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好像還沒化形。”魏武搓了搓手,略帶笃定的樣子。
“沒化形怎麽了,看不起沒化形的?”就在這時,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忽然響起。
魏武扭頭,正好看見一個羅鍋少年從門口走來。
肩上一隻潔白如雪的水貂,就像雪山上的精靈一樣,靈韻十足。
正是王鐵柱和小貂。
魏武臉色立刻就變了,不是因爲看見了王鐵柱。
論戰力,魏武并不比它差。
他驚悚的是王鐵柱肩上的小貂!
此刻這隻雪山精靈一般的貂妖,豎瞳幽深,内中星星點點,就像一方深邃的星空,渾身白毛更是泛着流光,宛如流水在蕩漾。
氣息和威壓更是明明白白。
道宮境!
魏武不由輕吸一口涼氣。
貂妖突破道宮境,并不是什麽大意外,意外的是,貂妖在圍困天誅府的時候,還是道宮境後期,似乎離着圓滿還有那麽一點點距離。
這才一兩個月,就道宮境了!
要知道,輪海境大圓滿閉關道宮境,少則數月,多則一年。
這個…強也就算了,還這麽快。
“怎麽,不說話了?”蘭博基眼裏滿是狡黠。
“說什麽,我說什麽了嗎?”魏武眼珠一轉,四十五度斜向上。
“你說小貂還沒化形。”蘭博基提醒。
“小貂确實還沒化形啊,有什麽問題嗎?”魏武攤了攤手,一臉我哪裏錯了的樣子。
“那你再說一遍,誰才是青牛第一門徒?”蘭博基死咬着不放。
“這個…”
魏武看了看剛剛坐下眯眼瞧他的王鐵柱,又看了看蹲在王鐵柱肩上的貂妖,突然拱手對蘭博基道:“青牛第一門徒,當然是牛哥莫屬啦。”
“啊?”蘭博基一愣。
“嗯~”王鐵柱綠豆眼一睜,看了看魏武,又看了看蘭博基,狐疑問:“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勾當?”
“沒有啊,我們隻是聊聊天而已,今天的天氣真不錯。”魏武搖頭,然後端起面前的酒杯縮在了椅子上。
一副你們聊,我喝酒的樣子。
王鐵柱于是看向蘭博基,還沒說話呢,蘭博基道:“你看我幹嘛,是他說我是第一門徒,我又沒認。但本牛爺還是覺的,小武子眼光一直是不錯的。”
“它拿你當擋箭牌呢,蠢牛。”王鐵柱咬牙。
蘭博基于是扭頭看向魏武:“以後這種話,私底下說說就行了,别到處囔囔。”
王鐵柱:“……”
深呼一口氣,王鐵柱看向魏武,道:“今天找你來有事。”
“說。”魏武臉上閃過一絲詫異。
“你圖謀拐走天誅府這群人我沒意見,我隻說一條,有什麽收獲你們可以盡情的取,但屍體你得留下,最好是完整的。”王鐵柱認真道。
秦河去往神域之門後,幾獸停留天誅城和北涼都城等待,一是休整,二是等待小貂突破。
眼看魏武搞出來的陣勢越來越大,王鐵柱覺的,自己必須做點什麽。
好處不能讓魏武一個人領完了。
“怎麽,你們也要西行?”魏武問。
“下雨天打孩子,閑着也是閑着。”王鐵柱似笑非笑。
魏武往西而去它自然不會反對,哪裏有争鬥,哪裏就有屍體,而且這西行之策,還是爺布下的,它更不可能反對。
“好,一言爲定。”魏武也是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