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便将他縛住,轉眼一看,吳德也沒逃過,同樣被縛住,急速被拉向赤木傀那邊。
任憑他們手段盡出,卻也無法掙脫。
不知是它們,天際的極遠處,蘭博基也被一根枝蔓倒卷而回。
唯有小貂,還化作道道殘影,在奮力閃避着襲向它的枝蔓。
“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神靈的世界,豈是爾等蝼蟻能想象的,都是去死吧!”赤木傀冷聲道。
無窮無盡的枝蔓搖曳,就像無數扭動的長蛇,遮天蔽日蔚爲壯觀,将赤木傀襯托的就像是來自遠古的魔神。
然而就在這時候。
“轟隆!”
地面的浮土忽然炸開,一隻金色的巨手猛的從中探出,抓向赤木傀。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發生了短暫的定格,看起來不緊不慢,實則急速。
突然的變故令赤木傀大驚,它雙手快速結印,瞬間無數枝蔓迎着巨手形成了三面黑盾。
這是它最強的防禦力量。
大手來的太過突然,瞬間便令它陷入了生死危機之中,而且周身被禁锢,無法移動。
“嘭!嘭!嘭!”
下一刻巨手接觸那黑盾,隻是稍稍阻滞了那麽一瞬,三面黑盾便轟然爆碎,化作漫天的碎木席卷向四周。
金色巨手以無匹的速度,一把将赤木傀的頸脖,握在了手心。
與此同時。
“轟隆隆…”
浮土隆起,一個巨大的金色身影破土而出,拔地而起,頂天立地。
他面容冷峻,背影挺的筆直,脊骨如劍,精氣化龍,震的天地隆隆作響。
“爺!”
被枝蔓松開的蘭博基驚喜大叫。
衆人也是大喜,一股油然而生的踏實感充斥心頭。
秦河沒死,而且依舊強勢。
這是一幅極爲震撼的畫面,秦河頂天立地,一隻手将赤木傀攥在手心,舉了起來,任憑赤木傀如何掙紮,都無法松動分毫。
它無盡的藤蔓紮向金色的巨手,卻冒出陣陣黑煙,攻擊不僅無效,還沒金光所攝。
就像一隻八爪魚被燒紅的鐵鉗夾住了一半,滋滋作響。
赤木傀慘叫,道:“不可能,不可能,吾觀察了你七天七夜,你重傷隻剩一縷魂火,微弱至極。”
“你…你是裝的!”
“哼哼。”秦河冷峻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道:“本座若是不裝做虛弱至極的樣子,怎麽引你們出手呢。”
“本以爲能引一位靈異之主來呢,結果卻隻釣了你這條小魚,倒是有些可惜了。”
“你,陰險!”赤木傀大叫,腸子都悔青了。
它不可謂不小心謹慎,七天七夜,它一直在觀察秦河的狀态,不敢貿然出手,直到确定秦河命懸一線,油盡燈枯,才決定出手。
萬萬沒想到!
一開始他就是裝的,挖了好大一個坑,就等着它跳出來。
“一般般吧,對付你們,再陰險本座也是心安理得。”
秦河笑笑,道:“你屠我十數兵卒,今日本座替天行道,滅殺你。”
“别别别,大仙饒命,大仙饒命!”赤木傀尖叫,道:“你饒我一命,我鞍前馬後效忠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