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總裁的全能兵王
骨戒中,蕭晨拍了拍驚魂未定,以及懵逼的天地靈根,然後又看向軒轅刀。
“龍哥,你今天表現很牛逼……雖然你敗了,但你在我心裏,瞬間變得高大無比,可以說是雖敗猶榮了。”
蕭晨連拍馬屁。
“吾受傷嚴重,要沉睡幾日……”
軒轅刀中,傳出惡龍之靈虛弱的聲音。
“好的好的,你盡管療傷,我也再等等……看看有沒有機會逃走,要是沒機會,就在這裏再呆幾天的。”
雖然蕭晨覺得,惡龍之靈的傷勢沒那麽嚴重,但……人家剛才是真拼命了,他自然不能多說啥。
蕭晨說完後,放下軒轅刀,外放神識,仔細感受着外面的情況。
雖然是兩個空間,但他發現,要是他拼命外放神識,還是隐隐能有所感覺的。
“那水怪……還在外面發瘋,也不知道它要發瘋到什麽時候,更不知道這獨立空間能堅持到什麽時候。”
蕭晨有些擔心,萬一獨立空間撐不住了,直接崩了,那骨戒會不會受到影響?
雖然骨戒是bug般的存在,但他覺得,應該也是處于獨立空間中的,隻是看不到罷了。
用一些他也無法了解的手段,存在着……然後,他手上還有一枚。
如果獨立空間真崩滅了,骨戒大概率會受到影響,就算骨戒空間崩滅,他出去了,也得被空間亂流絞殺。
“對了,血匙會不會有用?”
忽然,蕭晨想到了血匙,一伸手,落于掌心中。
血匙可穿梭不同空間,這裏也算是不同空間。
那麽,血匙能否無視水怪制造的幻境,離開這個獨立空間?
“要不現在出去試試?”
蕭晨剛有這念頭,又趕忙壓下了。
“還是等等吧,那水怪正在外面發狂呢,出去就得死……”
蕭晨握着血匙,稍微有了幾分底氣,然後又拿過九尾給他的玉墜。
他決定了,等離開這裏,就聯系九尾試試。
不管咋地,就算九尾不能來,遠程聊聊天也好。
起碼九尾比他更了解天絕淵,讓九尾當個遠程顧問。
至于爲何現在不聯系,無他,大男人自尊心作祟,他不想讓九尾知曉他落得如此狼狽的境地。
當然了,要是真生死危機,那也顧不得這些了,他肯定要聯系九尾,看看她能不能幫到自己什麽的。
“等它安靜了,然後出去,直接嘗試血匙,隻要跑出這個獨立空間,那逃走的機會就大大增加了……到時候,龍哥也能恢複一二,稍稍一阻擋水怪,我就能逃了。”
蕭晨越想越興奮,就這麽辦。
等想好脫身之策後,他又想到了蕭麟等人。
“七叔他們,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回龍海了吧?掠奪者的事情,搞得如何?”
蕭晨點上一支煙,自語着。
“也不知道蘇晴她們知道我沒回去,會不會擔心……唉,誰能想到,我會被一水怪,困在這個地方呢。”
蕭晨抽着煙,瞎琢磨着,如今他最不缺少的,就是時間了。
反正也逃不了,隻能等在這裏,看看有沒有機會。
起碼,也得等惡龍之靈恢複些,再嘗試血匙,看看能不能出去。
“……”
天地靈根雖然不不知道蕭晨在說些什麽,也不能很好溝通,不過它始終陪伴在旁邊。
“呵呵,别以爲在這陪着我,就不用加班了……”
蕭晨摸了摸天地靈根的腦袋,開着玩笑。
“放心,我們不會在這裏困很久的……天地間,沒有什麽地方,能夠困住我!”
說到最後,蕭晨眼神變得堅定而決然,必定是要殺出去的!
等抽了幾根煙後,蕭晨也不再瞎想,開始修煉,調整狀态。
剛才大戰,他也是受了傷的。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着……
外面的獨立空間,也恢複了平靜,水怪重新安靜下來,隐匿氣息。
它跟蕭晨耗上了,必須要擊殺這個可惡的人類。
就在它閉上眼睛,想要打盹時,忽然周身的黑色觸手,輕輕晃動起來。
尤其是一些被斬斷,又重新長出來的黑色觸手,就像是黑色水草一樣,來回晃動。
它們在捕捉氣息……
水怪睜開了眼睛,又有人來了?
吼!
水怪低吼一聲,猶豫一下,還是沒有去管,重新閉上眼睛。
它不想管外面的人類,他們轉一圈,可能也就離開了。
它現在要殺的,是奪它寶貝的蕭晨!
十幾分鍾過去,水怪再次睜開眼睛,來人沒有離開,正在它的上方來回巡視着。
這讓它覺得很不爽,這些人想要幹嘛?
水怪晃動一下腦袋,緩緩起身,這裏有它布置的幻境在,蕭晨想要逃走,沒那麽容易。
它準備出去看看,擊殺了外面的人類,再回來繼續盯着蕭晨。
想到這,水怪緩緩向外移動着,當它進入大湖中時,速度陡然激增。
不過,它依舊隐匿着,沒有暴露任何氣息。
它就像是一個獵人,等靠近獵物時,才會忽然暴起,一擊必殺!
大湖上方,幾道身影來回飛行着,打量着周圍。
“此地應該就是巨魔湖,巨魔獸的老巢……”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沉聲道。
“爲何沒見到巨魔獸?”
旁邊一人,皺眉。“要不,去湖裏找找?”
“不,不能下水,一旦下去了,那就是巨魔獸的地盤……到時候,我們都會受到限制。”
老者搖搖頭。
“先找到它,然後把它引出來,在高空與它對戰……我們也不是要殺死它,而且很難做到,隻要牽制住它就好了。”
“嗯……此地當真有水之精?”
另一人,目光落在自天而降的瀑布上,帶着幾分期待。
“據那張古圖來說,是有的,但是否被人帶走了,就不清楚了……”
老者搖搖頭。
“這是已經知道的,可能最靠譜的水之精了……”
“五行之精極其難尋,如今也隻尋到兩種……就算湊齊五行之精,青雲子能化仙爲神?”
旁邊一身材矮小的老者,眯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