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興和光頭蛇都有點傻眼,真的假的啊?
蕭晨不是和蘇家姐妹糾纏不清麽?怎麽又蹦出一個丈母娘來?
黃興目光掃過滿臉無奈的蕭晨,心中一動,難道還别有隐情不成?
不過,不管怎樣,既然蕭晨能爲這個女人出頭,那二者肯定就是有關系的!
沒看蕭晨都沒有否認麽?
所以,該怎麽做,還得是怎麽做啊!
“咳,這位大姐……”
黃興猶豫一下,還是喊了聲大姐,畢竟他年齡擺在這,總不能自降一個輩分吧?
“哎,這位大兄弟怎麽稱呼?”
童母很自來熟,沖黃興笑道。
“額,我叫黃興。”
“哦哦,我年齡比你大,就叫你一聲‘阿興’,怎麽樣?”
黃興嘴角抽搐幾下,點點頭:“行。”
“嗯,阿興啊,你可得給大姐我作主啊……這些放高利貸的太不是東西了,還砸爛了我家的古董……”
童母表情一變,憤憤地說道。
聽到這話,黃興等人臉色也有些尴尬,因爲飛鷹幫下面同樣有高利貸公司,他們也在放高利貸……現在,童母一句話,連他們也罵進去了。
“阿興,你可一定要讓他賠我的損失啊,我這北宋……哎,女婿,你剛才說北宋什麽窯的瓷器?”童母就差抹眼淚了。
蕭晨看不下去了,這确确實實一極品奇葩,也不知道她是怎麽培養出童顔那麽好的妹子來的!
“阿姨,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吧。”
“女婿,那你可得給我要賠償啊!咱這古董,還有咱外面那牆……被他們噴上字,這街坊鄰居的看着,那多不好,是吧?對了,還得再要點精神損失費,我感覺我被他們吓到了,腦袋還昏昏的呢。”
童母大聲說着,她現在對這個黑白通吃的女婿可謂是滿意極了。
旁邊,黃興和光頭蛇臉皮抖動幾下,難怪自稱蕭晨的丈母娘啊,這說辭都一樣一樣的,張口就要精神損失費啊。
“阿刁是吧?你們是怎麽設局下套的,我一清二楚!這汝窯瓷器是怎麽回事兒,你也一清二楚!這事兒就算了,以後你們别再來要債,怎麽樣?”
蕭晨看着紋身男,淡淡地說道。
要是在剛才,蕭晨敢這麽說,估計紋身男早就一巴掌拍他臉上去了!
笑話,你他媽用幾個破盤子破碗,就想頂掉三十萬的高利貸?
真當他們挖坑不費本錢啊?
可現在他卻不敢這麽說了,不爲别的,就沖黃興對蕭晨的态度!
雖然現在飛鷹幫動蕩,但黃興一天不死,一天就是獵鷹堂的堂主,就不是他能得罪的!
所以,他現在真的猶豫了,這高利貸,還該不該要?
“阿刁,我也不讓你爲難,你現在給你老大打個電話,我跟他說幾句吧。”
旁邊,黃興緩緩開口。
“好。”
紋身男聽到這話,忙點點頭,掏出手機,撥出号碼。
很快,電話接通,紋身男把事情快速說了一遍,然後遞給了黃興。
“喂?我是黃興……”
黃興拿着手機,走到旁邊,跟紋身男的老大聊了起來。
幾分鍾後,他回來,把手機遞給紋身男。
後者接過,答應幾聲後,挂斷電話,再看向蕭晨時,就帶着幾分忌憚之色了。
“既然我老大說了,那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行。”
蕭晨點點頭,這是最好的結果了。
畢竟,童母和童顔長住在這裏,得罪了黑社會,那以後肯定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
要不是因爲想到這點兒,他也不會給光頭蛇打電話,直接把他們打出去就好了!
“哎,女婿,這怎麽能行啊?他們打碎我家的古董,不是得賠償七十萬麽?還有精神損失費……”童母看着蕭晨,忍不住說道。
“……”
蕭晨徹底無語了,媽的,這要不是童顔她媽,他絕對調頭就走。
“就這麽算了的話,那我不是賠大發了?”
“阿姨,要不您自己解決?”
蕭晨看着童母,沉聲問道。
“不,我哪能解決這個……還是你來吧。”
童母看着滿院子的黑社會,心中一顫,勉強笑笑,不敢再多說話了。
“阿刁,帶着你的人走吧,以後不要再來打擾這位大姐。”
黃興對紋身男說道。
“好的,興爺。”
紋身男點點頭,錢是要不到了,能全身而退,已經算是不錯了。
等紋身男帶人離開後,蕭晨也跟童母告辭了。
他實在是不想呆下去,而且他決定了,等出去了,就把她的電話拖黑……以後再也不接她電話了。
“這就走了?我還想再跟你聊聊你和小顔的事情……”
“阿姨,這事兒您還是跟童顔聊吧,一切她作主!我還有點事情,得要去忙。”
“那行吧。”童母點點頭,然後又看向黃興:“阿興,你在道上是大哥麽?以後可得多罩着點大姐啊。”
黃興能說啥,隻能笑着應付幾句。
“阿姨,我勸您一句,以後不要再去沾賭,要不然,這次的事情還會再次發生的。”
蕭晨猶豫一下,對童母說道。
“呵呵,有你這麽個厲害的女婿,我怕什麽!”
“……”
蕭晨無奈搖頭。
“呵呵,丈母娘逗你呢,不會有下次了!”
童母注意到蕭晨表情,趕緊改口說道。
“阿姨,好自爲之……我們先走了。”
蕭晨不再多說什麽,沒再理童母,向外面走去。
黃興等人快步跟上。
原本滿院子的人,轉眼間就空了,獨留童母一個人看着破盤子破碗歎氣,要是真能賠償七十萬,那該多好啊!
“興哥,中午了,我們找地方坐坐?”
出了門,蕭晨看看腕表,對黃興說道。
黃興大喜,忙點點頭:“好啊。”
“那你前面帶路吧。”
“行!”
幾輛車浩浩蕩蕩離開,離開棚戶區,前往附近一家不小的酒店。
在快到酒店時,黃興看了眼跟在後面的越野車,問道:“阿飛,你說我能讓蕭晨幫我麽?”
“興哥,我不建議你還有這種想法,能與之交好已經不易了,再有其他想法,不好。”孫飛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