙,默默承受。
封林打了一會兒。
發現兩人都留下屈辱的眼淚,也懶得再動手。
“好了,饒了你們!”
封林也躺了下來。
“哥哥,壞蛋!都不知道讓讓我們。”
葉有容低聲說道。
“閉嘴!你們如果是對的,我當然可以讓,但你們錯了。”
封林瞥向曲飛魚,“話說你不難受了?”
“诶?我确實不難受了。”
曲飛魚驚訝的挑起眉頭。
沒想到真的能将注意力,轉移到這種地步。
……
這幾天的時間,就這麽過去。
曲飛魚的酒瘾,對身體的傷害越來越小,她已經可以抵擋。
在她看來,或許就是喝了劣等酒。
這種酒一天不喝就難受,幾乎很少有人能堅持兩天。
但相對來說,撐過幾天後,更容易戒掉。
至于那些高手服用的高端酒,幾天不喝都沒事,可養成習慣後,更難戒掉。
或許魑魅研究所,就是用這種方法,控制那麽多高手。
相比于天魔族用契約控制,這種用酒水控制的,更容易被人接受。
……
今天,封林和往常一樣,坐在窗戶旁觀察外面。
一個黑袍人出現在陣法前,她将黑袍的帽子摘下。
正是古薰回來了。
封林解除陣法,古薰便走了進來。
幾個呼吸間,古薰來到房間。
“怎麽樣?”
封林笑着問道。
“已經交上去了,上面具體要怎麽做,我也左右不了。”
古薰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
“我就等他們半個月,如果還沒消息,我就動手。”
封林指着一旁的曲飛魚,“她的酒瘾差不多戒掉了,我準備讓她回去。”
“怎麽?怕我殺她?”古薰看了眼曲飛魚。
曲飛魚頓時緊張起來,難道古薰把自己的事,告訴了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