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古武界做些事情!”
“雖死不悔,殺!”
幾個先天強者豁出去了,哪怕搭上自己的命,過後毒發身亡,他們也要做些事情!
真要是能殺了天外天的人,那也算是爲自己報仇了!
蕭麟看着他們,心中有些感動,他們本可什麽都不做,但是他們做了。
豁出命去,做了。
“蕭晨,你要是在,一定也會很感動吧?你以前做的事情,如今……開花結果了。”
蕭麟自語,他堅信侄子沒那麽容易出事。
更不會死!
也正因爲這個,他憤怒歸憤怒,始終保留一絲理智。
就算大裂縫真崩了,堵住了回來的路,那……那個地下溶洞上方的出口,也許還會在。
實在不行,就一路沿着大裂縫走,不可能沒有盡頭。
哪怕不是天絕淵,也會有盡頭!
“聶前輩,你們圍殺這個老狗,我去幫小白他們。”
蕭麟大喝着,殺向了黎經恒。
“殺!”
黎經恒面對李憨厚等人,本就壓力不小,随着蕭麟再殺來,一時間更是手忙腳亂了。
“你們該死!”
黎經恒大怒,手中的折扇,閃爍出光芒。
他這把折扇,可不是尋常兵刃,而是一件法寶。
隻不過,平日裏少用到罷了。
如今他落于下風,再不用折扇,那可就兇多吉少了。
“敢害俺晨哥,砍死你!”
李憨厚咆哮着,雙手持石斧,狠狠劈向黎經恒。
黎經恒一驚,以折扇去擋。
咔嚓……
折扇被石斧,一下子給劈碎了。
這讓黎經恒瞪大眼睛,一臉見鬼的表情。
怎麽可能!
他這可是法寶,尋常兵刃,根本不能破壞。
哪怕是神兵,想要破壞,也不容易。
怎麽可能讓李憨厚一斧頭,就給劈碎了。
除非……李憨厚的石斧,也是一法寶,而且還是攻伐類的法寶!
不然,難以發揮出這麽恐怖的威力。
李憨厚倒是沒覺得有什麽,就是覺得今日的石斧,好像不太一樣。
他一斧頭斬破折扇後,沒做任何停留,再斬向黎經恒。
黎經恒身形暴退,避開一衆攻擊,掏出一個圓球來。
“去!”
黎經恒輕喝一聲,隻見圓球化作一個光球,把李憨厚等人,全部籠罩其中。
這也是一法寶,是他老子給他保命用的,可扛攻擊,也可罩人!
他自己在内,就能擋住攻擊。
而把敵人籠罩其中,那就是甕中捉鼈了,不可能打破這個光球。
當當當……
白夜等人的攻擊,落在光球上,皆被擋住了。
這讓他們皺眉,這光球是什麽東西,怎麽這麽結實?
像是透明的屏障以及結界?
這是什麽手段?
可用在戰鬥中?
“給俺破!”
李憨厚雙手持斧,大吼一聲,狠狠劈在了光球上。
然後……光球就像是一個氣泡,瞬間爆碎了,消于無形。
這讓黎經恒臉色再變,越發确定李憨厚手中的石斧,是一攻伐類法寶了。
不然,不可能打破這光球!
“周老!”
黎經恒看向周老,想要求救,卻發現周老在薛春秋、聶驚風等人的圍攻下,也有點自顧不暇,連血色短刀都祭出來了。
不過,布萊爾的空間,剛好克制血色短刀,不時把血色短刀給收入獨立空間中。
這讓周老頗爲抓狂,可以說,血色短刀是他最大的底牌了,是極其厲害的攻伐之器。
之前面對巨魔時,他就用過!
咔嚓……
血色短刀閃現,破碎一個獨立空間,重新出現了。
布萊爾臉色微微泛白,随即冷喝一聲,又一個獨立空間出現,吞沒了血色短刀。
“該死!”
周老怒罵出聲,殺向了布萊爾。
他要先幹掉布萊爾,不然血色短刀的威力,根本難以發揮出來。
布萊爾見周老殺來,不退反進。
他爲西方巨頭,實力本就強大,對上周老,一時也不落下風。
更何況,聶驚風等人,很快又殺來,形成包圍圈,把周老給圍了起來。
“快來救我!”
黎經恒眼見周老救不了自己,沖着老奴吼道。
“是。”
老奴應聲,殺了過來。
“想走?追雲七劍!”
郝劍神色冰冷,輕喝一聲,追雲劍飛出,化作無盡殺意,斬向老奴。
雖然他平日裏冷冰冰的,少言少語的,但他早就融入到這個小團體中了,也把蕭晨當作自己的兄弟。
隻不過,他不善表達罷了。
如今蕭晨在湖底生死不知,而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幾個家夥,他焉能放過!
天外天……都該殺!
以前,他還沒太多這樣的想法,而現在……有了!
追雲七劍本就威力卓絕,加上如今郝劍已經仙品築基,殺傷力更是數倍增長。
哪怕老奴面對追雲七劍,也不敢有絲毫大意,不得不停下來,回身抵擋。
“該死,你敢不來救我。”
黎經恒見狀,大怒。
在他看來,這老奴就該不要命來保護自己才對。
奴隸的命,向來不屬于自己,而是屬于主子。
聽着黎經恒的怒喝聲,老奴臉色一變,匆匆擋住追雲七劍,往這邊沖來。
“殺!”
宇宙兄弟的攻擊,也到了。
他們也很生氣,很憤怒,很殺意磅礴。
先不說他們和蕭晨已經有了交情,就單說……蕭晨可是答應過他們,要幫他們仙品築基的。
如今蕭晨出事,誰幫他們仙品築基啊。
光憑這個,他們也恨死了天外天的這幾個家夥。
必須要殺死才行。
“啊!”
慘叫聲響起,不斷有先天強者倒在血泊中。
有還爲黎經恒他們賣命的,也有想爲蕭晨報仇的。
“蕭晨值得你們這麽拼命麽?”
“就是,别忘了,你們都身中劇毒,他們要是死了,我們也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