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問你話!你覺得這樣掩耳盜鈴,我就會放過你?”
木燃面無表情的問道。
“我……好吧!”
封林解除光影障,站起來說道,“我說的是你……傷口的毒。”
他指着木燃左臂處的傷口,“大人,剛才雖說把心髒的部分毒血,放出來,但胳膊上還有。”
“原來如此,那來吧。”
木燃擡起白皙的手臂,放在封林面前。
“大人,這不太好吧,我怎麽能觸碰陰陽十字軍高貴的肌膚呢?”
封林笑着擺擺手。
木燃剛準備說些什麽,眼睛看向别處,“等我解決掉他,再來找你,你不吸也得吸!”
刷!
木燃化成以一團火焰沖出房間,浮現在天空之上。
對面襲來的黑袍人,也懸停在高處,他沒想到木燃這麽快就恢複了。
“之前是我不小心,遭到你偷襲,但這次不會了。”
木燃手中出現一把火焰長劍,單手插着褲兜,踩着空氣一步步向黑袍人靠近。
黑袍人頓時爆發炁勁。
四周空氣發出爆鳴,眨眼向木燃襲來。
木燃迅速側身,一劍斬出。
轟隆!
兩人的武器交錯在一起。
炁勁化成一個圓球,向四面八方擴散。
黑袍人得知木燃炁勁已經恢複,立即後撤逃走。
剛才動手,隻是怕她在虛張聲勢。
寶貝還沒拿到,沒必要和眼前的人動真章。
木燃望着四周飄來的黑影,打算追出去,但想到封林隻有區區五階,便重新回來。
但就在這時,遠處成群的黑影消失了。
接着,四周的畫面,也都變成黑色。
“這是,陣法結束了嗎?”
木燃輕聲呢喃。
黑暗足足持續了半分鍾,四周終于再次出現光明。
眼前的城鎮已經消失,而是化成一片汪洋。
木燃浮在半空,左右觀察,終于發現從水下鑽出來的封林。
她剛往封林那邊移動,四周的畫面,再次漆黑。
“這是有高手,在攻破陣法!”
封林的聲音傳來。
四周的畫面接連閃爍,最後,定格在一片寒冰之下。
封林和木燃全都擡頭看向天空。
在千米左右的高度,不是天,而是冰。
他們現在所處在巨大的山脈之上。
木燃望着遠處,又低頭看向封林,“小子,我們的賬一會兒再算。”
說完,木燃化成一道長虹,消失在這裏。
“你奶奶的!老子的轉移令牌!”
封林對着她背影罵道。
就在這時,蘇子舒從遠處出現,她此刻已經恢複了原本的模樣。
這個面如桃花的古風美女。
隻要望着她,都會被那雙異瞳吸引。
左眼是深紫,右眼爲暗紅。
“你怎麽恢複原樣了?”封林走過去問道。
“有人要殺我,我換個形象。”
蘇子舒說話間拍了下自己左眼,一個符文貼在眼睛上。
深紫色的眸子化成了暗紅,瞳色相同,不會那麽引人注目。
“是你把轉移令牌給那個木燃了?”封林不悅的問道。
“怎麽了?她……欺負你了?”
蘇子舒奇怪的問道。
“何止是欺負?我救了她,她卻恩将仇報!”
封林先告狀,随後歎口氣,“算了,我懶得計較,她拿我的令牌不給我,一會兒你負責給我要過來。”
“好,這個簡單。”
蘇子舒點點頭。
“我們走,不少人都聚集在那座山頭,應該是之前的陣法高手,在破解陣法。”
封林指着遠處說道。
兩人一同前往。
目的地有不少高手,但陰陽十字軍卻少了三個。
其餘幾個陰陽十字軍,身上也都有或多或少的傷痕和塵土。
除了第十隊長,嬴堯。
他的衣服從上到下,都很幹淨。
“明白了,能聯系到魑魅研究所的組織不多,看來這次任務,派我們過來是對的。”
嬴堯看了眼木燃,“我們的其他三個隊員,可能出事了。”
木燃暗自握拳,眼睛掃視四周,“怎麽憑空多了一些強大氣息?”
“看來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陣法高手,他們比我們先到。”
趙遊的腳下,旋轉着巨大陣法,“不過,應該也被困在這一層。”
“先到?”
木燃冷笑一聲,“我要看看,都有什麽人進來了!”
說話間,她發現封林和蘇子舒趕過來。
這邊的絡腮胡男人,立即小跑過去,低聲問道:“您沒事吧?”
“沒事。”
蘇子舒搖頭,陣法是随機轉移的,她的保镖也左右不了。
“不行!這個陣法太強了,我實在破不開。”
趙遊收回身上的符文印記,“可以确定的是,這是最後一個陣法。”
嬴堯笑着問道:“也就是說,離開這個陣法,就會進入真正的遺迹?”
“沒錯。”
趙遊望着四周,“這個陣法處處都是危機,一定要小心。”
四周的其他高手聽到這裏,紛紛四散開來。
不和陰陽十字軍在一起,或許運氣來了,能更快找到破解陣法的方法。
進入真正遺迹,拿到靈礦。
封林也聽到這個高手的話,看來最後的陣法,要消耗很長時間。
“怎麽辦?”
木燃整理軍帽,望着旁邊的嬴堯。
嬴堯笑呵呵地搖頭,“不知道,但有壞人,我們這幾個,最好待在一起行動。”
木燃看向離開的封林,平淡的說道:“那我單獨行動,我要找到剛才對我動手的人!”
說完,她拿出封林的轉移令牌,消失在這裏。
……
封林把蘇子舒手中的轉移令牌拿走,給她一個雙向轉移的令牌。
“我們分頭行動吧,真遇到危機,我們可以互相轉移到對方身邊。”
封林看向蘇子舒說道。
“你确定不跟着我?我身邊的保镖很強的。”
蘇子舒看了眼身邊的中年人。
“不用……”
封林還沒說完,木燃通過令牌,出現在封林身邊。
“呃,現在用幫忙了!”
封林插着褲兜,面無表情的看向木燃,“把令牌還給我!”
蘇子舒翻個白眼,還是說道:“木燃,把令牌給他吧,這是他保命的東西。”
木燃平淡的說道:“令牌在我手裏,他才能保命。”
“說的也是啊。”
蘇子舒拍下封林肩膀,“真遇到危險,你轉移到她身邊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