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不過肯定是實驗室的秘密,那小鬼子逃跑的時候,惦記着帶着這個公文包,肯定不簡單。”
蕭晨搖搖頭,他到現在還沒打開看看呢。
“哦。”
白夜一聽這個,沒了興趣。
他今晚來,純粹是來湊熱鬧,什麽實驗室啊之類的,都跟他沒毛線關系。
半小時左右,他們回到了下榻的酒店。
“晨哥,你就這麽下車?”
白夜看着蕭晨,壞笑着問道。
“這是今年最流行的洞洞裝麽?”
“……”
蕭晨低頭看看自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還真不能下車。
要不是穿着内褲,估計連蛋都得露了!
現在大街上随便找個乞丐,估計穿得都比他好!
要是現在去街上擺個破碗,肯定得有人賞他幾毛錢!
“你先上去,給我拿件衣服下來,我在車上等着。”
蕭晨想了想,說道。
“好。”
白夜點點頭,下車,上樓去了。
而蕭晨則跟司機,随意閑聊着。
“哥們,有煙麽?”
“有。”
司機趕忙拿出香煙,遞給蕭晨。
“謝了。”
蕭晨點上,美美地吸了一口。
“哥們,老家哪的啊?”
“福省的。”
“哦哦,當兵幾年了?”
“五年。”
“嗯……”
兩人正聊着,白夜從樓上下來了。
“晨哥,給。”
“嗯。”
蕭晨接過衣服,在車上快速換上了。
“哥們兒,我們走了,回去路上慢點開車。”
“是,首長。”
“呵呵,再見。”
蕭晨笑了笑,和白夜進入酒店。
“陳老睡了?”
“嗯,應該睡了,老翁沒睡,我剛才看到他了。”
“呵呵,你這個白家大少不回來,他哪能睡得着。”
蕭晨笑着說道。
“也是。”
“行了,趕緊回去睡一覺,馬上就天亮了。”
“好,那……晚安。”
“晚安。”
蕭晨回了自己房間,先洗了個澡,把滿身的泥土血污清洗幹淨後,打開了公文包。
裏面有一個文件夾,還有一個移動硬盤。
蕭晨看看文件夾,再看看移動硬盤,目光落在旁邊的電腦上。
他起身,拿着硬盤來到電腦前,想要插上去看看。
可想了想,他又停了下來,轉身回到床上,把硬盤放下,拿起了文件夾。
“嗯?小鬼子還挺小心啊。”
蕭晨皺了皺眉頭,裏面的資料,竟然是用密碼字符寫成的,他根本看不懂。
“算了,還是去京城交給老關吧……順便,再要點好處。”
蕭晨見看不明白,也懶得再看,随手扔在旁邊,倒在了床上。
這一晚上,他可是夠折騰的。
先是一場豪賭,然後又厮殺,哪怕是他,也有點撐不住了。
很快,他就睡了過去。
他睡得挺香,可是有很多人,卻因爲他而失眠了。
其中,包括何賭王。
他想了想,拿起桌上的電話。
“何先生。”
“給我盯着陳九指下榻的酒店,要是蕭晨回來了,就告訴我。”
“是。”
“另外,幫我查蕭晨的身份!”
“是。”
緊接着,何賭王又打出一個電話。
“做好準備,我明天要去拜訪一個朋友。”
“好的,何賭王。”
何賭王挂斷電話,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老爺,還不睡覺?你已經一晚上沒睡覺了。”
一個中年美婦出現了,來到何賭王面前,輕聲說道。
“不睡了。”
何賭王看着中年美婦,搖搖頭。
“出什麽事情了?”
“出大事了。”
“大事?什麽大事?”
“你剛才沒聽到爆炸聲麽?”
何賭王緩緩問道。
“爆炸聲?我剛才聽到了。”
中年美婦臉色微變。
“你說的大事,就是跟這個有關?”
“嗯,搞不好澳門啊,要變天了。”
何賭王點點頭,緩緩說道。
“變天?這麽嚴重?”
中年美婦臉色更變。
“嗯,過江龍,來了。”
何賭王說完,看向中年美婦。
“去給我那根雪茄。”
“老爺,你不是戒煙了麽?”
“呵呵,有煩心事,總得抽一根。”
“那我去拿。”
中年美婦點點頭,去取了一根雪茄回來。
“隻能夠抽一根。”
“呵呵,好,就一根。”
何賭王點點頭。
等一支雪茄抽完後,何賭王也有了打算。
“明天,該打個電話,先問問啊。”
何賭王放下雪茄,緩緩站起來。
“走吧,我們去休息。”
“好。”
幾個小時,轉眼天亮了。
雖然何賭王睡得很晚,但起得卻很早。
或者說,他就沒怎麽睡着,根本睡不踏實。
他來到桌前,拿起電話,撥出了一個号碼。
“喂?”
響了好幾聲後,電話接通了。
“老哥,是我。”
何賭王的聲音,帶着幾分恭敬。
“哦,是小何啊。”
那邊的聲音,有些蒼老。
“嗯,老哥,您最近身體怎麽樣?還好麽?”
“呵呵,還好,估計吃得比你都多呢。”
“那就好。”
兩人寒暄幾句後,那邊問道:“小何,你打電話來,有什麽事情麽?”
“老哥,我想向您打聽一個人。”
“哦?誰?”
“他叫蕭晨,是……”
“蕭晨?你打聽他幹嘛?”
那邊一愣,然後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何賭王眼皮一跳,難道這位認識蕭晨不成?要不怎麽會是這種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