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忠賢示意了一眼白芷後,她立馬就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那些做出了第二個選擇的人,便走了出去。
外面很快就有工作人員跟上,将他們帶到一邊,而後開始講解各種注意事項,同時将他們的身份信息給删除,重新弄了一個。
他們離開這裏之後,自身的檔案不會有任何問題,就算是有記錄的,也會幫助他們一次性删除掉。
同時他們原本的經曆也不會有過多的變化,學曆、經曆什麽的都不會給他們删除掉,而是給他們保留。
怎麽說都是從裏面走出來的人,吳忠賢也不會特意将事情給做絕。
吳忠賢看向留下來的人,說道:
“這裏面是給你們的獎金,還有身份信息什麽的人,也上來重新錄入一遍,而後去那邊選擇功法,同時選出一個隊長來。”
“本門主很看好你們,後續要是不隕落的話,必然能夠成爲跟他們一樣存在的強者。”
吳忠賢指向一邊的白芷等人說道。
“這以後你們就是武門的門徒,必須遵守武門的規矩,至于不遵守或者說違背,那麽他們就是你們的下場。”
吳忠賢說罷,也沒有管其餘人,而是看向一邊,不聽從他的命令,對同伴出手的門徒,說道:
“将他們給槍斃!”
吳忠賢聲音淡漠,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感,神色極爲認真,沒有一絲作假的意思。
“你什麽意思?”
“你又不是古夏的誰,怎麽可以胡亂殺人!”
“我們隻不過是搶奪東西而已,又沒有犯下錯事,按照古夏的律法,最多就是拘留,你這樣做就是在違法!”
“趕緊放開我們,快!”
“混蛋啊……”
……
一衆門徒聽到吳忠賢的話語,不管是犯事的,還是不犯事的,臉上的神色都瞬間一變。
他們原本以爲吳忠賢隻是在說說而已,最多後面就是懲罰他們一下。
不會做出過分的事情,卻是沒有想到,吳忠賢一上來就要将他們給斬殺了。
這完全是出乎他們的意料。
一個個不想要死的人瘋狂地喊叫起來,更是怒罵吳忠賢。
但是吳忠賢是誰?
決定的事情怎麽可能更改。
在吳忠賢強硬的要求下,白芷和林振等人開始執行命令。
跟随過來的古武部門的人員,也是認真地執行命令,雖說他們也有點不忍心。
這些人怎麽說都沒有犯下什麽錯事,僅僅隻是争奪一些東西而已。
這不過是不顧吳忠賢的命令而已,卻是送上了自己的生命,這對于他們來說,完全是不可思議的。
對于這一點,吳忠賢也沒有解釋,更是沒有多說什麽,雙眸冷冷地注視着這一切。
在他的壓力之下,這四五十人被送上了靶場。
而後在衆人的注視下,全都被槍斃掉。
“好了,收拾一下,我們也該回去了!”
“希望你們記住這一次教訓,在武門,本門主的話語,就是規矩!”
“隻要你們不犯制定的規矩,還有武門的門規,那麽武門就是你們最好的去處。”
“但要是你們犯了武門的門規,可不要怪本門主不講情面,将你們都給滅殺了!”
吳忠賢臉上的神色很是淡漠,說完之後,身影一閃,整個人瞬間就消失在原地。
……
“這一次是不是做得有點過分了!”
九号首長端着茶杯,端坐在椅子上,臉上的神色多了幾分責問之色。
昨天,他也得知了發生的事情。
無緣無故地,吳忠賢直接就将四五十個人給斬殺了。
吳忠賢看着對面的九号首長,臉上的神色不變,靜靜地看着。
他可不相信,這老油子喊自己過來,就爲了這個事情。
九号首長一臉責難的神色看着吳忠賢,并沒有下一步動作,好似真的是在爲死去的人讨一個公道一般。
兩人對視良久之後,吳忠賢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直直地看着九号首長說道:
“說吧,你想要什麽?”
“四五十人死了就死了,也不是說什麽東西都沒有給,本門主可是好心的人,給所有人都頒發了一個獎勵,同時也補償了他們家裏人。”
“隻要他們家裏人沒有受欺負,或者說胡亂來用這些東西,給的東西都足夠他們生活,安安穩穩地過完這一生。”
“但要是出了一些其他意外,或者有人打算通過撈偏門的手段發大财,這個事情可就不關本門主的事情了!”
“說起來,本門主還真是仁慈呢!”
“呵呵……九号首長,你說是吧!”
九号首長臉上的神色變化了一番後,也是接話道:
“哼,手下的人老夫已經讓人去教訓他了,不會有人亂來!”
“四五十人可不能夠亂殺!”
“他們要是死在悍匪手中還好,但是最後卻是死在你的命令中,你這是打算做什麽?”
九号首長厲聲質問道。
吳忠賢一聲令下,直接就将四五十人給斬殺了。
這完全就是将自身當做了皇帝。
完全不将他們給放在眼裏。
他能夠給對方權利,清除掉死刑犯身上的檔案,也能夠讓死刑犯去送死。
更是能夠送人過來對練。
這一切他都能夠做到,但是像對方這樣明目張膽下令将人給射殺。
更是一點罪責都沒有的人,這事情性質就不一樣了。
所以不管怎麽說,他都要出面。
殺四五十人可不是一個小問題。
吳忠賢聞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說道:
“武門是一個門派,他有着獨屬于自身的系統,也有着獨屬于自身的規矩!”
“規則在不違背古夏的律法上,對他們進行懲罰,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再說了,一個門派,連規則都維護不好,如何跟他們作戰!”
“首長,你可是清楚,我們要面對的人是誰?”
“他們可不會手下留情,更不會說害怕的人,而是死鬥!”
“在這種情況下,但凡有一點自亂陣腳,出現問題,導緻全面潰敗,最後受傷,出現問題的人,您說會是誰!?”
吳忠賢語氣很是淡然,好似這一切都極爲随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