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劊子手的大刀落下,剩下的貪官污吏徹底地被清除了,一個個的人頭落地,死得不能夠再死了。
而盤旋在百姓頭上的龍脈虛影也随着貪官的消失,發出一聲龍吟之後,瞬間化作一股清風,向着皇宮之内飛去。
“這到底是發生什麽事情了?竟然連龍脈虛影都被驚動了!”
在京城的各個地方,一個個一品高手從修煉之中被驚醒過來,用着驚異的神色,往龍脈虛影所化作的清風看過去,眼中蘊含着驚異的神色。
對于普通人來說,就算是看到了龍脈虛影,最多也就是覺得驚奇。
但是對于他們來說,龍脈虛影出現,既是有好處,又有壞處。
好處就是大秦女帝所獲得的民心更多了,實力會變得更加強大,大秦也會變得越發強大起來。
但是壞處就是随着女帝的實力強大,那麽女帝對于大秦的掌控也越發緊,相對于他們這些武者來說,自由度就沒有這麽高了。
隻可惜的是,他們就算是知道這個事情,也是沒有辦法阻攔,隻能夠看着。
“陛下的聖旨,有何事傳達?”
吳忠賢看着所有的貪官污吏都被斬首之後,這才轉過身看向傳達聖旨的繡衣使。
“不是讓你刀下留人了嗎?”、
看着吳忠賢一點悔恨的神色都沒有,來這邊傳達聖旨的繡衣使那可謂無比的生氣,怒視着吳忠賢說道。
在她們看來,女帝就是天,不管是什麽樣的命令,隻要是陛下下達,她們這些臣子就必須執行!
就算是讓她們自殺也是一樣!
“呵呵,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不知道嗎?”
吳忠賢冷笑一聲,手中猛然迸發出一股靈力,直接就将這名繡衣使給束縛住。
“吳忠賢,你大膽,趕緊放開她!”
這邊的白鳳還沒有從龍脈虛影的轉變之中回過神來,又立馬看到吳忠賢竟然敢随意的挾持起傳達聖旨的繡衣使起來。
當下就又驚又怒,下意識地就對吳忠賢動手起來。
但是跟在吳忠賢身邊的毒女立馬就甩出一道靈力,跟其搖搖對峙起來,當下就不敢輕舉妄動。
生怕将這個事情鬧大了。
“你膽敢挾持本使,難道你是真的以爲陛下會縱容你嗎?”
盡管繡衣使被吳忠賢給挾持住了,但是臉上卻是毫無懼色。
“呵呵,你說我敢不敢,我隻能夠說你還是小看我了!”
吳忠賢對于她的質問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中,眼神反而是變得犀利起來。
“本官隻想跟你說一句,命是你自己的,事情是公家的,你說爲了公家的事情,丢了自己的小命,你覺得值得嗎?”
“更何況,你認爲陛下會爲了你,而跟我鬧翻嗎?”
聽着吳忠賢的話語,這名繡衣使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抖自主地抖了一下。
心中更是不由得想起跟吳忠賢有關的傳聞。
據說吳忠賢在陛下那邊極爲得寵,就算是跟所有的大臣作對,都要護住吳忠賢。
更何況,吳忠賢在京城這裏,完全可以說是肆意妄爲、無法無天的。
但是卻沒有受到懲罰!
再加上現在對自己的所作所爲,當下就讓繡衣使清楚地知道吳忠賢的膽子到底是有多大了!
還有吳忠賢說得很對,就算是殺了她,吳忠賢又能夠受到多少懲罰呢!
想到這裏,這名繡衣使很識趣地低頭了。
“吳大人,将我給放下來,否則沒有人傳達聖旨的内容,對于大家都不是好事!”
“那本官就在這裏恭候聖旨了!”
吳忠賢聽到這個話語,當下就拱手道。
“陛下不會是打算懲罰吳大人吧?”
“要是真的懲罰吳大人,我一定要上去作證,吳大人絕對是爲公爲民的好官,完全就是按照大秦律法來做事的!”
……
在下面的百姓們隻是見到繡衣使過來,跟吳忠賢說了幾句話,争吵了一下。
一點都沒有看出來吳忠賢對繡衣使動手了。
所以在繡衣使要宣讀聖旨的時候,當下就以爲是要對吳忠賢進行治罪,一個個就不樂意起來。
紛紛出聲發出巨大的喊叫聲起來。
“諸位稍安毋躁,本官相信陛下會秉公處理的!”
吳忠賢見狀,也知道這些人都是在支持着自己,當下就拱手安撫了一番。
聽着吳忠賢的話語,下方的百姓一個個都恢複了冷靜,等待着聖旨的宣讀。
“着吳忠賢到底是怎麽做到的,說話比父母官好像還要好用,他不過隻是做了一件事而已!”
另一邊的白鳳看着吳忠賢僅僅隻是一句話,一下子就讓數十萬之衆的平民百姓都聽他的話語,臉上不由地露出驚歎的神色來。
“宣讀聖旨吧,難道你還想繼續留在這裏?”
吳忠賢轉過頭來,看了一眼繡衣使,輕聲地說道,臉上布滿了輕松淡然,好似一點都不害怕後面的結果一般。
“……宣吳忠賢進宮觐見,欽此!”
見面的内容還是屬實平常,語氣平淡無比,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但是最後要求卻是讓吳忠賢進宮面聖。
“吳忠賢在此接旨!”
吳忠賢對于聖旨上的内容好似早就有所預料一般,臉上的神色都沒有一點的變化,淡然地接過了聖旨。
反而是一邊的白鳳還有過來傳達聖旨的繡衣使臉上布滿了驚愕的神色。
她們原本以爲女帝就算再怎麽護着吳忠賢,至少也會對吳忠賢進行口頭上的問責。
但是聖旨上的内容直接就是甩了他們一臉,跟她們所想的完全就不一樣。
“你難道早就有所預料了?”
白鳳所說的話雖是疑問句,但是語氣卻是肯定的。
“确實,走吧,進去面聖!”
吳忠賢淡淡地回了一句,将聖旨随手收好,并沒有跟白鳳過多解釋。
女帝會責怪他才怪,要知道,吳忠賢處死了這些人,得利的全都是女帝。
龍脈虛影完全彙聚過去,女帝的實力都不知道會增加多少,并且最爲重要的是,還能夠提升她對于龍脈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