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衆人因蕭晨的話,而思考着時,李憨厚問了一句。
“唔……沒什麽意思。”
蕭晨看着李憨厚,露出笑容。
“大憨,你娘不是經常跟你說,讓你做一個好人麽?”
“對。”
李憨厚點點頭。
“嗯,無論何時,你都要記住你娘這句話……”
蕭晨笑道。
“這輩子做個問心無愧的好人,就夠了。”
“哦。”
李憨厚撓撓頭,應聲。
“呵呵。”
蕭晨笑笑,他們這些人中,包括他,都算不上是好人。
倒是李憨厚,赤子之心,不會因利益等,而改變自己。
在李憨厚眼裏,好人,就是好人。
而他,能勉強做到的,也不過是‘問心無愧’罷了。
就在他們閑聊着時,白夜等人回來了。
“來,看看我們拍的照片。”
白夜說着,把照片遞了過來。
“晨哥,給。”
孫悟功也把劍遞了回來。
蕭晨接過照片,把劍收進骨戒中,看了起來。
“就說肯定有租賃服裝、道具的……很多景區,都有這玩意兒。”
“别說,悟空這張拍得很好啊,放蕩不羁,潇潇灑灑。”
“是吧?主要是靠顔值,誰讓咱顔值能打呢。”
孫悟功咧咧嘴。
“屁,我拍得也很好。”
白夜說道。
“看我,像不像是一個古代的刀客?”
小刀說着,也把殺生刀遞給了蕭晨。
剛才他走時,特意把殺生刀拿着了。
“像。”
蕭晨點點頭。
“我們剛才回來的路上都說了,準備用這些照片來做頭像。”
白夜說道。
“人家都是劍客、刀客,你拿把扇子,也太騷了吧?”
蕭晨看着白夜的照片。
“搞得自己跟個腎虛公子似的。”
“……”
白夜臉色一黑。
“有麽?”
“再戴朵花,就更像了。”
“……”
“來來,先吃飯。”
衆人說說笑笑,點了當地的特色美食,又要了酒。
雖然蕭晨骨戒裏有的是酒,但來了當地,肯定是要嘗嘗這邊的酒水。
“晨哥,我剛才打聽過了,河西有酒吧……晚上要不要去逛逛?明天就往西去了,越走人越少,想要熱鬧,可就沒機會了。”
白夜喝着茶,說道。
“酒吧?有什麽特色麽?”
蕭晨随口問道。
“你是說服務?”
白夜看着蕭晨。
“這個我沒問。”
“誰特麽問服務了,我說的是特色,又不是特殊……”
蕭晨無語。
“我的意思是,這邊的酒吧,跟龍海的酒吧,有區别麽?”
“哦,那肯定有地域特色啊。”
白夜點點頭。
“行,那吃完飯去逛逛吧,反正也沒什麽事情。”
蕭晨說着,看向薛春秋和雷公。
“老薛,老雷頭兒,你們去麽?”
“不去。”
薛春秋搖頭,他對這些沒興趣。
“我老人家也不去了。”
雷公搖搖頭。
“我也要修煉。”
蕭麟開口。
“行……其他人都去吧?”
蕭晨環視一圈,問道。
沒人再說不去,哪怕是郝劍,畢竟也是年輕人,想去見識見識特殊服……不,特色酒吧。
很快,飯菜就上來了。
“什麽掠奪者?”
聽到‘掠奪者’三個字,白夜好奇問道。
小刀他們,也都看來。
蕭晨就簡單說了說,白夜他們眼睛都亮了,無人區外還有強盜?
這有點意思啊。
吃完飯後,蕭晨等人又随便逛了逛,等天色黑下來後,準備去酒吧了。
薛春秋三人,則回了酒店。
“晨哥,按照你剛才說的,有些古武者,就是掠奪者?我們要是展露氣息,就會被他們盯上?”
白夜四下看着,問道。
“誰知道呢,不好說,也可能和我們一樣,暫時落腳,然後前往無人區的古武者。”
蕭晨搖搖頭。
“隻要不招惹我們,那就不用太在意了……真要是掠奪者,自然會先動手的。”
“嗯。”
白夜點點頭。
十多分鍾後,他們來到一處頗有特色的建築物前。
“别的不說,這酒吧的裝修,還是挺有特色的。”
蕭晨打量幾眼,說道。
“走,進去瞅瞅。”
一行人進入酒吧,已經有不少人在了。
蕭晨目光掃過,看裝扮,大部分都是外地過來的。
本地人,無論從長相還是衣着打扮,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好像還湊合,不算太高端。”
作爲夜場小王子,白夜打量幾眼,評價道。
“這麽個小地方,有酒吧就不錯了,還奢求什麽。”
蕭晨撇撇嘴,這裏能有個酒吧,都出乎他意料了。
他覺得,這酒吧搞不好也是爲過來玩的外地人準備的。
随後,他們找了個地方坐下,要了些酒水。
“還是有女人的,不過像晨哥你說的,都挺狂野的……”
小刀點上煙,作爲曾經把腦袋别在褲腰上的雇傭兵,他也是娛樂場的常客。
“有沒有興趣,征服一個?”
白夜眨眨眼睛。
“能一路向西走到這裏的,基本上都有男伴……喝喝酒,熱鬧一下就得了。”
小刀搖搖頭。
“想玩的話,還得回咱龍海啊,這窮鄉僻壤的,能有什麽極品。”
“也是。”
白夜點頭。
随着時間的推移,酒吧裏的人,越來越多了。
燈光與音樂,也有了變化。
“布萊爾,再有什麽新發現麽?”
蕭晨喝着酒,問道。
“沒有了。”
布萊爾搖搖頭,他一直在感知着空間,痕迹有,但始終沒有新發現。
“沒有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