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如何得到傳承,以及九尾送他星辰石的事情。
“星辰石……”
蕭麟驚訝,雖然他上次來,憑運氣很容易得到了星辰石,但他也知道,星辰石有多珍貴。
這麽珍貴的東西,九尾說送就送了?
之前他對九尾也有各種懷疑、猜測,一時……也沒了。
還是那句話,誰會對一個長得漂亮,出手大方的女孩子沒好感呢?
還是眼中隻有刀的薛春秋,比較冷靜:“這麽珍貴的東西,她送你了,會不會有所圖?”
“除了圖我身子,我暫時還沒想到她能圖我什麽。”
蕭晨看看薛春秋,說道。
“……”
衆人無語。
“晨哥,你聽過‘普信男'這個詞麽?”
白夜想了想,問道。
“滾啊……我怎麽就普信男了?我普通麽?”
蕭晨沒好氣。
“九尾要殺我們,不說易如反掌吧,也不難……所以,她能圖什麽?唯一需求,可能就是讓我們幫她搜集令牌了。”
“那會不會等搜集完令牌,她跟我們翻臉啊?”
小刀有些擔心。
“不是沒這可能,所以……我也隐藏了底牌。”
蕭晨壓低聲音。
“防人之心不可無嘛,真當我見了美女就走不動道兒?”
“那就好。”
薛春秋等人放下心來,無論什麽樣的敵人,他們對蕭晨都有信心。
唯有漂亮女人……他們是真沒信心啊。
“她讓你先去找沉木和赤狸的令牌?沉木不就在你骨戒裏麽?你可見過令牌?”
蕭麟想到什麽,問道。
“沒見過,我也在奇怪這事兒,當時連根都挖了,沒見到什麽令牌。”
蕭晨搖搖頭。
“我打算再找找看,應該不會丢在原地……具體内容,就我剛才說的了,你們幫我分析一下,這裏面可有什麽不對勁的,或者說,我沒注意到的坑。”
他有點後悔,沒搞個錄音機,全程錄音了。
開始他覺得,他一人足可應付九尾,可後來……他覺得不一定。
這些不知道存在多少歲月的老怪物,都非常可怕……
所以,他說出來,讓他們也幫着分析分析。
“晨哥,爲何是沉木和赤狸?”
白夜想想,問道。
“應該是因爲他們在第一空間和第二空間吧?”
蕭晨還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總得有個先後嘛,一個一個來。”
“有沒有可能,她已經有别的令牌了?就差沉木和赤狸的了?”
白夜再道。
“她自己有一枚,骷髅怪的也在她手上了,再加上姒和帝伽的,四枚了。”
“不能吧?”
聽到白夜的話,蕭晨皺起眉頭。
“帝伽和姒的令牌,怎麽可能會在她手上?”
“我也隻是猜測,并不爲真,不過……她知道帝伽和姒都死了,她要是想自由的話,會沒點想法?另外,她不是說過,她和别人做過交易麽?”
白夜化身分析大師,緩緩道。
“還真有可能……”
蕭晨目光一閃,之前九尾說的時候,他沒有在意。
現在聽白夜這麽一說,也覺得這裏面……可能有事情。
“小白,沒想到啊,你這次出門帶腦子了。”
蕭晨看着白夜,誇贊道。
“……”
白夜無語,這是誇人麽?
“不是你讓我們幫着分析分析嘛,不一定對,瞎分析而已。”
“不,有幾分道理……”
蕭晨又看向其他人。
“你們分析出什麽來了?”
“沒什麽,就是覺得搜集令牌應該挺難的,不然她作爲守護者,這麽多年,都沒搜集到?
這些年,來無人區的人絡繹不絕,就算她出不去,也可找很多人交易,來幫她尋找令牌……所以,要麽很難,要麽有我們不知道的情況。”
郝劍難得說了一大段話。
“我先找找沉木的令牌吧,九尾還不知道,沉木已經消失了。”
蕭晨想了想,說道。
“不管她有幾枚令牌,肯定是要湊齊六枚令牌,才能離開這裏……”
“嗯。”
衆人點點頭。
“大家都累了幾天了,好好休息休息,這裏很安全……”
蕭晨再道。
“起碼住在這裏,不用提心吊膽……”
“好。”
就在衆人閑聊時,蕭晨則梳理着戾的傳承,爲了防止忘記,他還拿出紙筆,開始寫寫畫畫。
不得不說,戾的傳承,還是很多的。
隻不過傳承的過程很短,顯得沒多少。
記憶複制……短短時間,就可複制大量内容。
“大憨,你看看這個……”
蕭晨寫出一部戰技,遞給李憨厚。
“我覺得很适合你。”
“謝謝晨哥。”
李憨厚接過來,看了起來。
“老薛,戾的刀法。”
蕭晨又寫出一部刀法,遞給薛春秋。
薛春秋如獲至寶,小心接過來,仔細看着,眼睛越來越亮。
雖然他沒見過骷髅怪用刀,但也聽蕭晨說過。
這會兒一見這刀法,果然霸道絕倫。
天色漸暗時,蕭晨才整理完所有的傳承。
“一人傳承就這麽多了,那六人傳承……得多少?”
蕭晨看着厚厚一頁紙,有些興奮。
他挑着有用的,也交給了白夜等人。
哪怕是丁武,也分到了一份。
雖然蕭晨心裏,還沒把他當成真正的自己人,但這一路跟來,沒功勞也有苦勞。
堂堂化勁大圓滿把自己定位成了小跟班,生火做飯打下雜,也是難爲他了。
丁武很激動,也很感動,又表了一番忠心。
晚宴時,有美女來邀請。
蕭晨帶着衆人赴宴,九尾已經在了。
白夜等人見到九尾,臉色都有幾分變化,甚至不敢去看她,生怕再着了道。
哪怕是薛春秋和雷公,也心裏緊繃着,瞄了眼後,就挪開了目光。
蕭晨見他們反應,心中暗笑,抱着天地靈根,坦然看着九尾,談笑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