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藥岐黃的診斷,李母和李憨厚對蕭晨更加感激了,這是真正的救命之恩!
李勝看着蕭晨的眼神都變了,當代神醫啊!
要是能把他留在二院,那用不了多長時間,二院就能在世界醫學界揚名啊!
“蕭晨,不,蕭老弟,咱倆能談談嗎?”
“談什麽?”蕭晨有些奇怪。
“呵呵,估計這家夥動了把你留在醫院當醫生的心思了。”藥岐黃還是比較了解自己這個學生的,笑着說道。
“啊?留在醫院?當醫生?”
“對對,蕭老弟,隻要你願意留在二院,我給你最高待遇,怎麽樣?”
“……”
“主任職稱,怎麽樣?”
“李老哥,你别爲難我了,我對做醫生沒什麽興趣……”蕭晨苦笑着搖頭。
“行了,李勝,你就别爲難蕭小友了!走吧,去你辦公室,我給你檢查一下身體,都虛成什麽樣了!”藥岐黃笑着說道。
老師開口了,李勝不好再多說什麽,隻能不死心說一句:“蕭老弟,如果哪天想做醫生了,記得聯系我啊!”
“嗯嗯,一定!”
蕭晨點點頭,心裏卻暗暗嘀咕,相比較救人,他更擅長殺人!
藥岐黃又跟李母說了幾句後,跟李勝離開病房,來到院長辦公室。
“老師,這個蕭晨是什麽人?”李勝終于忍不住問了。
“我也不知道。”
“什麽?您也不知道?”李勝發呆。
“我今天剛認識……”藥岐黃把之前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聽得李勝目瞪口呆。
“老師,那您覺得,蕭晨應該什麽來曆?”
藥岐黃眯了眯眼睛,緩緩說道:“這個世界并不像我們想象中的那麽簡單,有些層面你還接觸不到……他,或許就是另一個層面的人,也可能是某個中醫世家的子弟,當然,這些都是我的猜測。”
“另一個層面?什麽意思?”
“别多問了,等你再向上走幾步,或許就能接觸到了。”藥岐黃搖搖頭:“還有,今天的事情别外傳,免得引起風波!”
“是!老師,李憨厚的母親,真的能再多活三年?”
藥岐黃看了眼李勝,點點頭:“脈象來看,可以!”
“……”
“當真是逆天奪命的手段,我也很震驚!好了,不談他了,把手給我。”藥岐黃不再多談,他相信這個學生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李勝點點頭,把手遞過去:“老師,這次您來龍海呆幾天?”
“再呆個三五天,怎麽了?”
“哦,早知道您來龍海,我就不讓小萱出去參加研讨會了。”
藥岐黃聽到‘小萱’二字,露出慈祥笑容:“呵呵,下次再見吧,我也沒跟她說我來龍海,她在你這怎麽樣?”
“很好啊,這孩子心地善良,醫術又那麽高超,深受同事和患者的喜歡。”
“呵呵,沒給你惹麻煩?”
“沒有,她現在已經是二院的招牌之一了呢。”
藥岐黃笑了笑,随即想到什麽:“沒人知道她的身份吧?”
“沒有。”
“那就好,讓她在你這多鍛煉吧!”藥岐黃說完,松開李勝的手腕,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
“老師,怎麽了?”李勝心中一哆嗦:“我沒啥大毛病吧?您可别吓唬我。”
“李勝,當了領導,也得注意點私生活,要懂得節制……有點虛啊!”
“……”李勝的臉瞬間綠了。
……
病房裏,李母睡着了,蕭晨的狀态也好了不少。
“大憨,這幾天你就留在醫院多陪陪你母親,先不用去公司那邊。”
“晨哥,我得保護你。”李憨厚有些爲難地說道。
“……”
蕭晨翻個白眼:“我用你保護了啊?放你幾天假,等後天招聘會,你過去露露臉就行了。”
“謝謝晨哥。”李憨厚點點頭,他憨直,但不傻,知道誰真心對自己好。
“謝毛線,我沒事兒也會經常過來的!好了,我先走了。”
“俺送你。”
兩人出了病房,門輕輕關上了。
病床上,原本正在昏睡的李母,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看了眼病房門,眼中閃過一抹複雜,輕輕歎了口氣,自己這個決定對麽?當年……算了,一切順其自然吧!
蕭晨來到樓下大廳,沒一會兒藥岐黃和李勝也來了。
“蕭老弟,今晚我做東,咱一起坐坐,怎麽樣?”
“呵呵,李老哥,我今晚還有點事兒,改天吧。”蕭晨笑着婉拒。
“行,那就改天。”李勝也沒強求,點點頭。
“李老哥,李憨厚這邊,就多麻煩您了。”
“放心吧!”
蕭晨又看向藥岐黃:“藥老,我送您回去?”
“嗯,搭個順風車,還可以跟你請教點東西。”藥岐黃笑着說道。
“呵呵,藥老,您這話可折煞小子了。”蕭晨苦笑。
幾分鍾後,兩人開着悍馬離開二院,前往藥膳坊。
在路上,藥岐黃提出一些醫學方面的問題,其中不乏有困擾他的問題,而蕭晨也都給出了自己的見解,聽得老頭兒眼睛不斷發光。
“對對,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醫書啊……”藥岐黃不斷點頭。
蕭晨心裏暗笑,有些見解根本不是他想出來的,而是老算命說的,不過這不妨礙他拿出來裝逼啊!
半小時後,悍馬停在了藥膳坊的門口。
“蕭小友,不下去坐坐了?咱倆再繼續探讨……”藥岐黃有些意猶未盡地問道。
“額,不了,我還有事兒,等改天吧。”
蕭晨無奈,瞅瞅人家這求知精神,難怪能當名醫呢,不服不行!
“那好,我們常聯系……”
“行,藥老,您慢着點。”
“哈哈,好。”藥岐黃打開車門,剛要下車,忽然想到什麽,緩緩說道:“蕭小友,李憨厚的母親,不像是個普通的農家婦女啊!”
“嗯?”蕭晨一愣。
“呵呵,走了,常聯系。”藥岐黃沒再多說,擺擺手,下車進了藥膳坊。
蕭晨看着藥岐黃的背影,若有所思。
等他回到公司時,已經快五點鍾了,他沒敢墨迹,第一時間把鑰匙給秦蘭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