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比我關着你的時候,還瘦了,憔悴了。”
蕭晨打量着奧比斯科,問道。
“……”
奧比斯科臉色難看,至于一見面就提這茬麽?
雖然說,他當時白胖了,但對于他來說,那段日子絕對是屈辱的!
最後,他更是爲了活命,被蕭晨控制。
“别這反應,我沒别的意思。”
蕭晨笑笑,坐在了對面,打量幾眼周圍。
“沒有别人,就我自己。”
奧比斯科沉聲道。
“怎麽選這麽個地方。”
雖然蕭晨很想問問關于蘇世銘的事情,但還是忍住了。
他不想主動,一主動,就容易陷入被動。
他相信,奧比斯科見他,不可能沒什麽事情,隻是爲了唠唠家常。
兩人的關系,遠沒到那一步。
甚至到今天來說,他們都算不上朋友。
“随便選的。”
奧比斯科說着,按下桌上的按鈕。
很快,有服務生過來了。
“兩位,喝什麽茶?”
“普洱吧。”
蕭晨随口說了句,他今天又不是來喝茶的。
“好的。”
服務生見奧比斯科沒意見,離開了。
“随便選的?”
蕭晨重新看向奧比斯科,問道。
“對,因爲是随便選的,才夠安全。”
奧比斯科點點頭。
“就連我都不知道,我會來這裏,所以其他人,又怎麽能想到。”
“唔,有幾分道理。”
蕭晨想了想,不得不說,這邏輯……沒毛病。
很快,服務生送了普洱茶過來,然後離開。
“這服務一般啊,其實你該跟我說,我來找個更好的地方,讓漂亮妹子爲我們泡茶。”
蕭晨倒了兩杯茶,笑着說道。
“我信不過你。”
奧比斯科說道。
“……”
蕭晨無語,有時候老外挺不會聊天的,耿直到讓人讨厭!
“信不過我,還跟我見面?就算不做什麽安排,你覺得我想對你怎麽着,你能反抗?”
“不能。”
奧比斯科沉默幾秒鍾,搖搖頭。
“可我必須見你,我沒解藥了。”
“啊?哦,哈哈哈,原來是這樣。”
蕭晨一怔,随即大笑起來。
“我需要一年的解藥。”
奧比斯科見蕭晨笑得得意,有些憤怒。
“不可能,哪有一給一年的。”
蕭晨搖搖頭,他更不着急了,沒解藥了,那他就能完全占據主動權。
除非,這家夥不想活了。
“我短時間,可能無法再來華夏找你,來拿解藥。”
奧比斯科瞪着蕭晨,說道。
“沒事兒,你說地址,我可以讓人給你送……而且現在物流這麽發達,你去哪,都能送到。”
蕭晨淡淡地說道。
“一年解藥……你拿了解藥,消失一年?怎麽可能。”
“可這會增加我暴露的風險……”
奧比斯科沉聲道。
“我想知道,你遭遇了什麽,爲什麽說被盯上了?”
蕭晨問道。
“還不是你……”
奧比斯科說到這,頓了頓。
其實面對蕭晨,他還是有很大壓力的。
畢竟眼前這個華夏年輕人,幹掉了光明教廷兩個巨頭!
像海勒姆那樣的巨頭,以前他遇到了,都得恭恭敬敬的。
可是,卻死在了蕭晨的手上。
“你殺了海勒姆等人,我和梅多大主教承受的壓力很大……上面怪我們辦事不利,沒有早點幹掉你,讓你成長起來。”
奧比斯科深吸一口氣,平複了心情,說道。
“哦?”
蕭晨一挑眉頭。
“那麽,又想怎麽對付我了?”
“一個消息,換一年解藥。”
奧比斯科看着蕭晨,說道。
“不可能,最多三個月。”
蕭晨搖搖頭。
“再多,對于我來說,你就是不可控的。”
“我不想死,一年後,我沒解藥,不也會死麽?”
奧比斯科低吼道。
“那不一定,也許你有一年時間,就想一年後死呢。”
蕭晨摸出香煙,點上一根。
“三個月。”
“我說的這個消息,對你來說,很重要。”
奧比斯科咬牙道。
蕭晨心中一動,很重要麽?難道,是他想聽的?
“你先說說看。”
“關于蘇世銘。”
奧比斯科看着蕭晨,沉聲道。
“哦?”
蕭晨強忍着神色變化,彈了彈煙灰,換了個坐姿。
“說說看。”
“一年解藥。”
奧比斯科豎起一根手指。
“奧比斯科,你是不是誤解了什麽?如果我想知道什麽,我現在動手,你沒任何機會。”
蕭晨聲音一冷。
“别給臉不要臉,最多半年解藥……這是我的上限,不能再過了!要是你再給我磨磨唧唧的,那你就沒必要存在了。”
“……”
奧比斯科看看蕭晨,心裏一哆嗦。
冰冷的殺意,讓他明白,蕭晨不是在吓唬他。
“好,半年。”
半分鍾左右,奧比斯科低頭了。
“這就對了,說,什麽事?”
蕭晨語氣稍緩,這洋鬼子,給臉不要臉。
“蘇世銘逃走了,而且還讓光明教廷所有實驗室都癱瘓了……”
奧比斯科看着蕭晨,說道。
“什麽?”
聽到奧比斯科的話,哪怕蕭晨想表現淡定些,都淡定不了了。
他聯系不上蘇世銘,擔心出事了。
現在看來,是真的出事了。
從光明教廷逃了?
而且……還讓光明教廷的所有實驗室都癱瘓了?
這特麽……怎麽做到的!
“老丈人憑一己之力,把光明教廷的實驗室……都給幹廢了?牛逼啊。”
蕭晨心裏嘀咕着,真有點佩服了。
奧比斯科見蕭晨反應,忽然有些後悔了,他該再談談的。