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忠賢嘴角微微上挑,掌心一抖,那枚象征着大師兄的飾品出在指尖,接着送到少女紅唇邊中,輕聲說道:“叼住。”
“隻要它不落入水中,一切都好說。”
“可是...我...嗯!嗚嗚~”
還沒等夏清荷再次開口,隻覺難受。
夏清荷知道,她不能出聲,否則……會出事。
二人有規律地擊打着池中水。
有道是,小綠間長紅,月上枝頭,夜色正濃,傳火樓台,妒花風雨,長門深閉。
吳忠賢知道,良辰美景,近在自己眼前。
“加油,相信自己。”
吳忠賢低頭看着夏清荷,在她頸處輕輕吹了口氣,笑着說道。
夏清荷被那口冷氣吹得臉紅,隻能倚靠後者的臂膀上,想要開口說些什麽,卻奈何紅唇間含着的那枚飾品搖搖欲墜。
她剛想擡起手,卻猛然發覺雙手皓腕被緊緊握在吳忠賢掌心中。
“嗚嗚嗚~”
夏清荷紅着臉,眼中泛起淚花,回頭望向一臉壞笑地吳忠賢,焦急地搖了搖頭,示意對方松手。
幾縷沾水的發絲粘在她羞紅地臉蛋上,增添了柔弱地幾分美感。
“沒想到師妹如此厲害。那你以後可要小心了。”
吳忠賢善意地提醒道,随後放開後者的皓腕。
夏清荷緊閉雙眼,額角布滿水珠,已經分不清是池水還是汗。
她注意力全部都放在含着的那枚飾品。她知道,絕對不能松開這個……于是紅唇死死抿住,兩雙素手更是緊緊捂住嘴,生怕一不小心張開喊出聲,飾品掉落在水中。
此時的夏清荷,在明白吳忠賢的壞心思後,卻無比堅強。
自己隻要害怕飾品掉落,就隻能雙手捂住嘴,全身的重量都系在一個點上。
夏清荷爲了維持住自身的平衡,隻能壓低身姿。
皓月當頭,竟下起徐徐細雨。
岷山地勢寬廣,物産更是豐富無比,各種奇珍異物比比皆是。
世人皆知,京城荔枝名貴無比,西蜀櫻桃也自紅,卻殊不知在岷山之中也有一種獨特的野果,均圓無比,色澤紅潤,品嘗起來也是别有一番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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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第二日。
清晨時分,晨曦初露,竹林綠葉被清晨露水沖刷得發亮,殘餘的露水順着竹葉落下,拂曉時分空氣清新,此時還能隐約看得見星河剪影。
吳忠賢抻了個懶腰,活動了幾下筋骨,轉眼望向在池邊,還在沉浸在睡夢的夏清荷。
他起身靠近,伸手含在少女紅唇中的飾品取入手中。
少女秀發粘連在額角濕漉漉,任由水珠滾落在肌膚上,可愛精緻地瓊鼻皺了皺,像是感覺到什麽般。
隻是她太疲憊了,實在是難以睜開雙眼。
吳忠賢随手找來衣服披在少女身上,接着輕聲說道:“你心中所想的事情,我應下來了,但究竟結果如何,這還要看你那位傲嬌師姐的選擇了。”
他和牧清歌之間的事情,談肯定是要談的,但吳忠賢這次勢必要比上次更加激進,絕不會在給牧清歌留有後路。
原本吳忠賢對待五毒門的态度,看在列夫子的面子上一直都秉持着細水長流的原則。
但現在局勢已經容不得牧清歌再和他讨價還價了,已經成了一錘子買賣。
吳忠賢神清氣爽,一掃心中陰霾。
算算時辰,今天到了給林珊珊那丫頭把脈的時候。
就這樣在心中想着,吳忠賢朝着宗門小院中走去。
不過說來也怪,他給林珊珊那丫頭查看了那麽多次,始終沒搞明白對方,究竟是何原因經脈殘破。
要說是先天如此,那林珊珊爲何又能感知到天地之間的靈氣。
吳忠賢也不是沒想過,林珊珊可能是被歹人所害。
但這念頭在第一時間被他自己否定了。
能做到斷絕修士全身的經脈,就算是吳忠賢這樣二品修爲的實力也不可能做到,至于一品修士能不能做到。
這一點吳忠賢确實不得而知,但是話又說話來,一品修士要是真想滅掉林珊珊,不至于如此畏首畏尾。
天工城就算再厲害,也抵擋不住一品大能出手。所以,這其中必然是有些原因的。
一品強者,是否真的要殺林珊珊。或許不是,而是有其他原因與目的。
“聽莫丫頭說你有要事找老夫?”
一道聲音自四周傳遞而來,傳音之人正是列夫子。
吳忠賢無奈地撇了撇嘴,這些大佬怎麽都喜歡裝神弄鬼的這一套。
“師父,我前些日子見到一位少女,那少女體内經脈具斷,弟子幾次探查都未看出是何原因,所以想請師父爲弟子指點迷津。”
吳忠賢在心中忍不住吐槽,這老人家什麽都好就是脾氣太倔,而且極其在意自己世外高人的架子。
不過老者這副吃軟不吃硬的頑童心态,吳忠賢絲毫抗拒,甚至覺得這老頭有幾分可愛。
“你是說這幾日一直跟在你左右的那個丫頭吧?”
吳忠賢心中一凜,自己這段時間在五毒門所發生的一切,難道這老頭都知道?
一想到這裏,吳忠賢渾身汗毛直立,那他和夏清荷...
“師父你昨晚睡得如何?唉,五毒門這居住環境太差了,弟子這幾日老是睡得心神不甯的。”
隻聽四周傳來一聲冷哼。
“哼!你小子倒是嬌貴!老夫這幾天可是睡得非常踏實!”
還好,還好...
老人家就要規定作息時間,熬夜傷身體呀!
………
Ps:昨天有點事,外加作者感冒了,實在頭痛,寫不動了…所以少更新了一張,後面争取補上…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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