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
長樂跟随吳忠賢離開後,帶着疑惑問道。
“這心髒有問題,一直在吸取我們身上的仙靈力。”
“還有氣血也在緩慢流逝,要是還找不到離開的道路,我們可能就會被困死在這裏!”
吳忠賢的神色極爲凝重。
雙目微微閃動,瞬間,兩道光芒就出現在眼中。
在吳忠賢的雙目中,一縷一縷的血氣随着周圍的氣體流向心髒所在的方位,由于過于細微。
并且對于他們這般修爲來說,宛如流沙一般,不需要絲毫在意。
所以一開始并沒有看出來,但是現在看來,這是溫水煮青蛙的狀态了。
不知不覺中就将人給滅殺了。
之前吳忠賢還沒有什麽感覺,現在看來,是因爲太過于細微了。
“這地方邪門得很,殿下,你嘗試突破一下。”
吳忠賢看向長樂說道。
能夠吸取别人的氣血,一看就不是什麽好地方,他感覺要是繼續留在這裏,後面說不定會被這心髒直接吸成白骨!
要是長樂修爲突破,兩人都沒有辦法将這裏打破,說不得吳忠賢就需要将自身給暴露出來了。
這是吳忠賢所不願意看到的。
畢竟,他來這裏是潛藏,實則是暗中尋找小白狐的娘親。
這行蹤暴露的話,後面必然會招緻無窮無盡的麻煩。
吳忠賢可不想遇到這種情況。
最好還是憑借自身的實力将這個事情給解決爲好。
“好,就用一顆血參!”
“不過,西門公子,這血參的藥力可能會過強,後續需要你幫忙穩一下才行!”
相對于吳忠賢的信心十足,長樂的信心卻是顯得有點不足。
“殿下放心便可!”
吳忠賢點頭說道。
三百年的血參就足夠長樂修爲突破了,千年的血參藥力必然會過猛。
這是必然的。
出手幫助長樂穩住這一點,吳忠賢自然能夠做到。
長樂見狀,也不再猶豫,将血參直接放入口中,一瞬間,一股狂暴的能量瞬間就在她的體内炸開。
姣好的臉蛋上也是充血一般。
吳忠賢在外面也是發覺長樂的狀态,但是他也做不了什麽,隻能夠在一邊看着。
無法給予幫助。
“嗯?”
另一邊,吳忠賢也是發現了不對勁,心髒跳動的頻率在快速增加。
嘭嘭……
一陣陣巨響在血色空間中震動起來。
吳忠賢看到這一幕,臉上也是流露出驚訝的神色來。
一股股氣血也随着心髒的跳動,快速往心髒中流逝。
就算吳忠賢出手控制,也沒有辦法将這一切給控制下來。
“這心髒感知危險,主動出擊了?”
吳忠賢看到這一幕,在心中猜測起來。
這很有可能,心髒一看起來就不是簡單之物。
在兩人合擊之下,絲毫傷勢都沒有,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這心髒還是一點事情都沒有。
“長樂在這個時候突破……”
吳忠賢的神色極爲凝重,看向那邊的眼神也是多了幾分嚴肅。
他能夠肯定,這心髒是有意識的,在這個時間段中突然抖動起來。
必然是發覺長樂在突破,是他們兩個人最爲薄弱的時刻。
這個時間出擊,是最爲合适的時間段。
“不行,不能夠讓這詭異的心髒打亂長樂突破的過程,要不然不僅無法出去,連自身都保不住!”
突破可不是說着玩的。
自身的一切狀态都是極爲凝聚的。
全力往看不見的時刻沖鋒,一個不注意,必然會使得自身受到重創。
畢竟,突破的時候,修爲凝聚,一旦被幹擾到,自身的力量控制不好,爆發出來,第一關就會在人身體内出現問題。
直接就炸裂開來。
作爲力量的承受軀體,承受的第一波沖鋒就是自身。
“空間屏障,長!”
吳忠賢并沒有坐以待斃,在發現這裏的情況不對勁之後。
雙手快速舞動,一陣陣光芒在他身上出現,一道道空間屏障也是出現在他手中。
而後在吳忠賢的控制下,沖向了長樂所在的位置,将其給覆蓋起來。
同時也是将她所在的空間以及心髒所處的空間給分割開來。
做完這一切之後,見到血色心髒已經影響不到長樂之後,吳忠賢這才有時間打量周圍的一切。
“這心髒對于我好像有作用,不過……”
吳忠賢皺眉看向血色心髒,眉頭連連皺起來,對于面前的這一切。
他是極爲疑惑的。
這心髒對于他有一種詭異的吸引力,一種吃了對方的沖動出現在他心底。
但是看着血色心髒的模樣,吳忠賢是一點都不想靠近。
畢竟,這東西可是詭異得很,誰知道裏面是什麽東西。
吳忠賢也不想遭受打擊。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遠離。
對于這一點,吳忠賢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但是血色心髒好似沒有放吳忠賢離開的打算,一陣陣波動直接就向吳忠賢襲來。
随着長樂被他自身給覆蓋起來,血色心髒也就失去了攻擊目标。
自然而然地就将目标放在吳忠賢身上。
對于這一點,吳忠賢眉頭連連皺起,直接就往身後退去。
血色空間不大,吳忠賢躲避的空間是有限的。
很快就被心髒給堵了起來。
好在血色心髒移動速度不快,吳忠賢找了一個機會,身影一動,瞬間就沖了出去。
一下子就躲避開血色心髒的捕捉。
但是讓吳忠賢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動彈的瞬間,血色心髒猛然一抽,無數觸手瞬間沖出來,一下子就将他給束縛起來。
“斷!”
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吳忠賢也沒有辦法做出抵擋,直接就被捆了起來。
但是吳忠賢可不是坐以待斃的人,雙手猛然一揮,全身的力量瞬間就凝聚起來。
猛然一炸!
嘭!
一聲巨響,數隻巨手宛若是遭受重擊一般,瞬間就破裂開來。
但是血色心髒的觸手很多,斷開一條,立馬就有另外一條出現,将他給團團包圍起來。
使得吳忠賢毫無辦法,隻能夠一邊反抗,一邊任由觸手捆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