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妮子覺悟真高,對于這種人,他也是最爲喜歡了。
吳忠賢将三公主一把拉過來,說道:
“跟你們說一下也無妨。”
“本公子選的那些寶物,對于一般人來說,用處并不大,嗯,應該說是沒有什麽用處,不過是一些古物品而已。”
“但是對于本公子來說,完全不一樣。”
吳忠賢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整理一下頭緒,繼續說道:
“本公子拿的那根枯枝,來頭可一點都不簡單,其是大荒界建木的枯枝。”
“雖說隻是一些細枝末節,但在這個時代中,還能夠找到建木已經極爲不錯了,更何況還是完好之物。”
“建木?”
衆女聽到這個詞語,整個人都愣住,一個個都震驚起來。
建木之名,隻要是一個修煉者,都極爲清楚,這是一種無比之厲害的寶物,對于大荒界中人來說,更是等同于母親一般的存在。
傳聞中,大荒界一開始隻是一個巨球,裏面一片混沌,上下左右、空間等等都不分,直到有一天,天外掉落一顆種子。
種子在吸取大荒界的營養成長壯大之後,便緩緩地改變大荒界的環境,同時也使大荒界中出現了生靈的迹象。
同時也将大荒界撐開,使得其成爲一個世界,而不是一片混沌。
由于建木的這種行爲,也是讓大荒界中的人将建木認爲是母親的原因。
沒有建木,也就沒有大荒界如今的繁榮。
最爲重要的還是大荒界一開始并沒有生命,從建木來了之後,大荒界才有生命。
也就是說,建木也可以說是一棵生命之樹。
建木在許久之前,有着另一種說法,那就是世界樹、通天樹。
可以讓洞府變得更加龐大和堅固。
這種東西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極好的寶物。
可惜,建木在數百萬年前,不知由于什麽原因突然崩毀,什麽都沒有留下。
大荒界中也隻留下關于建木的傳聞,至于真正的建木,卻是沒有人見過。
如今驟然聽聞眼前之物便是建木的枯枝,也怪不得他們極爲震驚。
“對,就是建木的枯枝。”
“不過由于曆史太過于久遠,這建木枯枝生機可以說是等同于沒有,放在一般人手中,隻能夠當作煉制法寶的材料。”
“但是放在本公子手中,卻是能夠找到辦法讓其恢複生機,從而成長起來,成爲洞府中的一棵世界樹。”
“你們說,本公子選這寶物有沒有選對?”
吳忠賢臉上滿是得色,看向衆女的目光中也是帶着些許的笑容。
從這裏也可以看出,吳忠賢選擇這些東西,可謂是極爲滿意的。
“自然是選對了!”
聽到吳忠賢這般解釋,衆女也是明白過來。
同時也對吳忠賢得到的寶物也多了幾分期待。
吳忠賢的勢力越強,底蘊越雄厚,也就說明她們選擇的人沒有錯。
“其餘的寶物也跟世界樹一般嗎?”
一邊的古靈兒誇贊了一句後,思緒轉動之間,眼眸迸發出極爲耀眼的光芒看向吳忠賢。
那眸子之中雖說多是詢問、疑惑之色,但最裏面卻是肯定之色。
“自然是好寶貝,每一種跟世界樹比起來,雖說不如,但是也差不多。”
“其中之一則是息壤的一塊土,雖說其内部蘊含的神異之色差不多消失殆盡!”
“但是放在本公子手中,仍然能夠煥發活力,重新獲得神異之力,能夠大大擴展洞府的大小,内部的環境也能夠獲得增大。”
“對于本公子修煉的道路而言,也是極爲重要的一種寶物,等到後面實力增強,這些寶物都能夠增強本公子的實力。”
“使得本公子在後面實力獲得極大的增幅。”
“後面鬥法,以一敵多,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惜,想要将他們恢複過來,需要消耗的資源可一點都不少。”
吳忠賢一邊說着,另一邊也是連連感歎。
完全就是一副頭疼之色。
“吳公子能夠得到這些寶物,已經是極爲好運,如何還能夠要求件件事都圓滿。”
“至于後面的事情,不過是一些小問題而已,資源對于一般人來說,獲取極爲不易,但是對于吳公子來說,卻不需要花費太多時間,等到靈兒後面調換一番,完全夠用!”.
聽完吳忠賢的話語,衆女也不由得搖頭失笑。
就連一邊的古靈兒也不由得捂嘴偷笑起來。
吳忠賢獲得這麽多的寶物可以說極爲厲害了。
運氣可謂是逆天,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是不可能的。
但是吳忠賢卻是将這些東西都給收集齊全了,最後更是能夠将其複原,使得其增長自身的實力。
唯一缺少的不過是修煉的資源而已,這些放在一般人身上可謂是一個問題。
但是對于吳忠賢這一行人來說,卻是簡單得很。
古靈兒是雲海商會的大掌櫃,雲海商會的一切都是其的。
後續資源調配,不過是對方一句話的事情罷了。
就算古靈兒調集不過來,三公主、敖仙儀等都是一個大勢力裏面的重要人物,收集資源也是極爲簡單的。
“呵呵,本公子自然知道,如今提及,不過是讓你們知道一番,這裏面的艱難程度而已!”
吳忠賢聽完這話,不由得微微一笑道。
一邊說着,一邊将三公主給抱在懷中。
三公主被吳忠賢抱在懷中,瞬間宛如一隻貓兒一般倚靠他的胸前,腦袋更是下意識地往吳忠賢身上蹭。
衆女看着這一幕,臉色微微發紅,内心也是産生些許羞意。
吳忠賢卻是沒有覺得有什麽。
三公主本身就是一隻白虎,如今投入自己的懷中。
安甯下來之後,便顯露出許多本身性子來,比如黏人、喜歡靠在他的身上。
這些貓的屬性,使得吳忠賢在平常時分中,更是經常将三公主當作一隻貓撸一般。
“往前走,前面是何勢力?”
樓船往前面走去,慕然間,吳忠賢站起身,走到船舷邊上,看向遠處詢問道。
“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