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的兩人,也有幾分怒氣,瞪着蕭晨。
這小子,就算是絕代天驕,也不能跟他們副宗主這麽說話吧?
不過再想到日老、月老等人,皆都死在蕭晨的手上後,一股涼意從腳底竄起,硬生生壓下了這股怒意。
這小子,還是别招惹爲好,不然容易走不出昆玉門。
“蕭盟主,老夫是認真的。”
陶鐵生看着蕭晨,緩緩道。
“陶前輩,我也是認真的。”
蕭晨冷聲道。
“同一個謊話,說一次就可以了,說第二次,那就是侮辱了”
“蕭盟主什麽意思?”
陶鐵生皺眉。
“當初我在潛龍山殺日尊者楊炎,他臨死前用聖天教吓唬我後來,月尊者謝乾去龍海找我,說楊炎的行爲,隻能代表個人,不能代表日月神宗。”
蕭晨說到這,一頓。
“結果呢?謝乾以及他師父龔天功,還有公羊淳,都是聖天教的人現在你又來說,一切是他們個人行爲,與日月神宗無關?”
“蕭盟主”
陶鐵生想說什麽。
“陶前輩,你說這一切是他們個人行爲,那能拿出什麽證據來麽?還是你覺得,他們死了,就死無對證了?”
蕭晨看着陶鐵生,問道。
“如果是這樣,那你可能要失望了,謝乾還沒死該說的,他都說了,不該說的,他也都說了。”
“謝乾爲聖天教之人,他的話,不可信。”
陶鐵生搖搖頭。
“他既然已經被抓,那必定是想看古武界起紛争一旦開戰,那聖天教就達到了他們的目的,我們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
“”
聽着陶鐵生的話,蕭晨神色古怪,這老家夥可以啊,連這樣的話,都能說的出來?
“龍主,這個時候,我們更該解開誤會,共同抵禦外敵才是。”
陶鐵生又看向龍追風,認真道。
“聖天教在我神宗滲透,拉攏日月雙尊等人,所做之事,太過于惡劣這件事情,我們神宗不會就這麽算,一定要找聖天教讨個說法!”
“嗯,行滅門之事,太過于惡劣了。”
龍追風點點頭。
“此事不給個交代,天下武林也不會答應。”
“老夫前來,就是想解釋清楚,給個交代的。”
陶鐵生更認真了。
“如果日月神宗真與聖天教有關系,老夫又豈會來這裏?”
“陶前輩,拿個證據出來吧。”
蕭晨點上一支煙。
“不然,我很難相信,日月神宗與聖天教沒關系憑什麽?就憑你一張嘴?當初謝乾也說過同樣的話,結果他也是聖天教的人!陶前輩,你說,你會不會也是聖天教的人?”
“如果老夫是聖天教的人,來這裏,不就是自投羅網麽?”
陶鐵生沉聲道。
“連公羊淳、龔天功都死在了這裏,如果日月神宗真與聖天教有關系,又豈會不爲他們報仇?正因爲不想因誤會起不必要的沖突,讓聖天教的陰謀得逞,老夫才會來這裏。”
“呵呵,你這麽說,倒是有點道理。”
蕭晨笑笑。
“我也挺佩服陶前輩的魄力的,在如此情況下,帶着兩個人,就敢來昆玉門陶前輩,你就不怕走不了麽?”
聽到蕭晨的話,陶鐵生身後兩人,臉色微變。
倒是陶鐵生,神色不變:“這不是老夫有魄力,而是老夫想要來解釋清楚,事實就是事實,謠言終究是謠言我相信,蕭盟主、龍主也是聰明人,不會讓聖天教陰謀得逞。”
“陶前輩,能不提‘謠言’兩個字麽?最近對這倆字有點過敏。”
蕭晨抽着煙。
“還是那句話,拿出證據來,證明日月神宗與聖天教沒關系,不然陶前輩想要安然離開,恐怕有些難啊。”
“隻要蕭盟主願意相信日月神宗,老夫願意留下。”
陶鐵生緩聲道。
“這,是日月神宗的誠意,也是老夫的誠意。”
“哦?”
蕭晨稍有意外,這老家夥不怕死?
不過,就算陶鐵生這麽說,他也絲毫不動搖對日月神宗的懷疑。
這已經不是懷疑了,而是事實!
“老夫願意留在蕭盟主身邊,直到搞清楚這件事情如何?”
陶鐵生再道。
“呵呵,陶前輩是把自己當作人質了麽?”
蕭晨笑了。
“如果能避免一場幹戈,能減少流血犧牲,那老夫願意來做這個人質。”
陶鐵生一臉正色。
“陶前輩高義啊,不過陶前輩想留在我身邊,我也不敢留啊。”
蕭晨搖搖頭。
“把陶前輩這樣的強者留在身邊,那不是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蕭盟主,那你想要如何?”
陶鐵生皺眉。
“如果因爲聖天教的陰謀,你我雙方起了沖突,那損失必定不會小到時候,搞不好整個古武界都得血流成河,蕭盟主你要三思啊。”
“陶前輩,你是在威脅我麽?”
蕭晨一挑眉頭,眼中有寒光流轉。
“不,老夫隻是在說實情而已。”
陶鐵生搖搖頭。
“就算是一場誤會,蕭盟主要對付日月神宗,那我們也不會引頸待戳,不做任何反抗到時候,雙方沖突,損失慘重,而聖天教的陰謀,卻達成了。”
“損失慘重?”
蕭晨看着陶鐵生。
“你在吓唬我?如今的日月神宗,還有多少強者?就算日月神壇中有老怪物在,又有幾個?或者說,是聖天教那位強者?”
聽到蕭晨的話,陶鐵生目光微縮,很快又恢複了正常。
“蕭盟主,日月神宗沒有聖天教的強者,兩界未通,聖天教的強者,又怎麽會來日月神宗?傳送陣啓動,何人前來,龍皇那邊都是有記錄的,這事兒可問問龍主。”
“讓我猜猜,你爲何會冒着極大的風險來昆玉門?”
蕭晨不理會陶鐵生的話,重新點上一支煙。
“是不是因爲你怕了?或者說,日月神宗怕了?所以,你不得不來,想要說服我,或者說,暫緩武林盟打過去?”
“蕭盟主,如果是你說的這樣,那老夫無需親自冒險,派人前來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