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兒,你的看法呢?”
對于自己的決定,龍皇不會讓别人有幹擾自己的機會,就算是自己最爲出色的女兒也不行。
唯一需要顧慮的就是掌握主動權的人。
這一次的事情需要兩邊配合,需要上下一下配合才行。
最好就是産生一點……
九公主還沒有從剛才的話語之中回過神來,此時聽到龍皇的提問,驚愕道:
“啊?”
神色恍然不已,連忙回了一句道:
“一切聽從龍皇的安排!”
“嗯!”
龍皇見狀也沒有多說什麽。
對于這個小女兒的性格,他還是很清楚的。
雖說一些事情很是呆愣,但是答應下來就會好好地做。
他很是放心。
“行,這件事到這裏,就安排一下你們的任務!”
龍皇接着便繼續道。
“什麽任務?”
聽到龍皇的話語,大公主知道就算反駁也沒有用,隻能夠将注意力放在這邊。
九公主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過去,一張呆愣、沒有多少表情的小臉,緊緊地看着龍皇。
龍皇也沒有拖沓,直接說道:
“這一次安排你們的任務,分爲兩種,一種是坐鎮龍宮,管理龍宮之中的大小事,統管龍宮上下!”
“另一種則是出去外面處理事情。”
“由于你們自身的實力還有勢力問題,大兒統管龍宮上下,坐鎮中樞,九兒則是出外行走,處理龍宮之外的麻煩事,你們覺得如何?”
龍皇直接安排下任務,也沒有詢問兩人的意見。
“可!”
大宮主火焰一般的紅唇微張,吐出一個字。
“嗯,一切都聽從爹爹的安排!”
九公主連連點頭道。
“行,那這件事就這樣安排了!”
“九兒後面去東部臨近中部的邊境之地審查一番吧!”
“聽說那邊的鲛人一族,産生了異心,不打算被我們龍宮管轄,你去那邊審查一番,要是找到證據,就将其傳回來。”
“時間就定在五天之後,如何?”
龍皇這一次交代得很是詳細。
“好!”
“嗯,知道了!不過爲何需要在五天之後,才開始呢?”
九公主有些疑惑道。
“吳公子那人可不是無償協助你的!”
“他需要去一趟龍鳳之髓的血池洗精伐髓之後,才會行動。”
“五天時間,正好是給他們準備的時間!”
“而你們也需要時間了解一些資料,這些都需要時間!”
龍皇看着二女,眼中的神色溫和了不少。
“原來如此!”
大公主聽到這話後,心中恍然不已。
“行了,你們出去吧!”
龍皇說完這句話後,也沒有打算繼續說什麽。
直接就驅趕二人離開了。
“是,龍皇陛下!”
九公主和大公主點頭稱是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小妹,這一次姐姐可不會留情了!”
“希望你能夠接下!”
出來之後,大公主嘴角微翹,笑非笑地看着九公主道。
“上一次有吳公子幫助你,讓得你逃離了,但這一次吳公子好像也幫助不了你了!”
“呵呵……”
九公主聞言,神色變了一下,捉緊拳頭,哼聲道:
“哼,誰怕誰,要來就來!”
“就算是沒有吳公子的幫助,我一樣也不會放棄!”
“以前我不會争,覺得那些東西沒有什麽,但是龍皇之位,不争,那是不可能的!”
九公主的态度也很是堅決,一張呆愣的小臉上滿是毅然之色。
不過,面無表情、滿是愣然之色的小臉,在這種情況之下,卻是沒有多少威懾力不說。
反而是給人一種呆萌可愛的神色。
讓的大公主微微愕然。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敖仙儀已經走遠了。
“吳公子嗎?”
“本公主可不相信你有三頭六臂,還能夠在這個事情上掰回一局!”
對于吳忠賢,大公主還是很忌憚的。
這人的實力不說怎麽樣,但是計謀那是絕對不弱的。
要不然也不會從龍皇的手中獲得那麽多的好處。
占到便宜。
不管這些便宜是龍皇主動送出去的,還是吳忠賢要求的,都證明了吳忠賢的不簡單。
因爲這兩樣東西,是龍宮的絕密。
不管任何情況,都不會對外人開放的,如今卻是對其開放。
……
“這裏就是龍鳳之髓的血池,吳公子請進!”
“後面的路,我等便不能夠繼續前進了!”
一個老者模樣的人帶領吳忠賢等人來到了龍宮内部的一處宮殿前。
将吳忠賢等人放下之後,便停下了腳步。
“好!”
吳忠賢見狀,也是沒有爲難對方,點了點頭,便讓其離開了。
“龍宮的絕密之物龍鳳之髓的血池就在這裏?”
婠婠看着面前普普通通,沒有一絲特别的地方,不由得有些愕然道。
“走,進去吧!”
吳忠賢沒有說什麽,左右看了兩眼之後,便直接說道。
說罷,便率先走了出去,敲響了殿門。
“轟!”
随着吳忠賢拉了一下殿門,周圍瞬間就顯現出無數的陣勢,瞬間就将他們給包圍了。
“這……”
感受到陣勢周圍恐怖的氣息,婠婠瞬間就吓得不敢說話了。
魔女的性格也被壓縮了進去,整個人可謂是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白仙兒看到這一幕,也沒有借着這個機會譏諷婠婠。
因爲她也是變得無比的謹慎,整個人也緊緊地倚靠在吳忠賢的身邊,神色警惕地看着周圍。
周圍的陣勢可謂是極爲恐怖,給白仙兒和婠婠的感覺就是每一個陣勢散發的氣勢,都能夠磨滅她們自身。
恐怖的氣勢,更是遠遠地超出她們自身的實力,給她們的感覺,比不朽境還要恐怖。
吳忠賢掃視了一眼周圍之後,見沒有人在周圍,也不訝異,反而是從懷中拿出四塊散發着金光的真龍令牌,對着面前的宮殿拱手行了一禮道:
“前輩,這是這一代龍皇交易給我等的龍鳳之髓的血池使用機會的令牌,前輩可檢驗一番。”
吳忠賢将令牌放出的瞬間,他隻感覺手瞬間變得一輕,手中的令牌瞬間就消失了。
擡眼看過去,隻見一個滿頭白發,頭上長着猙獰龍角的老者,拿着令牌在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