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姜伶,見過陳少。”
“嗯?你知道我的身份?”
蕭晨驚訝,看向慕容月。
“呵呵,我來之前,跟她說過了。”
慕容月笑笑,她本來是給姜伶鋪墊,尋思着讓蕭晨摘掉她的面紗,一切水到渠成。
誰能想到,半路殺出個與姜伶有過一面之緣,心心念念的趙日天。
“呵呵,姜姑娘箫聲絕妙,世間難得一見啊。”
蕭晨誇贊幾句。
“你與趙兄,都是音律奇才,必定能生出知己的感覺……實際上,當初趙兄初見你,就對你一見傾心了。”
蕭情聖知道,趙日天不擅長談情說愛,那他就多費點心,展開瘋狂助攻。
聽到蕭晨的話,趙日天臉一紅,想說什麽,又閉嘴了。
“初見我?”
姜伶倒是沒因爲蕭晨的話就不好意思,畢竟她是問情樓的名伶。
她剛才就有疑惑,現在見蕭晨這麽說,更疑惑了。
“趙兄,這就不需要我幫你說了吧?”
蕭晨看着趙日天,道。
“快跟姜姑娘說說,當初你們是如何見面,你是如何一見傾心的。”
“咳。”
趙日天幹咳一聲,把跟蕭晨他們說過的話,又說了一遍。
“是你?”
讓他沒想到的是,姜伶有印象,露出訝色。
“你……易容了?”
“對,易容了。”
趙日天挺激動,她竟然還記得自己?
蕭晨也有些意外,與慕容月對視一眼,看來趙日天有戲啊。
一個路人甲的話,怎麽會讓人記住。
當趙日天抹掉易容,露出本來面目後,姜伶露出笑容,還真的是他。
“呵呵,看來姜姑娘對趙兄,也是印象深刻啊。”
蕭晨笑笑。
“既然這樣,那再給你隆重介紹一下,碎星宮少宮主,趙昊。”
“對于軒轅鎮的事情,我也有關注,知道碎星宮的一些情況。”
姜伶道。
“沒想到,當日見到的,會是你……更沒想到,你是音律奇才。”
聽到‘音律奇才’四個字,趙日天頗爲尴尬,很想說那曲子不是我寫的,卻被蕭晨眼神制止了。
先培養一下感情,這個以後再說就是了。
隻要有感情了,那奇不奇才的,還重要麽?
沒見富二代裝成窮小子追女孩子,女孩子知道後,哪怕生氣……也沒見有分手的。
最多說幾句,你竟然敢騙我之類的話。
可要是窮小子裝成富二代,那就是另一個故事,甚至一場事故了。
以趙日天的模樣,地位,實力,天賦……放眼天外天,那也是頂級的。
再說了,他也真是個奇才,不算騙姜伶。
一句話,他配姜伶,妥妥配得上。
“趙兄更擅長煉器,剛才他還畫了個圖,想要煉制一支古箫法寶送你呢。”
蕭晨取出趙日天剛才畫的圖,笑道。
“你有心了。”
姜伶看着趙日天,眼波流轉。
“沒什麽,沒想到今日又見面了。”
趙日天也調整好了心态,想到蕭情聖傳授的‘膽大心細臉皮厚’,與姜伶聊了起來。
“月兒姐,你們怎麽來天門城了?”
閑聊之後,姜伶看着慕容月,問道。
“有些事情要做。”
慕容月沒多言,畢竟涉及到蕭晨的秘密。
“也許要呆個幾天。”
“那太好了。”
姜伶露出笑容。
“你們住在哪?我可以去找你們玩。”
“呵呵,你這名伶剛露面,就打算跑?”
慕容月笑了。
“不如我遊曆江湖好玩,我娘讓我做十大名伶,我已經完成了她的心願。”
姜伶說到這,想到什麽,皺眉。
“要是再遇到傅翔飛那樣的家夥,實在是讨厭。”
“提起傅翔飛,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慕容月看着蕭晨,說道。
“有想法了麽?”
“什麽想法?”
蕭晨一愣。
“區區一個小垃圾,還需要我有想法?我但凡爲他浪費一個腦細胞,都是給他臉了。”
“腦細胞是什麽?”
慕容月好奇道。
“唔,就是……”
蕭晨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總之就是說,他不配讓我放在心上,他要是敢找麻煩,我能把他打得他老子都認不出來。”
“嗯,打一頓可以,不要殺。”
慕容月叮囑道。
“畢竟他是天山的人,萬一……他和你再有什麽親戚關系呢?”
“當代年輕人,都喜歡斷親……親戚又如何?”
蕭晨毫不在意。
“你和他是親戚?”
姜伶一怔。
“你也是天山的人?”
“不是,隻是有可能。”
蕭晨搖頭。
“不提那小垃圾了,趙兄,你和姜姑娘聊吧,我們就不打擾了。”
他跟上來,也隻是想助攻一番的。
現在助攻完了,接下來就交給趙日天了。
要是這都不行,那就代表趙日天不适合談戀愛,适合做一輩子單身狗。
“你們做什麽去?”
趙日天心裏一慌,沒蕭晨在,他沒底氣啊。
萬一聊音律,那不是露餡麽?
“我和月兒也去找個房間喝酒。”
蕭晨起身。
等蕭晨和慕容月走了,房間裏……稍有少許尴尬。
姜伶很快調整狀态,露出笑容:“趙公子,你今晚譜的曲子絕了,那首詞,更絕了。”
“那什麽,我們還是聊聊煉器吧。”
趙日天拿過桌上的圖紙。
“這支古箫,你有什麽想法麽?”
“啊?哦,我覺得你的想法很好。”
姜伶目光落在圖紙上,與趙日天聊了起來。
另一邊,蕭晨和慕容月坐在桌前。
“你就把趙日天自己扔在那?不怕他露餡?”
慕容月笑問。
“趙兄很聰明,不會露餡的。”
蕭晨搖搖頭。
“再說了,我也不能一直在那裏,萬一姜伶喜歡上我了呢?”
“你還真是自信。”
慕容月無語。
“沒辦法,連你都喜歡上我了,何況是姜伶呢。”
蕭晨微微一笑。
“人啊,太過優秀了,就像是金子,閃閃發光,璀璨無比。”
“誰說我喜歡你了?最多就是有些好感。”
慕容月看着蕭晨,道。
“你喜歡我?還是饞我身子?”
“咱聊天,能不能不聊這一針見血的話題?我饞你身子,不也是因爲喜歡你麽?”
蕭晨認真道。
“不,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饞身子是饞身子,與喜歡無關。”
慕容月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