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不行,但至少要有骨氣。
不僅是魅鬼,其他種族也都适用。
但魅鬼更看重男人這一點而已。
韓梅梅點燃一支女士香煙,在不遠處觀看。
就憑封林這句話,如果他遇到危險,就會出手搭救。
石崗聞言,帶着一絲冷笑,眨眼間沖到封林面前。
嘴硬的人有很多。
但通常情況下,隻是嘴硬而已。
他不信把這個封林打的半死,他還敢這麽說。
呼!
淬煉境界的炁,布滿他的手掌。
他用力一揮,五條土黃色的爪痕,向封林襲去。
韓梅梅的腳,已經動了。
沒想到石崗出口就是絕招,而且是全力。
沒有任何手下留情。
石崗一擊過後,露出殘忍的弧度,這招落在封林身上,不信他不求饒。
封林雙手插着褲兜,似笑非笑的看着攻擊。
就在即将落在封林身上時,一把隻有匕首大小的暗紅小劍,從封林面前橫着劃過。
刷!
頃刻間,爪痕攻擊被擊潰。
原本踏出一步,準備搭救封林的韓梅梅,立即停下。
她震驚的瞪着眼睛,這是什麽情況?
自始至終,封林身上散發的波動,一直保持在神竅境界。
可就是這個境界,卻一擊把淬煉境界的功法打散。
“不可能!”
石崗瞳孔縮成針尖,一個神竅境界,竟然把他的絕學震碎。
身後圍觀的衆人,全都驚愕的盯着封林。
因爲眼前發生了他們無法理解的事情。
隐藏功法,大家都知道。
将氣息隐藏到某種境界。
但如果發生戰鬥,隐藏的境界無法應對,身上的炁,肯定會爆發出來。
但,眼前的封林,一直都是神竅境界。
“該我了。”
封林擡起一隻手,輕輕彈了下漂浮在面前的劍刃。
咻!
暗紅色的小劍似乎要穿透空氣,發出一陣刺耳的破空聲。
眨眼間就到石崗面前。
石崗大吃一驚,馬上将雙手擋在身前。
轟!
他身上的炁勁,形成一個厚厚的盾牌。
可是,這把小劍完全無視了盾牌,沒有一點停歇,瞬間刺穿盾牌。
穿透他的左手。
嗡!
最後,在他左眼球前,精準的停下。
石崗瞳孔顫動,驚得一身冷汗,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退。
撲通一聲坐在地上。
恐懼讓他都忘記了手掌的疼痛。
“怎麽可能?”
石崗身體都在抖,自己可是淬煉境界啊。
面對神竅境界,竟然被秒殺。
封林身後的韓梅梅,也瞠目結舌。
如果說神竅擊敗貫通,還可以理解。
但擊敗淬煉,完全不可能啊!
她敢肯定,封林境界,絕對不止于此。
可封林到底用了什麽辦法?
即便是戰鬥,也将散發的炁勁,控制在神竅境界?
這招能讓高手造成誤判,分不出什麽佯攻,什麽是主攻。
在戰鬥中的作用,甚至強過功法。
封林打個響指,固定在半空中的小劍,化成炁消散。
他輕輕整理下發型,露出淡淡的笑容,“看來要對付我,你還不夠資格。”
霸氣!
遠處圍觀的衆人,心中的敬畏,油然而生。
對付淬煉境界,隻用一根手指,彈了下小劍。
另一隻手在褲兜都沒出來。
這是何等的自信?
“牛啊!石崗可是淬煉初期的巅峰,想要戰勝他,至少要淬煉中期。”
“如果是中期,我們聯盟的青年才俊,也隻有那兩個人了。”
……
遠處圍觀的衆人,議論紛紛。
“叔!你沒事吧?”
石鵬都吓傻了,難怪自己打不過。
淬煉都一下秒了,他這個貫通,打個屁啊。
“沒事,我們走!”
石崗看了眼封林,起身離開。
剛才封林已經手下留情了,否則,他可能命都交代在這裏。
那些看熱鬧的人,也都散了。
相信過不了多久,這個消息就能傳遍聯盟。
陸瑤的未婚夫,可不是等閑之輩。
“臭弟弟,可以啊。”
韓梅梅笑眯眯的走過來,“别娶陸瑤了,姐姐還沒男人,你娶我吧。”
“你想多了!”
就在這時,遠處的陸不染,帶着魅笑走過來。
“阿姨……姐姐,我正準備找你呢。”
封林笑着說道,“我這次來,主要确定我妹妹是否安全,現在已經知道,我準備回去了。”
“這都黃昏了,今晚留下來吧,去我家睡,我的床大。”
陸不染對封林眨眨眼。
“姐姐,我是個老實人,别給我開玩笑,我會當真的。”
封林笑着點點頭,“我回去了。”
“經常聯系。”
陸不染晃了下手機。
“好。”
封林擺擺手,便離開這裏。
望着封林的背影,陸不染收斂笑容,“梅梅,我的眼光還行吧?”
“眼光可以,但也隻是可以而已。”
韓梅梅從身上掏出一支煙。
……
封林離開這個酒店,獨自一人站在大街上。
自從擊敗石崗後,他就有種錯覺,有個人一直在暗中盯着他。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唉,要學會享受孤獨。”
封林輕輕歎口氣,當初創立的死夜。
柳念不知道在哪混,司空近跟着陰陽十字軍走了。
神宮寺秋惠也有了自己師傅。
老六死了。
老七顔憶白曾給封林發過消息,說家裏有事,最近出不去。
這麽看下來,還是二爺對自己好。
一直留在身邊。
“對了!”
封林眼睛突然一亮,現在網絡這麽發達,即便身在異處,也能互相聊天。
于是封林坐在路邊的長椅上,準備建個微信群,将這些人全都拉進來。
“兄弟,借個火。”
就在這時,一個穿着西裝的青年,叼着煙,癱坐在封林身邊。
“我不抽煙。”
封林平靜的說道。
“呵呵。”
西裝青年對着封林笑了笑,“好男人啊。”
“不抽煙的不代表是好男人,抽煙的更不能代表是壞人。”
封林慢條斯理的說道,畢竟老爹和二爺都是老煙鬼了。
“說的對。”
這個青年将口中的香煙揉成一團,眼睛空洞的望着天空。
“你怎麽了?爲情所困?”封林好奇的問道。
“我……算是吧。”
青年歎了口氣,“當初爲了一個女人坐牢,這不是五年剛出來嗎?看到那個女人和一個大奔男親熱,有點想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