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麽……”
闫鳴看着蕭晨,滿臉驚恐之色。
“幹什麽?呵,你剛才怎麽對我兄弟的?你剛才怎麽對他的,我就怎麽對你。”
蕭晨冷笑一聲。
“放開闫……”
那個倒地的闫家高手,掙紮着想要爬起來。
“關你屁事兒,給我好好趴着!”
蕭晨說着,拿起旁邊的酒瓶,直接扔在了這個闫家高手的腦袋上。
砰!
酒瓶砸在了闫家高手的腦袋上,後者眼睛一翻,暈死了過去。
緊接着,蕭晨重新拿起一個酒瓶,掂量着,走向闫鳴。
“你要幹……”
“幹你大爺!”
蕭晨說着,狠狠把酒瓶子砸在了闫鳴的腦袋上。
砰。
酒瓶子碎了。
鮮血,不斷流了下來。
闫鳴腦袋一疼,耳朵旁邊也嗡嗡響着。
“三哥,剛才他砸了你幾個酒瓶子?”
蕭晨轉頭,看着老三問道。
“我……我也忘了。”
老三搖搖頭,剛才有一陣,他都有點被打蒙了。
“哦,那就先按照十個吧,多不退,少了補。”
蕭晨說着,又一個酒瓶子砸了下來。
啪!
酒瓶子還是碎了。
闫鳴的腦袋上,血流如注。
“爽麽?”
蕭晨看着闫鳴,笑眯眯的問道。
“啊……”
闫鳴大聲慘叫着,用力掙紮着。
“聽你叫得這麽銷魂,應該還挺爽吧?”
蕭晨咧咧嘴,又抓起一個酒瓶。
“不……不要……”
闫鳴用力搖頭,他現在感覺腦子裏已經有了震蕩感。
“這就不要了?好歹你也是暗勁中期巅峰的高手吧?連幾個酒瓶子都撐不住?來,再撐着,再來一個。”
蕭晨說着,又一個酒瓶砸下。
“……”
闫鳴感覺整個腦子裏都亂糟糟了,好像随時都要爆炸了一樣。
“來,我教你個方法……你的内力呢?怎麽不用啊?用内力護身啊!”
蕭晨拍了拍闫鳴的肩膀,笑着說道。
聽着蕭晨的惡化,闫鳴愣了愣,下意識運轉心法,果然舒服了不少。
“對,就是這樣。”
蕭晨能察覺到闫鳴氣勢的變化,滿意點點頭,又一酒瓶子砸下。
“……”
旁邊的老三和老張都已經看傻眼了,尼瑪的,這可是闫家大少啊!
這一酒瓶子一酒瓶子砸下去,仇可就結大發了!
不過,要是他們知道蕭晨連闫嵘都給殺了,估計他們就不會再有這樣的想法了。
随着闫鳴運轉心法,頭上的鮮血,逐漸停了下來。
而且,剛才那種嗡嗡的爆炸感,也好了很多。
不過,還沒等他松口氣時,蕭晨又一個酒瓶子砸了下來。
闫鳴身子晃了晃,感覺還好。
“不錯不錯,就這樣,我們好好玩。”
蕭晨咧咧嘴,噼裏啪啦,一頓酒瓶子就拍了下去。
他越大越爽,原來砸酒瓶子這麽爽啊!
“三哥,老張,你們不來兩下試試?挺不錯的。”
蕭晨看向老三和老張,笑眯眯的問道。
“……”
兩人都趕緊擺手,就算是剛才挨了幾個酒瓶子的老三,也沒膽子往闫鳴腦袋上砸酒瓶子啊。
“真的挺爽的,你們不試試?”
“不了不了。”
兩人趕忙搖頭。
“哦,那可惜了。”
蕭晨也搖搖頭,然後繼續往闫鳴腦袋上砸酒瓶子。
“這……這是第十個了!”
忽然,闫鳴有些虛弱地喊道。
“嗯?這麽快就第十個了麽?”
蕭晨說着,又把一個酒瓶砸在了闫鳴的腦袋上。
“你……這已經是第十一個了!”
闫鳴有些惱火,怎麽說話不算話呢?
“吆,你還有脾氣?現在是你說了算的時候麽?我想砸多少就砸多少,我怎麽開心怎麽砸。”
蕭晨說着,又砸了一個。
“……”
也不知道是撐不住了,還是怒火攻心,闫鳴眼睛一翻,暈死了過去。
“又暈了?真特麽沒用。”
蕭晨看着暈過去的闫鳴,有些失望的搖搖頭。
“蕭老弟,行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萬一等闫家的人來,那我們就走不了了。”.
老張勸着蕭晨。
“對,蕭老弟,闫家現在正憋着一股火呢,你剛才也給我報仇了,我們還是快走吧。”
老三也這樣說道。
蕭晨想了想,雖然他不怕闫家,但老三和老張卻不行。
而且,有他們在,等會估計真殺不出重圍。
這麽一想,他就點點頭。
“好,那我們就走吧。”
雖然說要走,但蕭晨并沒有着急,而是飛快在闫鳴身上大穴拍了幾下!
“這是……”
老三奇怪問道。
“呵呵,剛才打得有點嚴重,我怕這小子死了,給他活活血。”
蕭晨笑了笑。
“哦。”
老三半信半疑,你有這麽好心?
差不多一個月後,闫家傳出消息,闫鳴暴死家中!
當老三聽到這消息時,目瞪口呆,好好的一個人,怎麽就暴死了呢?
緊接着,他就想到了蕭晨在闫鳴身上拍的這幾下,不會是跟這幾下有關吧?
他越想越覺得是這樣,而且也越想越心驚,這是什麽手段啊!
一個月前拍幾下,一個月後人才死?
這也太恐怖了!
雖然他想到了,但他還是很聰明閉嘴,沒敢亂說什麽。
這個秘密,存在心裏就好了。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三人沒再管闫家的人,離開了酒吧。
“三哥,老張,你們住在什麽地方?”
出了酒店,蕭晨問道。
老三說了個酒店的名字。
“爲了安全着想,你們别回去了……不是明天就走了麽?今晚在我那湊合一晚上?”
蕭晨看着他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