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嘁!~”
與此同時,七号焚屍房内,正在鏟鰲祖翎骨灰的王鐵柱用力打了個大噴嚏。
這口氣噴的,讓鰲祖翎本來就不多的骨灰,直接給揚了大半。
“踏馬的,是不是有人在罵我?”王鐵柱吸了吸鼻子,疑神疑鬼道。
天不冷不熱,也沒啥刺鼻的味道,突然一個沒來由的噴嚏,着實奇怪。
自己沒感覺自己虛呀,肯定不是着涼了。
本能的,王鐵柱看向麻飛,質問:“麻飛,是不是你在罵我?”
麻飛眼睛閃爍了一瞬,心道罵你那不很正常,但剛才沒罵呀。
于是它立刻舉起兩根手指頭發誓:“柱子哥,您是了解我的,我對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贊揚您都來不及,怎麽會罵您呢,不是我,絕對不是我。”
王鐵柱眯了眯眼,狐疑的又看向老猿。
老猿一滞,看了看左右道:“柱子哥,您是了解我的,我沒那個膽。”
王鐵柱遲疑了一下,而後點了點頭,再看向小貂,結果被後者一個翻眼吓的脖子一縮,急忙轉向了蘭博基。
“啊呸!”
蘭博基打了個響鼻,直接開罵:“你個死王八,本牛爺要罵你當面就罵了,用不着在心裏罵。”
王鐵柱歪了歪頭,而後深以爲然的點點頭。
心道該不會是魏武那小王八蛋吧?
走哪都有他的跟屁蟲,出發之前沒通知他,十有八九就是。
等着,這噴嚏本鼈爺必須連本帶利讓你還。
想到這,王鐵柱看了看鏟子裏所剩無幾的骨灰,索性打開窗戶,直接給揚進了後面的亂草叢。
兩天的審訊,鰲祖翎把他這小半輩子外加祖上十八代能說的不能說的,該說的不該說的,全給倒了出來。
燒紅鐵棍的威力太過強悍,招呼後門,鰲祖翎别說是個大活人,就是刀槍不入的僵屍,它也受不了啊。
總結起來就兩個字:人魔。
鰲家祖上榮光過,到這一輩本該沒落,但鰲氏父子深得“上供”之精髓。
這本事,簡直和東土世界的大貪官郜半成有的一拼。
上供上供,得有東西才能供。
這方面,鰲氏父子卻不如生财有道的郜半成,手段怎麽說呢,就是巧取豪奪。
頂着天誅府的名頭敲詐勒索,隻要能搜刮到,沒有鰲氏不敢做的。
甚至暗地裏,鰲氏父子還和一幫邪修做交易,專門捕捉一些特殊體質的人飼魔,以此獲得資源。
幾十年間,害人無數,罄竹難書。
如此大惡,王鐵柱直接給他來了個器貫腸河,一棍到底。
燒成灰再給他揚了,都不配入土。
同時,他們也知曉了天誅神鏡就位,但被天機遮掩的事情。
如此情形,堪稱十萬火急。
萬一天誅府突破天機遮掩,事情就大發了。
于是乎,藥…行動不能停,得繼續搞幾個神将,看看有沒有什麽機會,破了這狗日的天誅神鏡。
“麻飛,今天繼續。”王鐵柱揮了揮手。
“啊?”
麻飛頓時咽了一口唾沫,道:“柱子哥,我真沒罵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